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她溫婉的笑容在聽到離婚兩字時逐漸變得扭曲。一股寒意從心底升起,血色頓時從王婉臉上退去,她蜷縮著,身體控制不住地抖動起來,手腳冰涼。
她不能離婚,所以絕對不能讓靳曦知道,絕對不能……
“阿樂,阿樂你怎么了?”
做到中間王婉失去意識時,陸時博的酒就徹底醒了,面對當(dāng)時的情況,他沒有一絲遲疑后悔。
這一步已經(jīng)踏了出去,就再也沒有回頭的可能了,或者是說,他一點都不想回頭。他當(dāng)時就決定絕對不會再把人放走,就算阿樂不愿意,他也要將人留在身邊。
就像陸時雅說的,王婉過得并不好,只是她自欺欺人地認為這樣很好。
陸時博的那些說辭也一樣是自欺欺人罷了。
做出這樣的決定,陸時博感覺好像心間堵著的一塊石頭消失了。他心情輕松地給王婉洗過澡,又喂她吃了些東西,才抱著累得昏昏欲睡的人回了自己的房間。
房間已經(jīng)清理干凈,陸時博小心翼翼地已經(jīng)睡著的人放到了床上。
三十多年第一次開葷,陸時博怕控制不住對已經(jīng)辛苦一上午的王婉再做些禽獸一般的事情,刻意與她隔開了一段距離躺下??稍具€睡的好好的人,在離開他的懷抱之后,如同夢魘了一般輾轉(zhuǎn)反側(cè)。
他緊張地湊過去,女人就像是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鉆進他的懷中,紊亂的呼吸才慢慢規(guī)律。
陸時博以為她是做了噩夢,摟著她安撫直到身下又起了反應(yīng),才又分開。
一離開,睡得好好的人就又開始輾轉(zhuǎn)反側(cè)了。
原來她不是做噩夢了,只是睡覺時需要有人在身邊才能睡好。靳曦不可能不知道,他怎么能放心將這樣的王婉一個人就在家里?
壓著心底涌起的怒氣,陸時博心疼的將人圈進懷中,拍打著將人哄睡后,他也在猜想中睡了過去。
沒想到醒過來看到的,竟又是這么一幕。
王婉面色蒼白,雙目失神地望著虛空,一邊哭一邊抖。她這副模樣,不像是被強制zuoai后的憤怒、難過,更像是在恐懼。
心好似被揪做一團,陸時博難以想象那個糯米團子一樣甜甜的小女孩在回到自己家以后經(jīng)歷了什么。
“阿樂,阿樂別怕,哥哥在……”
心臟處的疼痛使得陸時博呼吸不暢,翻涌起來的怒意讓他渾身顫抖。
陸時博閉了閉赤紅的雙目,極力隱忍著想要殺人的情緒,暴起青筋的手將抖動的人抱起摟進懷中,輕輕地拍打安撫,像是小時候王婉想mama時他安慰她的樣子。
“阿樂,阿樂,哥哥在呢別怕,誰欺負阿樂了哥哥都幫你報仇,別怕……別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