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饒一直都屬于無所事事的那一種,雖然被提拔成了管理,但卻沒有任何權(quán)力。他大概也猜得出,是因為其他幾個管理,不想被他這個來路不明的人,分去了手上的勢力。不過這也無所謂,他決定和肖恩說明,自己想要離開的事了。
他找到肖恩的時候,肖恩正在處理平時應(yīng)該由諾曼處理的文件和電話,可以看得出他有點處理不來這些,一直在按著額角。
溫饒溜進房間,帶上門走了進去。
肖恩抬起頭看到溫饒,臉上的表情輕松了一些,“嗨,溫?!?
“嗯?!睖仞堊吡诉^去,他看著肖恩從抽屜里,又翻出一沓厚厚的文件來,他看了一眼,見上面黑色的車十分熟悉,“你在調(diào)查那些人嗎?”
“是啊,你和希爾維在市中心被綁架,這種大事,如果不盡快調(diào)查清楚,諾曼回來,肯定會被他臭罵一頓?!毙ざ髡f,“他一定會說,發(fā)生這樣的事,身為管理居然這么沒用,趕緊滾蛋吧?!?
“諾曼不會說這樣的話吧?!?
肖恩坐在辦公室的樣子,簡直可以用焦頭爛額來形容,“他雖然不會這么說,但是被他那種拿那種看臭蟲一樣的眼神看著,更可怕好嗎?!?
溫饒想了想,這確實是符合諾曼的做法。
肖恩看完兩張文件之后,看到溫饒還站在桌子旁邊,就問了一聲,“溫,有什么事嗎?”
溫饒想起了自己的來意,“那個……”
“嗯?”
“我需要點錢?!彼刹幌刖瓦@樣離開弗羅里達。
肖恩站起來,一邊翻房間里的保險柜一邊問,“要多少?”
“多一點最好吧。”
肖恩拿了兩沓厚厚的鈔票,遞到溫饒手里,老實說,這個數(shù)額已經(jīng)符合了溫饒的預(yù)期了。肖恩問,“夠了嗎?”
溫饒把錢塞到拎著的皮箱中,“夠了?!?
肖恩坐會桌子后,繼續(xù)去查那一撥對他來說毫無頭緒的人。他看溫饒要出去,隨口問了一聲,“溫,你這是要去哪?”
“啊,去港口?!睖仞堃呀?jīng)走到門口了,他向肖恩擺了擺手,“拜拜。”
肖恩腦子里還都是亂糟糟的文件,雖然聽了溫饒的話,但是沒有反應(yīng)過來,等溫饒帶上門出去了,他才猛然意識到溫饒剛才說了什么。
已經(jīng)走到大門外的溫饒,被黑著一張臉的肖恩拽住了手臂。
“干嘛?”
“這句話難道不是該我問你嗎?”肖恩把溫饒直接拽回了辦公室,“你去港口干什么?”
“當(dāng)然是坐游輪,離開弗羅里達了。”溫饒說的理所當(dāng)然。
肖恩聽完,先把他的皮箱打開,把里面的錢倒出來,重新塞回了保險柜里,然后才轉(zhuǎn)過頭,對溫饒說,“你給我好好呆在這里?!?
“喂!當(dāng)初我們可是說好的!”溫饒眼看著他把錢拿回去,一點辦法也沒有。
肖恩挑了挑眉,“說好了什么?”
“你們回弗羅里達之后,就會給我一筆錢讓我安全離開。”溫饒說。
“錢隨時可以給你,但是離開弗羅里達沒門?!毙ざ髯亓俗雷雍竺妫€不放心給所有的司機打了個電話,讓他們誰也不許帶溫饒出去,溫饒在一旁聽的火冒三丈。
肖恩掛掉電話,“如果不滿意我的做法,你可以去找諾曼?!?
諾曼都已經(jīng)休假了,溫饒從哪里去找諾曼。溫饒生氣的踹了地上的皮箱一腳,摔門出去了。
……
肖恩把溫饒想要離開的意念,理解成了對在這里地位的不滿。老實說,溫饒作為老板的兒子,是完全可以擔(dān)任管理的,但是在他剛被提拔起來的那段時間,所有的管理對他,都還是懷有試探的心,沒有人愿意,把自己和別人對等的權(quán)利,分一些給他。這就導(dǎo)致了,溫饒每天在他們忙碌的時候無所事事。
肖恩和希爾維希爾洛商量了一下,現(xiàn)在諾曼不在這里,他負責(zé)的工作,基本沒人能夠勝任,而肖恩負責(zé)的,他猜溫饒也不會喜歡,更別說和他搭檔的希爾維了。
“所以,要讓溫和我一起嗎?”希爾洛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