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了一會兒,因為被打斷而變差的心情好了不少,周越往她耳根吹了口氣:“容小姐,我似乎沒有用性器官碰觸到您吧?”
隔著層褲子,就算他能使人懷孕的體液早就沾上了她的手,也不能算接觸了性器官。
“還是說……容小姐真就那么狠心……?”聲線被情欲沁透,他的欲求不滿昭然若揭:“看我就這么硬著不管,你舍得嗎?嗯?”
男人的語氣似撒嬌又似譴責,像是一只粘人的小狗,想舔舐主人的臉蛋卻被推開,神情哀怨期盼。
眼看著容悅的嘴唇顫了顫,然后他就感覺到自己握著的那只小手主動地撫摸上了自己的陰莖。
立刻舒服得又是一聲輕哼,周越忍不住瞇起了眼睛,低頭在她的肩上香了一口,吻得不重,聲音卻很響,她被親得害羞,下意識想躲,卻被追著壓了上去,鼻尖蹭進她的發(fā)絲之中,周越貪婪地嗅聞著她身上的香氣。
剛剛才高潮過的身子帶著女人特有的情欲味道,這股味道他之前也在她身上聞到過,卻不知從何而來,此時卻無師自通般地領悟了,那味道嗅起來像未熟的果實,青澀澀的,鉆進他的身體,勾引著他將心底鎖緊的野獸釋放出來,撩得他神魂顛倒,只想把這可恨的小東西猛地揉進自己的身體里,再一寸一寸地慢慢品味。
就快了,周越重重地喘息,潮濕的熱氣噴入容悅的秀發(fā)之中,他就快要到達頂峰了。
心理上的快感猛烈,但總是欠了臨門一腳使他攀不上頂峰,喉結(jié)滾了又滾,在她腰肢上撫摸的手終于重新覆上了她的手,惡狠狠地向下擠壓,握住,然后前后搓動,隔著布料捏著那層薄薄的皮肉套弄起了肉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