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太久沒有盡興做過,男人的體力不錯,楚玲瑯也極有興致。
在酒店房間各個角落做了四五次,她才偃旗息鼓。
維克以漫長的前戲開始,楚玲瑯結(jié)束他又開始了漫長的事后。上次用嘴之后他好像有些上癮,楚玲瑯軟軟的躺在床上任他親吻的時候,他又用嘴咬住了她腿間的嫩rou。
舔吸啃咬,又是一陣顫栗,被噴了一臉的水,他才終于停了下來。
他身下又硬了起來,但楚玲瑯骨頭都酥了沒勁幫他。
手機又響了起來,她無心看,維克熱心地幫她拿了過來。接起是男人的聲音,維克頓時緊張了起來,問楚玲瑯是誰。
電話那頭,也在問。
“fiance.”楚玲瑯先跟維克說了,又跟電話那頭的喬瀚玥說道,“剛跟我做過的外國男人?!?/p>
兩人認(rèn)識的時候,楚玲瑯就說過自己有未婚夫了。
維克當(dāng)時放平了心態(tài)只把她當(dāng)成一時的女伴,但現(xiàn)在又忍不住難受。作為未婚夫的喬瀚玥顯然比他更難接受這個現(xiàn)實,電話對面是良久的沉默。
楚玲瑯拿手機拿得累了,不耐煩說道:“有事就說,沒事我就掛了?!?/p>
“有事……”
喬瀚玥的聲音跟每一個被戴了綠帽子但又不能發(fā)作的男人都很像,他吐出一口氣在楚玲瑯再次不耐煩之前,略顯卑微地問道:“玲瑯,我快成功了,我可以去接你嗎?”
“沒必要,我會自己回去,別來煩我?!?/p>
她的語氣算不上好,維克聽不懂中文,但隱約覺得自己好像有機可趁。被心情不佳的楚玲瑯趕了出去。
雖然這是他的房間。
手機屏幕上又彈出了一條新聞,大意也是在說喬氏或?qū)⒁字鳌?/p>
從一個喬家人易到另外一個喬家人手上,還是從母親到兒子手上,聽起來算不得什么爭斗。但喬氏的股價還是受到了很大的影響,跌的讓楚玲瑯心情都好了不少。
這天之后,楚玲瑯與維克斷了聯(lián)系,去了另外的城市。
在各個景點與寺廟間游走,楚玲瑯接到了段康打過來的電話,但說話的人是喬母。
“那天的話,是我說錯了。”喬母只這一句話,就掛斷了電話。
楚玲瑯知道,她說說錯了的是那句“失敗品”。那個高高在上的女人認(rèn)了錯,卻不是楚玲瑯想要的。她兒子是不是失敗品又有什么重要的?重要的是喬瀚玥對她做的事情是多么的惡心,在親自體驗過后竟然只是覺得自己說錯了話。
她蓄力對著喬母揮出了一圈,將她打的頭破血流,她卻說了一句原來拳頭這么硬。
她無法理解,這人是怎么想的。
喬母打過電話,喬瀚玥的電話也打了過來,他已經(jīng)極力克制自己不來煩她,但一直沒有得到楚玲瑯的消息讓他格外焦急。
“別催我?!背岈樖莾蓚€月的假期,包括簽證也是兩個月的。
楚玲瑯冷靜下來仔細想過,她想要繼續(xù)做現(xiàn)在做的工作,想要為小眾病患尋一份希望。這份工作有喬氏不計成果的資金支持,會少很多障礙。對她來說,這是很誘人的。
而且她的家人她的家還在那里,她無法不回去,在那里他們還以未婚夫妻的名義糾纏在一起。
結(jié)婚不過是兩人搭伙過日子,可以是愛的人,可以是陌生人,也可以是恨的人。
只要他還愛她,她就可以繼續(xù)用這份愛傷害他、報復(fù)他。
算不上虧本。
應(yīng)著熱烈的陽光,楚玲瑯捋了捋長發(fā)用皮筋綁了起來,隨后又用隨身帶來的圍巾遮住了她只有兩條細帶橫過的肩膀,走進眼前的寺廟為家人祈福。
詛咒她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