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笨桃饪酥朴滞耆酥撇蛔〉臅崦辽胍鳎盏氖譄o力的扶著桌沿,趴在桌前,被分開的雙腿勉強能夠到地,此刻正在無助的顫抖,帝君每一下頂弄都是能帶動他全是的深度插入,一下又一下,似乎永無止境。
鐘離修長的指尖抬起對方的下巴,略一用力,空側(cè)著頭像是看著對方,眼中已經(jīng)沒了焦距,一副被玩壞的樣子。
“唔……”突如其來的親吻,應(yīng)該是被弄到失神的狀態(tài)取悅了對方,唇齒相接是極盡的纏綿,以帝君的水平來說,僅憑那靈活的舌頭就足以讓旅行者動情的地步,更何況他現(xiàn)在存心取悅對方,旅行者幾乎快要融化在這個親密的吻里。
鐘離把空的手放到了他自己的小腹上,旅行者本就被弄的站不穩(wěn),一只手支撐身體更是難挨,后果就是身體沒了支撐,被插入的更深,放在自己小腹上的手,隔著這么一層,能感受到小腹被頂起,里面的鐘離的東西,真是……有夠大的。
而且鐘離還惡意的壓住旅行者小腹上的手,強迫他進一步感受被頂起來的地方,以及按壓之下,會讓人更有感覺。
感覺那里被摩擦到火熱的不行,因為手的觸碰,臉也燒的不行,覺得過于羞恥,想要收回手又被對方按住,空帶著幾分嗔怒開口:“手拿開!”
“哦?也好?!背鋈艘饬系耐纯旎卮?,空不可思議的嗯了一聲,下一秒本來是背對著對方的身體,被擺弄成了正對,碩大的物事先是整根拔出,空還沒來得及喘口氣,身體被擺弄過來,那根東西再次捅了進去。
已經(jīng)做了有一會了,青澀的身體有些適應(yīng)了,但是即使如此,甚至入口處都是如此濕滑,對于這種尺寸的還是有點無能為力,帝君幾次三番想要進入然而那處還是不行,又怕太過于強行會傷害到空,帝君無奈,只得重新坐回椅上,示意空道:“舔到像你那里一樣濕?!?/p>
完全和鐘離形象不搭的下流話語,因為對方那無比淡然的語氣和坦然的態(tài)度,竟然讓空找不到什么違和感,情不自禁的想要按他說的做,既然要舔的話,空只能跪坐在地上,扶住那根東西,一只手居然有點握不完,旅行者有點惱怒的加了一只手,難道神明對于那里會有加成嗎?這實在是太大了。
勃起火熱的東西還殘留著交合產(chǎn)生的分泌物,空舔了一下頂端,說不清的味道,和他的完全不一樣,說起來,帝君的真身確實不是人來著,味道有所區(qū)別也正常吧。
空滿腦子的胡思亂想,舌頭胡亂的舔著那根東西,似乎是覺得他有點心不在焉,鐘離伸手按住了他的頭,輕輕的往下按壓,指引對方吞咽自己的東西。
肯定是吞不下這么大的東西,旅行者艱難的吞咽著,濕熱柔軟的口腔都比占的滿滿的,帝君還在往喉管處不住伸進。
咽喉止不住的收縮讓空有點難受,強烈的干嘔不適感,以及嘴里被塞滿的感覺,被噎的都有點呼吸困難了,空的眼角因為干嘔泛起了生理性的眼淚。
鐘離伸手輕柔的拭去對方眼角的淚,神情一如既往的淡然,絲毫沒有半點正在交合的動情,然后那比一般時候都要低沉沙啞許多的聲音,清楚的表明眼前的人也不是像表面一樣平靜,“這就哭了?”
嘴被堵住并且塞的滿滿的,旅行者勉力的做到小范圍內(nèi)搖頭表明自己沒有哭,紅暈上臉頭發(fā)散亂含著完全含不完的東西還硬是說自己還行的樣子。
“既然如此……”帝君的話故意留了一半,空抬頭看著對方,心里滿是忐忑,又有什么新花樣?
嘴里被塞滿的感覺在逐漸減輕,對方在緩緩的拔出去,空隱約覺得應(yīng)該沒這么好心,果然在拔出去沒多少之后,是猛烈的插入。
“唔……唔……”比起空自己含著的時候那些和風(fēng)細雨的吞咽,現(xiàn)在的抽插幾乎是把空的嘴當(dāng)成了交合的地方,那根無比碩大的物事一次比一次更用力的挺進深入,空已經(jīng)不止是生理性的淚水了,要不是帝君按著他的頭是想要逃離的地步了。
淚水順著臉頰滴落胸口,口水也在激烈的交合中溢出嘴角,沾濕了正在運動的東西,雖然激烈,帝君也在留意尺度,不至于讓旅行者受傷,畢竟就算是koujiao,過于深入喉嚨是會腫的。
無意識流出的口水幾乎把對方的東西都弄得濕透了,甚至還沾到了帝君只是解開沒有脫下的褲子,明顯的濕漉漉的痕跡,空羞愧不已,雖然很不想這樣,但是嘴根本合不上,這種情況下,口水滴落幾乎是必然。
看來是已經(jīng)潤滑到一定地步了,畢竟褲子都濕了,鐘離拔出自己的東西,旅行者無力的癱軟在他雙腿間,雖然已經(jīng)拔出來了,一時半會旅行者還是半開著嘴喘息,上揚的臉能清楚的看見滿是意亂情迷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