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章溫饒發(fā)呆的模樣終于引起了肖恩的注意,他伸手攬住溫饒的肩膀,在他后背拍了拍,“寶貝兒,你不會第一次來這樣的地方吧?”
“怎,怎么可能!”事實上確實是第一次來。
完全被震撼到了。
“走吧?!毙ざ鲾堉募绨?笑著帶著他進入到門內(nèi)。
身后戴著墨鏡的兩個男人把門關上,將這個男人的夢想鄉(xiāng),和外面的現(xiàn)實世界隔絕開。
“先生,要來一杯嗎?”小麥色肌膚的女人像是蝴蝶一樣,繞到才進入這里的四個人面前。除了躊躇了一下導致動作慢了半拍的溫饒,其余三個人都已經(jīng)從托盤里端了一杯酒出來。肖恩在拿走酒的同時,還向那個端著酒的,穿著紅色緊身皮衣的女人拋了一個電眼。
溫饒看他們都拿了,伸手也要去拿,但肖恩攔住了他,在溫饒不解的目光中,肖恩笑道,“寶貝兒,你可不適合喝這里的酒,會醉的?!?
哈?
這是什么爛理由?
沒有拿到酒,被肖恩攬著肩膀往最熱鬧的地方走去,肖恩和諾曼兩個家伙,俊美的容貌和高大的身材,簡直到哪里都能招蜂引蝶,不斷有女人過來搭訕,被夾在中間的溫饒顯得有些多余。就比如現(xiàn)在,和肖恩搭訕的女人,有著豐滿的上圍,她的衣服拉的很低,閃閃發(fā)光的鉆石項鏈,從她白皙的脖子垂墜下來,她被肖恩風趣的談吐逗的笑個不停,紅唇開合間,每一聲都像是喘息。而站在另一旁的諾曼,也和一個皮膚白皙的紅發(fā)女郎打的火熱。
“喂——”終于忍耐不住不滿,溫饒用手肘撞了一下這個時候仍然攬著他的肖恩,“這個時候干嘛還要拉著我?”
在這樣的地方完全放松的肖恩低下頭看了不滿的溫饒一眼,湊到他的耳邊,“吃醋了嗎,寶貝兒?!?
“沒有。”
那個和肖恩已經(jīng)聊了半天的金發(fā)美女這時候才終于注意到了溫饒,“誒呀,他可真可愛。”
男人被人用可愛這個詞形容真的是很不爽,但溫饒?zhí)ь^,看到那個比他還要高的金發(fā)女人,哼了一聲忍耐了下來。
“是亞裔嗎,黑色的眼睛也很漂亮呢?!迸送康眉t紅的指甲幾乎要戳到溫饒面前來。
“我也這么覺得?!毙ざ鞲胶土伺说目洫劇?
溫饒又掙扎了兩下,但肖恩始終攬著他的肩膀,不讓他掙脫。
“你是故意炫耀自己是多么受女人歡迎是嗎?”溫饒有些咬牙切齒。
“寶貝,你怎么會這么想?”喝了度數(shù)有些高的威士忌,肖恩的體溫都跟著高了起來,一張嘴,嘴巴里呼出的氣噴灑在溫饒臉上,都有些燙。
“那你要我怎么想?”一起走的時候沒有察覺出的身高劣勢,在站在一起之后完全顯露了出來,溫饒只有仰著頭,才能看到肖恩的臉。
“我只是不想你因為我和別的女人鬼混而吃醋啊?!?
溫饒想說什么,但是張了張嘴,發(fā)現(xiàn)如果說出來,又會被這個家伙曲解,所以又閉口忍了回去,“放開我,來了這樣的地方,我也想好好去玩?!?
“這里都是女人,你有什么好玩的?”肖恩又喝了一口酒,老實說他喝酒的時候很性感,滿身酒氣加上散漫的笑意,對女人就像是毒藥一樣。
這句話落在那個漂亮的女人耳朵里,又引來她一連串的嬌笑,“怎么,他不喜歡女人嗎?”
在溫饒瞪著他的視線中,肖恩點了點頭,“是啊?!?
“怪不得,這么可愛的小男孩,更適合被像娃娃一樣擺放在床上?!?
聽到這一句,溫饒再也忍不住了,他直接一腳踩在肖恩的皮鞋上,在他吃痛的時候,從他懷里鉆了出去。
“喂——溫,你要去哪?”看著從懷里鉆出去跑的老遠的溫饒,肖恩叫了一聲。
溫饒回頭看了他一眼,然后故意似的,在托盤里拿了一杯酒,便抿一口邊往人群深處走去。
肖恩本來打算去追他的,但一旁的諾曼對他說,“來這里不就是玩嗎,讓他也玩的開心點?!?
肖恩聽到諾曼這么說,就退了回來。
溫饒在人群里穿梭著,到處都是濃妝艷抹,衣著清涼的女郎,她們和身旁的紳士親密的交談著。煙味,女人的香水味,還有男人身上汗液的味道,剛才在外面溫饒不覺得什么,在這里聞到,就覺得這味道混合了就帶有一種誘惑之感。
誘人沉醉。誘人墮落。
因為這里大半女人都比自己高的緣故,溫饒實在沒了什么搭訕的心情,他在里面逛了一圈,除了吃了幾口甜點,喝了一杯不太烈的酒之外,一個想要搭訕的目標都沒找到,就在他準備從人群里走出去的時候,忽然聽到舞臺上的音樂戛然而止,然后一道曼妙的女聲傳了出來。
溫饒回過頭,看到那個擺弄話筒的女人時,一下子停住了腳步——倒不是說那個女人有多漂亮,她讓溫饒駐足的,是她有一頭黑發(fā)和一雙黑色的眼睛。
這是個亞裔女人,她長的很不合西方人的審美,但對于溫饒來說,簡直就是漂亮極了。但是畢竟是同膚色的人,見到了總會有一種莫名的想要親近的感覺。他站在臺下,等到這個女人唱完一首歌都沒有走開。亞裔女人演唱也并不出色,并沒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她唱完歌之后,就要下臺,溫饒追了過去,攔在了她前面。
“嗨——”
大概是不經(jīng)常被搭訕,這個亞裔女人被嚇了一跳。
溫饒盡量讓自己在女士面前顯得不像個流氓,“能,請你喝一杯嗎?”
亞裔女人抬起頭,看到溫饒的眼睛時,在臺上演唱的冷漠神色也化開了一些,“好啊?!?
溫饒帶著她到了人群后面的座位上,還很紳士的為她拉開了椅子,等她入座之后,才在她的另一邊坐了下來。
兩人在交談中得知,他們居然還是同鄉(xiāng),只不過和土生土長的溫饒不同,這個女人很早就和父母一起來到這里定居了,對于故國的認知,也僅限于一個地名,但這也不能影響兩人因為是同鄉(xiāng)而拉近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