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西裝是快穿不下去了。周越難耐地扯了扯自己胸前的布料,松開了幾個領扣。襯衣早就濕透了,他熱得厲害,身子一熱難免就更想肏她,底下的陰莖硬如鐵棒,也快被這股熱度燒化,叫囂著想出來透透氣。
硬了許久,周越的腦子也不很清醒了,那件漿果紅的職業(yè)裝還套在她身上,與黑色的胸罩、白皙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周越被強烈的視覺沖擊震得胸口直癢,在腦內直接追加了情趣用品購物單的長度。
再好看的衣服一旦上了床就是為了讓人脫的,周越暗恨一聲到底沒經驗,綁她手綁早了,只得老老實實的給人家解開,把皺成一團的衣服丟到地上去。
容悅已經徹底脫力了,他都熱得出汗,幾番高潮的她就更像是在蒸桑拿,還是蒸得有點過頭了那種,全身上下都濕乎乎的,一點力氣都使不上,軟綿綿癱在那里任他擺布。
他好像真的很喜歡玩自己。容悅迷迷糊糊地被擺了個他覺得十分魅惑的姿勢,聽到他帶著一點下流氣息的愉悅低笑聲在不遠處響起,睜開了眼睛就發(fā)現周越仿佛鑒賞藝術品一般撐著下巴笑吟吟地看著她點頭。
有點生氣,但是懶得與他爭。容悅閉上眼睛又歇了一會兒,隨著喘息不算豐滿的胸脯上下起伏,被他捉在手心里肆無忌憚地捏了幾把。
周越實在是熱得有些受不了了,外套終究被丟下床,幾聲輕響,那冒著熱氣的陰莖也被解放,從西裝褲的褲頭中探了出來。熱極的他現在都震驚于自己昨晚是怎么穿著厚實的叁件套和她做完了全程(還射了兩次)的,大概是初夜的興奮感過于強烈,壓倒了其他一切感官吧。
以后可不能這么輕易地就給她玩正裝play了,至少……至少得她又乖又可愛,讓他想獎勵她疼愛她的時候再拿出來當個殺手锏。
周越笑了笑,他突然覺得自己可能還是對自己究竟有多喜歡她沒點逼數,如果容悅真的開口說想看,估計他就算為此得了熱射病都甘之如飴吧。不、就算容悅不開口,她只要表現出一點點歡喜,他大抵就會很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