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越?jīng)]有因她的話而消退性趣,反而更期待了幾分。
在他看來容悅顯然是沒什么經(jīng)驗淺嘗輒止,年輕女孩子的陰道本身就不是很敏感,再加上不太會使用道具,不得章法,她沒弄傷自己他就很慶幸,但同時,周越還有一點別扭。
“容容對這方面接受度真高。”他欲抑先揚,暗示提點:“但是……不是什么刺激都可以接受的哦……”
“?”容悅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不明所以。
“適度的情趣當(dāng)然很刺激很解壓,但也有很多……‘稀奇古怪’的玩法,可能會對身心造成一些傷害。”
容悅似乎明白他要說什么了,忍著笑問他:“哦~~~所以呢?”
“所以,我會保護容容——”周越再次打開了跳蛋,額頭相抵,滿目星河:“所以容容只能和周哥哥一個人做愛,只有和我做愛是完全安全的……”
不斷發(fā)出噪音的小東西抵在穴口,引得小穴生理性地收縮,但卻沒有進入,而是向上滑動,貼到了上方的陰蒂處。
略強的刺激帶了短暫的不適,容悅悶哼了一聲:“那你呢……?”
“嗯?”周越按著橢圓形的小球在她陰蒂周圍轉(zhuǎn),只偶爾碰一下凸起的小點,花了半秒鐘才反應(yīng)過來容悅的意思,醇酒般低沉的嗓音愉悅地低低笑開,竟然故意裝模作樣起來:“哎呀,怎么辦,我十幾歲的時候就下定決心了,這輩子只肏我老婆一個人?!?/p>
“怎么樣,容小姐,”他問,“你愿意嫁給我嗎?”
跨越了二十年,父子兩人都選擇在自家產(chǎn)業(yè)豪華套房的床上邊做愛邊求婚,不知道這是否算是另一種意義上的殊途同歸子承父業(yè)。
不過和端著架子被肏到半昏迷才松口的周沉林不同,容悅格外耿直,也總是關(guān)鍵時刻脫線:“?。课覀儾皇侵芤痪鸵コ蹲C了嗎?”
她以為剛才在Désir那出就算求婚了呢。
周越緩了兩息,在平復(fù)下心頭不知是喜還是氣的情緒,兇巴巴地咬她耳朵:“扯證之前,容小姐是不是欠我一句正式的‘我愿意’?”
Yes,Ido。
說他少男情懷就說吧,反正這句話也是被他早早列在憧憬清單上的,若不是小丫頭耍小脾氣,這句話他本來應(yīng)該是在浪漫無比的海底之夜聽到的,現(xiàn)在是想如何?干脆不打算說了?
抵在陰蒂上的小球像是抵在她脖子上的刀一樣施了幾分力氣,刺激得容悅哎呦一聲,夾著周越的腰扭來扭去,扭得他直上火。
就在周越天人交戰(zhàn)是否要先痛快做完再談這些的時候,濕暖的氣流吹入耳孔,鉆入心里。
她說:“我愿意。”
————————————————————
首-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