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越送客回來,剛好聽見周雨杰和暮春寒在說些什么,似乎是在討論容悅的事情,見他回來有拉他一起聊的意思。
但是周越卻顯得格外消沉,默默坐回等待區(qū)的椅子靠著落地窗自閉,沒有說話的力氣。
“喲,越哥這是被‘榨干’了嗎?”周雨杰壞笑著,“一個客人就給玩成這樣,越哥不行啊?!?/p>
暮春寒敲了敲他面前的桌子:“人都走了,你還演什么演。入戲太深???”
他還以為他們兩個在打著配合演一出爭風(fēng)吃醋的戲碼哄容悅開心,本想賣個人情給未來BOSS,這是自己會錯意白辛苦一場了?
周越瞟了眼他,懶得搭理,只是縮得更緊,額頭隔著簾帳緊緊抵著落地窗。
“小周啊,想開點(diǎn)?!蹦捍汉恢恋木売?,想來無非也就是他們工作中常碰到的那些糟心事,“服務(wù)業(yè)就這樣,更別提情色業(yè)了,你要是實(shí)在難受以后多給一線加點(diǎn)福利?!?/p>
周越捂臉,搖了搖頭:“我對不起我老婆。”
這話聽得暮春寒心里咯噔一聲,心想著可千萬別當(dāng)著他這個店長的面挑明他把人在店里給上了,就算他有意對BOSS的兒子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地放水,當(dāng)著周雨杰的面說明白了也不得不按規(guī)定開除——這一開除周越,周越就秒變集團(tuán)的正式繼承人了,那他這個‘罪魁禍?zhǔn)住碗x新工作不遠(yuǎn)了。
只見周越顫抖著嘴唇,像是無法接受殘酷的現(xiàn)實(shí)般喃喃道:“我硬了?!?/p>
一口氣哽在了喉頭,另外兩人的臉色霎時間都有些難看,暮春寒顫著聲音問:“……就這個?”
“你硬不起來才對不起你老婆吧?!敝苡杲苷痼@又無語,還覺得非常好笑“就算我們奔叁的小少爺是個聞名中外遠(yuǎn)近皆知的純情少男,可留著第一次也就罷了,硬都不許硬的?對自己也太狠了吧!”說著說著他忍不住咯咯兒取笑了起來,幾分安慰幾分調(diào)侃:“那小美女那么可愛,硬起來真不怪你——嘖嘖,看她那樣子,高潮的時候會哭鼻子吧?”
“周雨杰?!敝茉桨櫰鹈碱^瞪他:“少私下里議論客人,想被投訴嗎?”
“副總說的對?!蹦捍汉畱?yīng)和,實(shí)際也和周雨杰一起偷偷笑他突然端起老板的架子,但作為前輩,他還是好心給出了建議:“新員工難免的,不想那么容易硬的話就提前處理一下,”他頓了頓,笑意深了幾分,“不過基本大家都會備個可心兒的飛機(jī)杯在柜子里,射得快些?!?/p>
Désir因?yàn)槠涮厥庑裕瑔T工多少也是有些特殊的。其中除了周越這樣被硬塞進(jìn)來‘鍛煉技術(shù)’的,有像暮春寒這樣一成年就混進(jìn)了情色業(yè)一步步爬上來的,有像周雨杰這樣家里不差錢跑過來玩的,更多的還有上了年紀(jì)吃不消夜夜笙歌的,從良結(jié)了婚拖家?guī)Э诓幌朐儋u卻嫌別的行
業(yè)又累賺錢又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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