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傅雪茶贏了比賽就出去度假,根本沒跟他們一起慶祝這件事,慕南耿耿于懷,說什么也要補(bǔ)上。
今晚是萬圣節(jié),酒吧有特別活動,傅雪茶給哥哥打電話問他什么時候回家,得到讓自己先睡的答復(fù)后,偷偷摸摸出了門。
一進(jìn)酒吧就被里面濃厚的萬圣節(jié)氣氛感染,扮演黑白無常的人拎著鐵鏈子正和人玩梭哈,傅雪茶驚奇看著,被慕南塞了幾枚魔法幣。
“找他們挑戰(zhàn),贏了可以獲得魔法幣兌換東西?!?/p>
今晚的音樂混合著陰森的變奏,周圍變裝打扮的人都很沉浸,歡樂的尖叫和動感的音樂是情緒的最佳催化劑,傅雪茶在桌子上連贏三局之后臉色微紅有點上頭,但最后一局卻輸了,按照開盅規(guī)則,他得喝三杯。
這種輸了不但要賠魔法幣還要喝酒的活動,是不會允許他喝汽水的,周圍看見他終于輸了的人連續(xù)起哄,傅雪茶端起杯子一飲而盡。
第一次喝酒,又苦又有點辛辣的東西真的不能說好喝,傅雪茶皺起眉嫌棄地扁嘴,又不想被說玩不起。
最后那杯喝的有點急,上頭的酒意幾秒鐘就讓人有些恍惚,傅雪茶洗完手從衛(wèi)生間出來,被一個男人伸出胳膊攔下了。
“喝一個?”對方倒了一杯酒給他,打量人的眼神黏膩又帶著探究,傅雪茶被他看的有點惡心,擺了擺手往前走,酒勁連帶著沒踩穩(wěn),一個趔趄不小心撞到了旁邊人的手,酒灑了一地。
“小弟弟怎么回事啊,在我身上碰瓷兒呢?”周圍是不懷好意的笑聲,傅雪茶扶住沙發(fā),面無表情說,“跟你沒關(guān)系,讓開。”
“酒都灑我衣服上了,說什么你得陪一個吧?”煙味襲來,傅雪茶抬眼看著他不依不饒的樣子,不想和他過多糾纏,仰頭喝了他遞過來的那杯酒。
那男的還想說什么,這邊慕南和李舊找了過來,把傅雪茶帶走了。
一旁角落里,劉殊一邊舉杯一邊說:“之前說的都算數(shù),嚴(yán)逸你可是占便宜了啊,這杯你必須喝!”
嚴(yán)家當(dāng)權(quán)者入獄,從娛樂圈回來的嚴(yán)逸接手了爛攤子,經(jīng)濟(jì)下滑和口碑驟跌好像并未影響到他。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全新的管理方式和張揚的姿態(tài)雖然不能讓嚴(yán)家跟以前一樣走那條老路,但報紙上說的卻都是現(xiàn)任總裁嚴(yán)逸在之前掌權(quán)人的排擠之下仍然愿意出來挽救將傾的大廈,大家也對嚴(yán)氏能否起死回生投入了高度的重視。
嚴(yán)逸挑染的頭發(fā)在燈下藍(lán)的幽深,拿杯子碰了一下勾唇說:“我們都是受害者,說什么占便宜啊,是不是姐夫?”
“可別姐夫了,當(dāng)不起?!?/p>
嚴(yán)逸看了看表:“柏哥到底來不來啊,我還想跟他談?wù)勎鹘寄菈K地呢,吃飯都不來喝酒總不能也不來吧?!?/p>
劉殊一打眼隱約看見了熟悉的面孔,立馬給傅柏發(fā)消息,“你弟弟在這兒,真不來啊?!?/p>
傅柏到的時候,舞池里跳動著各種群魔亂舞的人,他打電話沒有人接,最后在dj臺旁邊看見傅雪茶正蹦得起勁,跟帶著無臉男面具的人一起貼著跳舞,面若桃花,領(lǐng)口寬大的毛衣都快從肩頭滑下來了。
傅柏臉色沉沉,邁著長腿穿過人群走過去,一把抓住了傅雪茶揮舞的胳膊。
“誰啊,放開我……”傅雪茶突然被人從后面抓住了手腕,酒意讓各種情緒都在放大,正當(dāng)他一臉煩躁轉(zhuǎn)過頭準(zhǔn)備發(fā)脾氣的時候,突然看見了哥哥那張帶著明顯不悅的臉。
壓低的眉毛透出淡淡的戾氣,在昏暗閃動的燈光下帶著十足的威懾力,一陣危險的預(yù)感傳來,傅雪茶覺得頭腦更加模糊了,酒意和不知道從何處傳來的燥熱席卷全身,他低著頭踉踉蹌蹌被攥著手腕往外拉,極大的力道攥得手腕發(fā)麻。
傅柏給了摘下無臉男面具的慕南一個警告的眼神,在震天響的音樂聲里把少年連拖帶拽塞進(jìn)了車?yán)铩?/p>
看出來了他臉紅得不對勁,一到家就讓醫(yī)生給傅雪茶檢查,確定是中了普通催情劑,沒有別的影響后,男人氣息沉沉,居高臨下盯著傅雪茶,修長的手指扯開領(lǐng)帶,腕上的表也被摘了下來,“咣當(dāng)”一聲扔在了旁邊。
傅雪茶坐在床上低著頭不敢看人,渾身燥熱難耐,陣陣令人顫抖的空虛涌上來,一些被懲罰的前奏響起,他又害怕又有著隱秘的興奮,抓著被子發(fā)出了緊張的喘息。
空氣很安靜,傅雪茶不知道哥哥會用什么方式懲戒他的錯誤,他全身都在不自覺地抖動,緊張的情緒傳遍大腦,精神高度緊繃。
“還不認(rèn)錯?等著我請你呢?”
“啪”的一聲悶響,皮帶被對著折疊扔在了床尾。傅雪茶心里猛地一震,下一秒小腿被攥住一扯,整個人被翻了個面跪在了床上。
黑色的束縛帶在大腿扣緊,兩只胳膊也被反綁在了身后,少年被綁成了一個高高撅著屁股跪趴在床上的姿勢,雙腿分開動彈不得。
未知的恐懼讓傅雪茶頭皮發(fā)麻,哥哥的語氣聽起來非常生氣,他晃著屁股掙扎,害怕地小聲嗚咽:“嗚不要…哥哥我錯了,不要綁著我好不好……”
平時他鬧歸鬧,但確實不敢真的惹哥哥生氣,今天傅柏的態(tài)度讓他意識到,哥哥這次是認(rèn)真的。
手銬連接處的金屬發(fā)出脆響,雪白的肥屁股扭出浪來,中間夾著的粉逼正努力收縮著絞緊,往下抑制不住滴淫水。
傅柏俯身按住小陰唇往兩邊扒開,內(nèi)里瘋狂蠕動收縮的騷肉看起來饑渴難耐,小小的粉洞內(nèi)里幽深布滿褶皺凸起,此刻正往外滲出渴望的淫液。
逼洞被一下子扒開,空氣涌入吹拂著黏膜,本來正在相互夾弄撫慰的騷肉被扒的很開,瞬間劇烈的癢意升起,整個甬道抖動著泛起密密麻麻的酸癢,媚藥的作用正在發(fā)效。
“嗚——!啊啊好癢、癢啊啊啊……不要!”少年扭著腰掙扎,被扒開暴露在空氣里的屄腔癢到像是有螞蟻在爬,劇烈顫抖著一張一合,但洞口被掰成了個圓形,翻出來的黏膜皺襞上全是濕淋淋粘稠的逼汁,傅柏用手指輕輕插了個指節(jié)進(jìn)去,撫摸摩擦著饑渴的穴壁,瞬間被咬緊了往里拖。
十分風(fēng)騷的發(fā)情逼沒好好吸上一口,手指就抽了出去,傅雪茶嗚咽著扭動,難耐哭叫:“嗚摳我…摳我逼嗚嗚——癢死了啊啊啊啊??!”
他從來沒有嘗過這種難受的滋味,從深處往外蔓延的激癢快要讓屄穴抽搐了,黏糊糊的拉絲淫水一直在淌,他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想摳逼。
被皮質(zhì)手銬束縛的雙手止不住抓撓,他跪趴在床上被殘忍地把逼眼掰開,四個夾子拉著陰唇往外扯開,媚肉抽搐癲狂外翻吐水,怎么也得不到拯救。
傅柏晾了他五分鐘,綁在腿根的分穴夾分別把大小陰唇夾著朝外扯開,小小的逼像是受刑的一只肥蚌翻開外衣,中間濕粉的逼眼不停蠕動吐汁,卻被扯開蚌殼展示出內(nèi)里最柔軟的部位,少年已經(jīng)快要癢到崩潰了,狠狠扒開的騷逼一覽無余,內(nèi)里顫抖的粉肉一張一合,完全扒開晾在外面受著懲罰,一點也沒辦法夾逼緩解癢意。
少年難受地小聲抽泣,晃著手腕發(fā)出焦躁的喊聲。
傅柏握著皮帶懸在屁股上方,若即若離的觸碰引得少年害怕地直哆嗦,冷硬皮帶一角觸碰到了打開的逼口,粉紅媚肉吸住一角收縮著往里吞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