“叩叩叩~”
李仙仙敲響了蕭曦月的門扉,低聲道:“師姐,睡了嗎?”
半晌,房門悄無聲息的打開,一位身穿白衣的女子坐在房內(nèi)的椅子上,手中捧著一本書,一雙眸子清冷如水的看向她。
李仙仙心中不禁一顫。
明明見過她最淫蘼的樣子,可師姐的身上卻始終有著一種說不出的仙氣,仿佛再淫蘼,也只是如荷花下的淤泥,對她的美麗與潔白沒有絲毫的影響。
李仙仙改變了主意。
“師姐,要不要出去走一走?”
“……好?!?
蕭曦月輕頷首,站起身,將手中的書放回儲物戒中,走出了門外,接著就被李仙仙親密的挽著手臂,兩人一起出了客棧。
外邊小鎮(zhèn)的夜色也與其他地方?jīng)]什么兩樣,李仙仙看得膩了,也沒有什么心思,倒是師姐,一直都用著那雙清澈的眼眸看著四周的人,特別是看到那些過往的,衣著單薄的小孩子后,都會流露出幾分不忍的神色。
師姐其實是好人。
她能拜入仙云宗,也是靠師姐當(dāng)時多說了一句話。
她也要幫一幫師姐才行!
“呃,師姐……我,那個?!?
蕭曦月看向她,李仙仙斟酌了下話語,最后還是決定用直白的話說出:“師姐覺得,最近的日子過得怎么樣?”
一連許多天,她們都是住宿在野外,也都是與老漢在一起,一路行淫。
個中淫蘼與放浪,連曾經(jīng)是妓女是李仙仙都覺得太過頭了些,每次白日里太陽當(dāng)空時,見到老漢,她就不禁想起晚上的三人交歡,淫浪的叫聲,肆意的抽插啪啪聲,以及仙子師姐壓抑住欲望、輕柔低緩的呻吟,最后長吟出聲的解脫。
無一不讓她面紅耳赤,期待著晚上的到來。
老漢屢屢得手,與她的放任不無關(guān)系。
師姐總是不會拒絕人。
“……”
蕭曦月瞥了她一眼,沒回答。
李仙仙稍有些窘迫,又說道:“就是……師姐覺得,最近我們?nèi)艘黄?,好不好??
就差直接說三人一起胡天胡地的交歡到底如何了。
李仙仙看著她,又補(bǔ)充:“師姐最近總是沉默,似乎比之前更不開心了些,是…么?”
蕭曦月又是沉默。
半晌,才輕聲回她:“最近……尚可。”
“師姐~~”李仙仙撒嬌了下,“您就多說幾句話吧,師妹好擔(dān)心你。”
蕭曦月無言以對。
“我不知該如何說?!?
“啊~?師姐你想說,就說嘛。說什么都好?!?
小鎮(zhèn)上的夜景朦朦朧朧的,燈籠很少,即便是有一些店鋪還開著門,也沒什么熱鬧的氣氛傳出。
李仙仙挽著她手臂,柔聲道:“比如說,師姐討厭不討厭他?若是不喜歡,咱們完全可以把他給趕走,或者我們今晚就悄無聲息的走掉,諒他也找不到我們?nèi)チ四?!就算回仙云宗,也沒人會給他再進(jìn)山門!一了百了?!?
一了百了?
蕭曦月有些出神。
“天底下的男人多著呢?!?
李仙仙又補(bǔ)充:“年輕力壯的,高大威猛的,還有文弱美書生,翩翩佳公子,等等~,太多了!”
蕭曦月?lián)u了搖頭。
李仙仙掩嘴一笑:“我懂了,師姐不是我這樣的人,嘻嘻~,不過不要緊……師姐你開心就好。不過師姐你該看出來了吧?那個老貨——可不是我在背后罵他啊,那老東西本身就不是好東西,師姐你認(rèn)可嗎?”
蕭曦月默認(rèn),老雜役的確不是好人。
“所以啊……”李仙仙都不知該怎么往下說,可又要說出來,只能硬著頭皮:“和他玩一玩還可以,我是萬萬不可能喜歡那種男人的,沒點男人氣概,淫邪粗俗,卑鄙無恥……玩玩還好,千萬不要……我可不會信他的鬼話!”
蕭曦月又一次無言,李仙仙擔(dān)憂的握緊她的手,看著她。
“我曉得,可……”
“可?”
“可……事已至此,心亂如斯,不知何言……”語氣越來越輕,也越來越亂。
“師姐不要心亂,也不要心煩!”
李仙仙擁住了蕭曦月,緊緊摟住她的纖腰,身子與她相貼,低語道:“順其自然就好。師姐是那么漂亮的一個人,實力又是那么強(qiáng),以后是要飛仙成道的仙子,眼下的事情,不過是過眼云煙罷了?!?
迎著她擔(dān)心的眼神,蕭曦月只能輕點頭。
“師姐,要不我……”
“媽媽,媽媽!”
旁邊一個小女孩的叫聲,打斷了李仙仙想要說的話,她轉(zhuǎn)頭看去,發(fā)現(xiàn)是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扎著兩根沖天辮,正奶聲奶氣的搖著一個婦人的手臂:“我要吃糖葫蘆,要吃糖葫蘆嘛~~”
小女孩指著一個方向,蕭曦月看過去,發(fā)現(xiàn)那邊又有她所喜愛的紅色糖葫蘆。
李仙仙看出她的目光之意,唇角含笑著松開她,招呼老板過來,買了幾串糖葫蘆,遞給了師姐。
蕭曦月怔了怔,接過糖葫蘆,那小女孩的目光也跟著轉(zhuǎn)過來,眼饞的看著她,就差流口水了。
李仙仙蹲下來逗她:“小妹妹,想不想吃糖葫蘆?。俊?
“想!”
小女孩響亮而清脆的回答。
——
公主府,熱氣蒸騰,暖和舒適的浴房內(nèi)。
軒轅明珠正扭著頭,和自己的侍女接吻,香軟的舌頭伸出,與碧荷的粉舌糾纏著。
她全身赤裸的躺在浴房內(nèi)的玉床上,玉床鋪了柔軟的毛毯,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正跪在毛毯上,跪在了她分開的雙腿中間。
“嗯啊~~”
軒轅明珠呻吟了一聲,中止了與碧荷的熱吻,雪白晶瑩、被涂抹了精油的酮體微微顫抖著。
嬌艷明媚的臉上,更是仿佛喝醉了一般,滿是嬌媚的酡紅。
那魁梧的男人,正在用他胯下陽物,用那碩大火熱的圓潤龜頭,頂住了她臀縫中心的菊蕾。
男人的龜頭太大,也太燙了,熨得她嬌嫩敏感的菊芯顫抖不已,菊紋害怕又期待似的一收一放,像是一張小嘴在吮吸著龜頭,與它親密火熱的接吻——她的菊蕾與男人龜頭的接吻。
軒轅明珠臉頰羞紅,微張著小嘴喘息,胸前雪白滑膩的椒乳一陣上下起伏。
她不安的呻吟著,身子也在扭動著。
她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
也知道,這根抵著她菊蕾,已經(jīng)蠢蠢欲動的陽物,插入她時會是什么樣的感受。
“啊~~”
軒轅明珠又壓抑不住的呻吟了一聲,身子顫抖了一下。
這個魁梧健壯的男人在磨著她,用圓潤灼熱的龜頭,上下左右的掃動著她的菊蕾,不緊不慢的研磨,又嘗試著往她的菊蕾內(nèi)稍微頂了一下,龜頭碾著她的菊紋,讓她哆嗦著顫抖,不禁又呻吟了一聲。
楊七在用龜頭磨著她的菊蕾。
上下左右的磨,前后慢慢的頂撞。
好似客人在拜訪前叩動門扉,向主人詢問,想要進(jìn)入其內(nèi)。
叩門的速度是如此的不緊不慢,又如此的耐心,以致于主人都等不及,里面火熱又瘙癢,迫不及待的想要訪客進(jìn)來。
可這個客人,就是要等她發(fā)出允許的聲音,才肯進(jìn)入。
也不管她羞不羞。
“這傻瓜……”
軒轅明珠微不可查的輕嘆,白玉般的手掌伸出,又一次握住了菊門前熟悉的粗大訪客。
拉著它,牽引著它,慢慢地往前進(jìn)入。
“來……進(jìn)來。”
軒轅明珠臉頰滾燙,輕喘呢喃著,引導(dǎo)著粗大的客人慢慢插入她。
門扉太過緊窄,客人又太過粗大,軒轅明珠不得不張大了雙腿,把嬌嫩粉紅的花紋門扉顯露出來,再抬高下身,以萬分羞恥的姿勢,去迎合粗大客人的進(jìn)入。
甚至,她還不得不努力松開門扉,讓緊窄的菊門松弛,軒轅明珠再喘著氣,玉手牽引著粗大的客人,銀牙咬著嘴唇,努力張開菊門,迎納客人的進(jìn)入。
“噗!”
像是放屁一樣的羞恥聲音發(fā)出,粗大客人的頭部終于闖入了她的菊門內(nèi),強(qiáng)烈的刺激讓軒轅明珠張大嘴巴仰著頭,菊門夾緊,將客人鎖住,緊緊的鎖在了里面。
許久,她彎彎的眉毛才舒展開來,松開了客人,允許了客人接下來的隨意進(jìn)出——當(dāng)然,只允許一次。
四位看得面紅耳赤的侍女,終于松了口氣,相視一眼,掩嘴輕笑。
公主又被楊七爆菊……呸,是公主又被楊七按摩了。
“先不許動!”
見公主輕喘著享受,碧荷開始指揮著楊七,她知道公主喜歡這個時候,特別喜歡被龜頭撐大菊蕾,又沒有完全進(jìn)入,欲望得到撫慰,卻又沒有完全釋放出來的感覺。
公主就喜歡這樣。
碧荷也喜歡,公主喜歡的,她都喜歡。
“是,公主,碧荷小姐,我、我先不插入?!?
將龜頭插入公主菊蕾的楊七,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寬大的臉上露出滿足和享受的神情。
“呸,什么插入,是給公主按摩!蠢死你!”
碧荷臉紅紅的罵了他一下,低下頭去與公主接吻。
楊七不敢吭聲,默默欣賞著兩人香艷的唇舌接吻,等公主又一次情動后,他才慢慢的挺動腰桿,讓龜頭破開公主緊窄火熱的菊道,慢慢的一點點插入到最深處。
啪。
他的肉棒插入到……不,是按摩到了公主的菊道最深處,兩顆卵袋打在了公主白嫩的翹臀上,發(fā)出一聲清脆的聲音。
楊七滿足了。
他的整根肉棒都被插入進(jìn)去,被公主灼熱窄小的菊道包圍著,溫?zé)岬木涨粷駶櫥?,盡管隔著一張膜紙,可依舊讓他萬分享受。
軒轅明珠結(jié)束了與碧荷的接吻,躺在軟毯鋪著的玉床上,喘著氣輕聲呻吟。
她的菊蕾內(nèi)插著楊七的肉棒,粗大的棒身將她的菊道撐得滿滿的,滾圓的龜頭頂?shù)阶罾锩?,灼熱的熱量傳遞到了她的花芯深處。
又熱又燙。
又漲又滿。
讓她又癢又酥,既快活得流出蜜汁,又難受得直欲扭動腰肢,讓他繼續(xù)深入,兇狠快速的抽插。
軒轅明珠忍了下來,只張著紅潤的嘴唇喘氣,被肉棒撐開的粉嫩菊門不斷的一張一縮,像是在吮吸著粗大的棒身。
浴房內(nèi)安靜下來。
軒轅明珠躺在玉床上,赤身裸體,分著腿,被楊七用肉棒貫穿了菊道。
她一動也不動,閉著眼眸,臉頰上泛起醉人的暈紅。
楊七彎鉤一般的肉棒,插著她的菊蕾。
碧荷的手輕輕撫摩公主的身子,兩位侍女給公主按壓腳掌,另一位侍女夏花貼著楊七的后背,唇舌親吻他的脖頸,用玉乳給他按摩。
冬草給公主和楊七澆淋百花精油,讓碧荷將滾熱的精油抹遍公主的全身,也讓夏花黏得楊七更緊。
浴房內(nèi),一絲不掛的男人和女人們都沒有開口。
楊七跪在玉床上,將肉棒深埋在九公主火熱的菊腔內(nèi),魁梧的身軀一動也不動。
軒轅明珠也一動不動,雙腿分開,張著紅潤的小嘴喘息。
她的菊蕾,被楊七粗長的陽物占據(jù)著。
菊道被撐開,火熱與漲滿的感受一波一波持續(xù)不斷的傳遍她全身。
“公主~~”
似乎看出軒轅明珠正在享受,碧荷低下頭,與公主接吻,軒轅明珠轉(zhuǎn)過頭,與她吻在一起,唇舌交接。
兩人吻得很輕也很慢,比起公主菊蕾內(nèi)的那根肉棒的刺激,她們的唇舌交纏只是開胃菜罷了。
按壓著公主玉足的秋花與春花見狀,對視了一眼,眼神內(nèi)蘊(yùn)著春意,也吐出了香舌,相互親吻在一起。
夏花黏著楊七,親吻在這健壯大漢的脖頸和臉頰上,她幾乎就是趴在楊七的背上,赤裸的女子嬌軀黏著他,腿間的黏滑蜜汁流到了楊七身上,還在不斷磨蹭著。
冬草臉色紅潤,用木勺將精油倒在夏花和楊七身上,讓廝磨中的夏花刺激得一哆嗦,腿間死死的磨著楊七寬厚健壯的腰背,顫抖著噴出蜜汁。
她極力的壓制呻吟,可還是被公主聽到了。
“嗯~~”
輕吟一聲,軒轅明珠結(jié)束了與碧荷綿長的親吻,眼神迷離的看著夏花與楊七,以及在她玉足邊兩位侍女的淫戲。
秋花和春花這兩位嬌媚的侍女,不但相互接吻,還一起含住了她滑嫩白皙的腳趾頭,兩根舌尖在上面勾繞旋轉(zhuǎn),又互相親吻,接著又用臉頰去蹭她的足底,舌尖去舔。
又癢又麻,軟綿綿的讓她提不起力氣。
“楊七~”
軒轅明珠睜著迷離的眼睛,看著這個還在插著她菊蕾的男人,慢慢抬起白皙的玉手。
“嗯,楊七明白。”
楊七眼神閃過一絲失落,他以為公主要推開他,讓他拔出去,畢竟他已經(jīng)多次用陽物按摩公主的菊蕾,卻從未能反復(fù)抽插,每次都是插入后,只能靜止不動,等公主喘息一陣后,再拔出。
可他和碧荷幾人都沒想到,軒轅明珠纖細(xì)白皙的手,卻是落到了她微微鼓起一個小孩子拳頭的小腹處。
白玉般的手掌,按在了那處鼓起的地方。
那里,是楊七的龜頭!
他的肉棒是那種彎曲的鉤狀,深深插入公主的菊道后,可不就是將軒轅明珠的肚皮給頂起一個小孩子拳頭大小嗎?
“噗嗤~”
軒轅明珠輕笑出聲,懶洋洋的說道:“你明白?你明白什么?我都沒說話,你怎么明白?碧荷她們說你蠢死了,果不其然?!?
楊七不吭聲了,臉紅了紅,老老實實的跪坐,維持著將肉棒深插公主菊蕾的姿勢。
碧荷卻是眼前一亮。
公主居然被楊七插著菊蕾的時候,還開口說話了?
她還清楚的記得,月前公主被楊七第一次爆菊花時,緊張得不知所措,最后楊七拔出,公主才哆嗦著噴潮。
然后公主就一次次改變,從拔出再高潮,到后面插入的時候就已經(jīng)不斷噴出汁液,好似噴泉水一樣。
再到現(xiàn)在,楊七剛才插入了,公主卻沒高潮,只是臉色紅潤的享受著,甚至還有心情調(diào)侃楊七!
公主,在被楊七爆菊,被他插入菊蕾內(nèi)而且完全插入沒有拔出一分的時候,還調(diào)侃他?。?
這種改變,讓碧荷驚喜。
碧荷再看,發(fā)現(xiàn)公主肚皮上的手正在慢慢撫摩著,臉上帶著某種嫵媚的笑意,像是母親撫摩肚子里的孩子,但又不一樣,公主現(xiàn)在撫摩的是楊七將她肚皮頂起的龜頭啊!
“你就沒話說了?”碧荷瞪了一眼楊七。
“呃……”
楊七的眼睛也看向公主的腹部,看著她正隔著肚皮撫摩他的龜頭,刺激得楊七深插在公主菊蕾內(nèi)的肉棒,忍不住跳動了幾下,連帶著軒轅明珠的肚皮也跟著一鼓一鼓的。
“嗯~~啊~~~”
軒轅明珠咬著唇,從喉嚨間發(fā)出柔媚的呻吟聲,纖腰輕扭,下身抬了抬,又很快軟了下去。
彎曲如鉤的肉棒,還深插在她菊蕾內(nèi)呢。
她一動,無邊的刺激隨之而來。
酥麻瘙癢,燥熱難耐。
“公主,想、想說什么?”楊七老實問道,但胯下還插著她菊腔的肉棒卻不老實,又跳了幾下。
軒轅明珠手掌按住了自己肚皮,吃力咬著唇,讓菊道內(nèi)的肉棒安分一些,半晌,才嬌嗔埋怨似的問道:“你的這東西,為何生得彎彎曲曲……”
幾人詫異的看向她。
“……弄得,嗯~~”楊七肉棒跳動,軒轅明珠又呻吟一聲,喘了口氣,繼續(xù)說道:“弄得……弄得人難受死。”
楊七愕然,這該怎么回答?
“噗~~”
拿著木掃的冬草掩嘴發(fā)笑,軒轅明珠扭頭看向她。
冬草大起了膽子,蹲下來一邊用精油澆淋在公主的胸乳上,一邊再給她揉搓,說道:“公主呀,您還不知道吧?楊七這彎彎曲曲的東西插入的時候,只能剮蹭到一邊,那一邊很舒服,可其他地方卻難受得緊。
可若是他動起來,就……就……”
冬草親了公主一口,臉紅紅的沒有說下去。
“就舒服得很。”秋花嬉笑著補(bǔ)充:“然后呢,楊七若是換各個方向來……其他地方也能剮蹭到,更是舒服呢。”
還是處子的碧荷目瞪口呆,竟有這種事?
她看向公主被那肉菇頂起的肚皮,幻想了一下:楊七彎鉤一樣的肉棒,若是從背后,從左右側(cè)邊插入公主的菊蕾,的確會是不同的享受。
“……真不要臉,你們自己用吧?!?
軒轅明珠閉上了眼睛,不敢再往下想,按著肚皮的手推了推楊七,顫聲道:“拔、拔出去吧?!?
幾人露出失望的神色。
“是,公主!”
楊七依言緩緩?fù)獍巍?
那龜菇緩緩剮蹭著她的菊道,軒轅明珠身子又酥軟了下來,軟綿綿的癱在玉床上喘氣,任由楊七施為。
“慢一些?!北毯煞愿赖?,插入進(jìn)來,還有拔出去,都是公主能享受許久的過程。
楊七的動作本來就慢,碧荷小姐一說,他就更慢了,以這架勢,怕是小半個時辰都拔不出去。
不過,公主正喜歡這個。
“楊七?!?
軒轅明珠喘了口氣,又喊他。
“公主,請吩咐!”
楊七停下拔出肉棒的動作,事實上也沒拔出多少,龜頭還撐起公主的肚皮呢。
“算了,不是叫你,”軒轅明珠頓了一下,睜開眼,雙手放在隆起腹部上,休息了一下,繼續(xù)說道:“后天我會離開京城,出外巡游幾日,估計要五六日才能回來?!?
碧荷低頭看她。
公主出外面,為何要特意說給楊七?是擔(dān)心他這幾日不能再插她菊蕾……?還是單純隨口一說,權(quán)當(dāng)聊天。
“公主,楊七去保護(hù)你!”魁梧的男人還記得自己的職責(zé),他是公主的死士。
“你去干嘛,老實呆著。”
“對啊,你都死了,嘻嘻?!?
“公主,我可以改換面容,或者忍受一些功法的改造?!?
“那些功法可不是好東西……你個蠢貨就為了呆在公主身邊?”
“是!”
“不許去……嗯,你就呆這,還有你們四個也留下,碧荷與我去就好。”
“是~”x
吩咐完畢,浴房內(nèi)又安靜下來,唯有楊七的陽物還插在九公主的菊道內(nèi),沒有拔出去的意思,戀戀不舍,特別是分別在即。
軒轅明珠也沒有再讓他拔出,安靜下來,似乎在思考什么。
可她敏感嬌嫩的菊蕾內(nèi),還有著楊七粗大的肉棒,不斷的熨燙她。
綿延持續(xù)的刺激,讓軒轅明珠的菊門夾緊幾分,緊緊箍住滾燙的棒身,半晌,她的菊門才又松弛開。
沒隔多久,似乎又太刺激的緣故,軒轅明珠嬌嫩的菊門又忍不住夾緊,痙攣顫抖好一會,才慢慢松開。
菊門與肉棒相互媾和在一起微顫夾弄的隱蔽動作,外人看不到,楊七卻能清楚的感受到。
“公主?!睏钇吣抗馊缁鸬目粗庌@明珠,聲音嘶啞。
“……不許!”
軒轅明珠眼神迷離,輕喘著氣,知道他想干嘛,那根火熱的肉棒在她菊道內(nèi)跳動幾下,她能感受不出來?
不過,這個男人插入她菊蕾內(nèi)那么多次,被她緊窄的菊道裹著許多次,能忍到現(xiàn)在才提要求,已經(jīng)很難得了。
可如果真的要抽插多次,豈不是變成……
“公主,碧荷想要~”
碧荷看出兩人的心思,也看出公主的想法,她輕笑一聲,伏下腦袋,一口吻在了公主的唇瓣上。
軒轅明珠嗯的一聲呻吟,吐出了柔軟的紅舌,與自己的侍女纏吻。
她沒有再讓楊七拔出。
身子在顫抖著,緊鎖著楊七肉棒的嬌嫩菊蕾,也在一張一縮的開合,好似一張小嘴在饑渴的想要吞吃什么。
推了一把楊七,讓他讓出位置,碧荷壓了上去,赤裸的身子親密的壓在軒轅明珠姣美酮體上。
兩人的蜜穴緊緊相貼。
“嗯~~”
軒轅明珠再次輕吟一聲,眼神迷離的看著她:“你……”
“公主……碧荷嗯~~碧荷想要和公主磨…廝磨一番?!?
碧荷癡纏的親吻著她,捧著她的臉,吻公主的整張臉頰,纖腰開始扭動,蜜穴動情的親吻公主的穴兒,磨得汁水很快流出,兩人的陰穴黏糊糊的。
軒轅明珠劇烈顫抖。
在她與碧荷不斷廝磨的穴兒之下,楊七的粗大肉棒依舊深深插入在她的菊蕾內(nèi),滾燙的彎鉤狀肉莖,貫穿著她的菊道。
并且,隨著碧荷纖腰扭動,與她虛凰假鳳的磨鏡纏綿,她的身軀也不禁開始律動,連帶著下半身也在顫動,以致于……楊七的肉莖就好像開始抽插她的菊蕾,在她的體內(nèi)不斷左突右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