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簡是推開季歸來開的門,他來不及收拾自身,雪白的襯衫敞開著,乳首還夾著兩個夾子,提著褲子的樣子分外狼狽。
“寶貝,你現(xiàn)在真像一個背著妻子和外面女人偷情被抓到的丈夫?!敝x寰形容得十分精準(zhǔn)。
可不是像嗎?
簡直一模一樣。
外面三個男人都在笑,但眼底都沒什么笑意。
果然是在季歸這里。
一入夜看到了時間,幾人不約而同往孟簡的房間趕去,都想做第一個和老婆上床的老公,卻沒看到孟簡的人,一看季歸不在場,就猜出人跑來季歸這里。
季歸將孟簡重新拉回懷里,手指按揉著對方嬌嫩的唇瓣,輕笑一聲:“緊張什么,都是你的男人,你不是早就該習(xí)慣嗎?”
“我累了,我回房間睡覺?!泵虾喢鏌o表情掙脫開想離開。
然而三個男人堵在門外,無論誰他都推不動,若不是季歸隨他的意松手,孟簡連他都掙不開。
人走不出去,他抵在霍洛身上,霍洛一走進(jìn)來,他就被逼著慢慢后退。
“今天情人節(jié),厚此薄彼不好,阿簡?!眾滠矎幕袈迳砗罄@出來,親自來給他拉褲子的拉鏈,指骨用力得泛白,頓了頓,他不掩失落道:“第一個居然找的不是我,明明我對你最好。”
“給他善什么后?”霍洛見他的動作嘲笑他道:“反正待會兒也要全部脫下來騷逼挨雞吧肏?!?/p>
婁懿摘下那兩個礙眼的乳夾扔給季歸:“至少能讓他別那么狼狽一點(diǎn),不然就太可憐了?!?/p>
孟簡以為自己門開得快或許能避免被四個男人一起肏的結(jié)局,但顯然避免不了了。
他被婁懿抱著回了他的房間放在床上。
撐著床被往后退,孟簡語氣平靜說自己只是找季歸要一些東西。
幾個男人也猜到他是找季歸要東西,否則憑借季歸做過的那些事,孟簡又怎么上趕著。
“今天情人節(jié),寶貝,你給叔叔要叔叔也能給你?!?/p>
“為什么不找我?阿簡,難道我不能給你?”
“說得像是只有季歸能給你一樣。”
三個男人都是皮笑肉不笑。
“你們嚇到他了?!奔練w從容走到床邊,彎下腰逼近孟簡,扣住孟簡十指壓了下去,看著平波無瀾的雙眼,卻是深暗得如同沒有星月的浮遼夜色。
憐愛親吻著微冷的鼻翼,他道:“他現(xiàn)在有點(diǎn)膽小?!?/p>
說完膽小兩個字,季歸自己也都笑了。
孟簡哪里來的膽小,分明膽大包天得不行。
……
其實(shí)大家都不喜歡輪奸5p,沒有誰會有ntr的喜好,看著自己老婆被自己干的同時還要被別人干。
無論誰都只喜歡老婆被自己一個人操。
然而他們不是十七八歲的少年,只要想就可以無所事事一整天粘在老婆身邊,霍洛身為軍部一區(qū)上將需要時不時回軍部一區(qū)一趟,有時候還要去其它軍區(qū)視察,還有時不時不同軍區(qū)的會議。
婁懿是八區(qū)執(zhí)政官,總不能動不動離開八區(qū),他每次來見孟簡都要不眠不休用兩三天的時間將政務(wù)處理干凈才能騰出空過來一區(qū)一趟。
謝寰和季歸身處帝國核心一區(qū)的權(quán)力中心,每天要處理的事情也很多,帝國議會和帝國中央立法庭一旦有事,兩人同樣忙得像陀螺。
很巧的是,他們情人節(jié)之后都沒有閑下來的時間。
而誰都不想放棄今天難得肏肏老婆嫩逼親親老婆身體的機(jī)會。
才被婁懿整理的衣物被脫得干干凈凈,他被婁懿捧著臉親。
當(dāng)然不是什么純情的親吻,色情得要命,唇瓣被含著用力吸吮,親得完全變形,孟簡的唇色并不深,常年淡淡的粉色,然而被婁懿親得宛如深紅快爛掉的櫻桃,口腔里的空氣幾乎要被抽取干凈,哪怕他喘不過氣婁懿也沒有放開,而是咬著舌尖將舌頭勾出來讓空氣進(jìn)他的口腔中,繼續(xù)滋滋親個不停,就連流出來的口水也被婁懿吞吃入腹。
季歸將乳夾重新夾回在他的乳頭上,雙手蓋住還沒消腫的奶肉,垂首下去一邊舔咬一邊按揉,時不時因?yàn)槊虾喆锰珔柡]什么神情扇幾巴掌。
有人吻他的唇瓣,有人玩他的奶子,有人拉起他的腿反復(fù)來回舔,有人抱著他的臀埋首在他的私處,從他的性器舔到水逼,含住大口吸咬,時不時手掌用力按揉著屁股肉。
沒有一處不被褻玩,孟簡壓根受不住這樣的刺激,短短時間里就爽泄了兩次,渾身上下彌漫著情欲的粉色。
一段時間沒被肏過的兩口小穴微微張開,濕漉漉的一片,水亮水亮的,引誘著陰莖粗暴侵犯。
誰都想第一個。
情人節(jié)第一個插入老婆意義總是不一樣。
“誰先伺候你?寶貝?”謝寰吻上他唇瓣,嗓音溫柔得一塌糊涂:“要不要叔叔先來?!?/p>
要不說是能言善詞的政治家呢?
不說誰先肏而是說誰先伺候,后面還詢問征求,用的自稱也是叔叔。
還很明白自己聲音的優(yōu)勢,將那些居高臨下的壓迫氣息全部收斂得干干凈凈,華麗溫和不失沉穩(wěn)禮貌,毫不掩飾深情纏綿。
但凡是心智稍微不那么堅定一點(diǎn)的人,都會迷迷糊糊被哄得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