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歸他不是這樣的人?!?/p>
如果霍洛但凡冷靜一些,會很快明白過來是孟簡在挑撥,但尖銳的妒忌沖昏了他的頭腦,好不容易等謝寰選擇抽身離開,他還要夾在婁懿和季歸中間,又想起只有自己被孟簡丟掉,怒氣達(dá)到巔峰。
他冷著一張臉看著孟簡,目光陰沉充滿了壓迫。
孟簡回望著他。
“行吧?!被袈迤ばθ獠恍Γ骸八皇沁@樣的人,是我在詆毀他季歸,這樣寶貝你滿意了?”
孟簡眉頭微微松開。
霍洛上前一步,一只手就將孟簡抱了起來,抱著去了陽臺。
“你要做什么?”
霍洛舔了舔唇瓣:“肏你?!?/p>
“寶貝,你現(xiàn)在沒有拒絕的權(quán)力?!?/p>
他把人放在陽臺的護(hù)欄上,急切的去舔舐那片唇瓣,都說嘴唇很薄的人很薄情,他從前不信,遇到孟簡后他信了。
舔了幾下后他用力含住孟簡的嘴唇,牙齒咬磨了一番。
孟簡想推開他,但他的力氣和霍洛的力氣差太遠(yuǎn)了,霍洛甚至只用一只手就能完全錮住,沒什么血色的唇瓣被親得紅艷艷的如同涂抹了一層口紅。
舌頭伸進(jìn)他的口中,卷著里面的軟舌一番糾纏,親得水聲滋滋作響,等到分開的時候,孟簡眼中已經(jīng)起了水霧,他這副姿態(tài)去了幾分冷漠,顯出讓人憐愛的柔弱來。
陽臺旁邊有一張吊床,霍洛抱著人以一個剛剛好的力度將孟簡扔到上面,吊床搖晃,孟簡手腳不穩(wěn)剛要準(zhǔn)備爬起來,他就欺身而上,將孟簡壓了回去。
男人的眼神陰戾幾乎冒出毒液,嗓音卻帶著笑,不讓孟簡察覺到他此刻的心情:“寶貝,真想把你肏成一條只知道發(fā)情的母狗?!?/p>
他想到做到。
孟簡身上的襯衫被他三兩下就給扒了下來,雙手從背后抓上了孟簡胸前那對奶子,有肉感,但不多,只稍一用力揉都能感受到下方的肋骨。
像是揉面團(tuán)猛揉了好一會兒后,霍洛將孟簡的身體翻過來,常年握槍帶繭的手左右來回打上了那被揉得發(fā)紅的奶肉,語調(diào)是帶笑含著冷意的譏諷:“如果你連季歸和謝寰那糟糕惡劣的性癖都能接受,那我想我也不用對你留情了吧?”
他解下腰間皮帶將孟簡的雙手扣了起來,用的是軍部專用的打結(jié)方法,越是掙扎結(jié)就會收得越緊。
手被綁住,這樣孟簡就無力掙扎,他能用的只有腳,但被孟簡在做愛的時候踢無非是一種情趣,哪怕臉被踹紅霍洛也樂意。
他騎在孟簡身上,在吊床的晃蕩中露出昂揚(yáng)的性器,龜頭和陰莖的莖身下流蹭在孟簡腹部,拉開孟簡褲子的拉鏈,抬起孟簡的腰將逼露到自己雞吧面前,一陣用力研磨,直磨得水將整個陰莖都弄得濕漉漉的,這才一口氣在帶著痛楚的哭叫聲中猛的插了進(jìn)去。
……
嬌嫩的穴口被撐得發(fā)白,肉體拍打的聲音在夜色下格外清晰,孟簡緊緊咬著唇瓣不讓自己放肆淫叫,不遠(yuǎn)處就是季歸的房間,霍洛是故意做給季歸看。
他毫不掩飾,抱著孟簡修長的雙腿一邊猛烈抽插一邊暢快的喘息,甚至還低頭去親吻攬在手中的雙腿,從腳踝一路親吻到大腿內(nèi)側(cè)。
兩個裝滿精液的囊袋啪啪撞擊著逼口的兩側(cè),恥骨交疊、性器相連。
“逼夾那么緊做什么?”霍洛抽出一只手連扇了好幾下那被肏得發(fā)紅的陰唇,“是覺得我還肏得不夠深嗎?騷貨?!?/p>
說著陰莖頂開了子宮口,對著里面最嬌嫩柔軟的肉一陣暴奸。
被汗水浸濕的黑發(fā)濕漉漉貼著臉頰,孟簡迫切想找到一個可以抓的東西好抑制那鋪天蓋地的快感和痛苦,然而雙手被冰冷的腰帶扣住,他能做的就是像條蛇瘋狂扭動著身體,雙腿猛烈亂踹。
“啊啊——!”
子宮與陰莖一同在高潮中噴出液體,半截紅舌探出唇角,失神渙散的喘著氣。
霍洛抽出滿是水光的粗長陰莖,大手取過了隨身帶著的槍,隨便摩擦了幾下槍身以后,塞進(jìn)了孟簡抽搐的穴里。
他將孟簡翻過身,讓孟簡跪在他面前,腦袋抵在吊床柔軟的布料上,將那雪白的肉臀拍得紅腫一片后,手指深陷進(jìn)里面,從后面的穴入了進(jìn)去。
“前面!拿走——”孟簡想?yún)柭暫浅?,但被肏得身體發(fā)軟,說出來更像是哭著在撒嬌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