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他不可惜,他這幾天想她想得都快瘋了,因為期盼著肏她又舍不得自慰,但是女朋友一來月經(jīng)他就擺出一副可惜的樣子?
“容容。”周越板起臉來,“我在你心里就這么畜生?嗯?”裝他也得裝出個好先生的樣子來。
容悅眨了眨眼睛,松了一只手往身下摸,摸到那個硌了她很久的東西還捏了捏,捏得他輕哼了一聲。
“……你不是嗎?”
周越要被她臊死了:“這是生理反應!”他壓低了聲音氣呼呼地補充:“還不是想留著喂你,這幾天都忍著沒自己解決?!?/p>
“周哥哥怪我。”容悅小嘴一扁,眼睛里帶了幾分水霧,仗著自己生理期肆意撒著嬌。
“我不是這個意思……”周越百口莫辯,他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那句話聽起來確實有幾分責怪的意思,但是他是急著給自己正名,真的沒往那里想。
好在,容悅也是隨口一說,沒有真的跟他鬧脾氣,反而嬌嬌地叫了他一聲:“周哥哥?!?/p>
“嗯?”周越小心翼翼地頂上她的額頭,蹭了蹭她的鼻尖,他覺得今天她好像特別喜歡叫他,也特別喜歡撒嬌,甜得要命,像是只沒斷奶的小貓一樣。
容悅在他唇上輕輕一吻,趴到他的耳邊用氣聲小聲地說。
“你猜猜,容容為什么要塞著棉條來呀?”
臉旁的喉結很是激烈地滾了滾,然后又滾了滾,容悅覺得好玩,伸手用拇指和食指輕輕捏了捏,那里就好像受不住似的輕輕顫了顫,然后傳來麻麻的觸感,他說話了。
“容小姐?!敝茉缴碜右呀?jīng)酥了,“我勸您小心一點,我在您的面前定力一向不是很好?!?/p>
“嘿嘿。”容悅笑得傻乎乎的,又很惡質,“定力不好,才好玩嘛。”
她確實是在故意撩他,喜歡上一個人以后,那些莫名其妙的想法和壞主意就自發(fā)地從心底里冒了出來,想對他做壞事,想看他困擾的樣子,想看他皺著眉毛,紅著臉,不知道該拿她怎么辦的樣子。
分開雙腿跨坐在他的身上,隔著一次性內褲和技師服,容悅輕輕用腿心蹭著熱燙的那里:“不能插進來,容容給周哥哥蹭蹭好不好呀?”
蒼藍色的技師服已經(jīng)濕了,頂端暈開一小片,她伸手就要去揉,被周越一把抓住了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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