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闌星嬌喘連連,除了甜媚的喘息似乎什么也說不出來,只能嗚咽著呻吟,翹著小屁股給男人caoxue,兩個saoxue直流水。
兩個男人同時又是一個深頂,葉闌星大口喘息著,在兇猛地cao弄中幾乎成了一灘水,被玩得濕淋淋的,脆弱嬌嫩的花xue紅腫不已,小rou蒂都腫了起來,花唇顫巍巍地分開。
“啊啊……到了……不行了……”
不斷抽搐收縮的xue口噴出一大股溫熱的汁液,被快感逼出的淚水從他泛紅的眼眶滾落,葉闌星崩潰掙扎地蹬著腿,渾身顫抖著高潮了。
晏子暨和郁瀾卻更加用力地向xue里最深處猛地頂住碾壓,刺激著最深處的saorou,懷里的葉闌星無力地蹬了兩下,白皙的腳腕亂晃著,衣服承受不住的模樣。
馬眼大開,兩股濃精一起射進了xue里的深處,jingye噴得兇猛,像是要烙印上此刻懷里嬌嫩的少年。
葉闌星累得直接暈了過去,軟綿綿地倒在男人懷里,像是某種可憐兮兮的小動物一樣,眼睛濕漉漉的,惹人憐愛的蜜液。
……
過了一些時候,晏子暨和郁瀾看著床上熟睡過去的少年,相視一眼,不約而同看向了桌上還放著的,散發(fā)著馥郁香氣的桃花酒。
晏子暨走過去,拿起來酒杯聞了聞,皺眉道:“這是哪來的?”
門外,小侍女十分惶恐地看著推門走出來的兩人,看著那罐桃花酒道:“是,是五皇子送來的,說是陛下曾經(jīng)的贈送?!?/p>
郁瀾淡淡垂眼:“知道了,去叫太醫(yī)院的太醫(yī)過來。”
“是?!笔膛⒖剔D(zhuǎn)身,小跑著從朱紅的大門出去。
太醫(yī)很快趕了過來,晏子暨和郁瀾依然拿著那壇桃花酒把人攔在門外。晏子暨將手中的壇子遞給太醫(yī),問:“這個可有不對勁?”
太醫(yī)小心地接了過來,湊過去聞了一聞,臉色微變,抬起頭有些慌張地看著晏子暨:“回攝政王,這其中有一種能讓人產(chǎn)生魅惑之情的香……不像是來自中原?!?/p>
晏子暨陰鷙地勾了勾唇角:“不像是來自中原……”
另一邊,葉玉正坐在木椅上,抬了抬眼問旁邊待命的侍從:“北疆的信來了嗎?”
“來了,是這一封。”侍從連忙小心翼翼從口袋里拿出來一封信,急急地就被葉玉給搶了過去。
葉玉拆開了信封,里面卻并非是他想要看到的內(nèi)容,又氣急敗壞地把信紙丟到了侍從身上:“你給我的什么東西?!我要信!”
侍從惶恐地撿起來,不敢抬頭看葉玉,磕磕絆絆地開口道:“是您說的啊……黃褐色的信封,帶有北川玉特有的印章,圖案是馬蹄……”
他連忙低下頭去翻信封,但上面的確是沒有他要的那個印章的最重要的印章。他連忙跪下來,磕著頭跟葉玉求饒:“我錯了,五皇子我錯了! 是我眼瞎沒看到!”
葉玉用力拍了下桌子,十分焦急地看向門外,眼神中帶著怨恨:“蠢貨!你又不是第一次幫我拿信,連這都不認識!”
他這一年與北疆王私自有聯(lián)系,包括傳遞一些如今朝中的信息,葉玉自然知道這些信絕不能給人看。
“快去重新找!”
“是,是……”侍從嚇得魂都要丟了,連忙起身就彎著腰跑了出去。
可就在葉膺此刻的手里,正拿著那個印有北川玉印章的信封,他想起那個侍衛(wèi)將這封信交過來時說的話。
“是五皇子的信?!?/p>
葉膺看著這張信上,甚至還提到了要拿他的阮阮做質(zhì)子,再次效仿前朝去這樣換去一個和平,讓葉膺不自覺冷笑了出來。
沒有人可以動他的阮阮,他是要護他一輩子的。
紅燭燭火搖晃,葉膺放下手里微泛黃的紙張,抬頭對著對面送信來的人道:“這件事,去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