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是他的人,孟簡有多久沒回去那個地方?jīng)]有人比季歸更清楚,他就那樣靜靜站在那里望著孟簡,摧毀的欲望就已經(jīng)到達(dá)了頂峰。
“你讓人查我?”孟簡皺眉,眸色冷淡:“那里離檢察庭太遠(yuǎn),為了方便這段時間都住在這里?!?/p>
“婁懿是我朋友,有空過來待一會兒,有什么問題嗎?”
季歸不置可否。
他抬腳進(jìn)了房門,檢查了一遍房間。
沒有看到什么同居的痕跡,只桌上還留著兩個似乎剛喝完的茶杯。
季歸手碰上其中一個茶杯,他的人看到婁懿從這里離開,婁懿確實(shí)曾經(jīng)待在這里,房間里沒有什么雙人物品,可見這段時間兩人并沒有住在一起。
“你來這里就是為了興師問罪嗎?”孟簡將茶杯收了。
季歸抬頭,瞳孔一片清明:“我想見你,不可以嗎?”
“是想見我還是想和我上床?”
“想見你,也想和你上床?!痹诩練w這里這并不沖突。
他和孟簡見面的機(jī)會太少了,少的時候幾個月不見一次,多時一月也不過三四次,所以每次見面都離不開上床。
他遇到孟簡的時候才22歲,現(xiàn)在27歲,正是欲望最盛的年紀(jì),只是單純見面不做愛,想也知道不可能。
……
季歸一點(diǎn)一點(diǎn)檢查著身下這具身體有沒有別人留下的痕跡,看到孟簡手臂上覆蓋著一層新肉的傷口臉色冷了下來。
“誰傷的你?”
孟簡不在意的看了一眼別開了視線:“上次議院開會,回來太生氣了不小心弄的。
新長出來的嫩肉被輕輕磨蹭了幾下,有些鈍疼,孟簡忍不住皺眉,把他的手扒開。
季歸也不氣惱,而是把人抱在懷里,細(xì)細(xì)親吻著那張唇瓣。
親了一會兒后,他一手滑進(jìn)了衣服里揉上了奶子,一手從褲子里探了進(jìn)去,手指扒開了那兩片肉蚌,往里面深入檢查有沒有別人留下的精液。
沒插幾下就流了水,又騷又浪,淫蕩得不行。
季歸覺得自己就像一個懷疑自己妻子出軌卻又找不到什么證據(jù),快要發(fā)瘋又勉強(qiáng)維持著理智的丈夫。
沒有同居痕跡,也沒有被肏過的痕跡,但誰能說孟簡一定沒有出軌呢?
“今天操了你,不用醫(yī)療儀好不好?寶貝?!?/p>
孟簡蹙眉,想也不想的就拒絕了:“不行,留著一不小心會被人發(fā)現(xiàn)?!?/p>
“5000萬星幣,可以嗎?”
如季歸所想的那樣,孟簡僅猶豫片刻就同意了。
他還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會遭受到什么暴虐狠戾的奸淫,也不知道季歸現(xiàn)在說話溫柔是為了讓他放松戒備,在床事上孟簡并沒有在對待其它事物上的敏銳,等他意識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
手腕被季歸的領(lǐng)帶緊緊綁在脊背后面的凹陷處,肚子被雞吧撐得鼓鼓的,隨著狠戾的抽插一起一落,那幾乎被干熟的嫩逼完全被陰莖撐開沒有一點(diǎn)褶皺。
“嗚……輕……輕一點(diǎn)……哈啊……”他被肏得雙目抖抖索索往下掉眼淚,話都說不清楚。
穴口周圍被干出了一團(tuán)粘糊的白沫,他更多的時候只能呻吟亢叫,身體下面乖順噴出一股接一股的淫液,淫液沖刷澆灌著里面的肉具,換來的卻是更深更猛的激烈抽插。
季歸也想溫柔一些肏他,然而怎么溫柔得下來呢?他只想直接把孟簡肏死在這個床上。
謝寰、婁懿——
一個二個都對孟簡心懷不軌。
單獨(dú)相處一會兒就打回政務(wù)廳的行政法案?他怎么不知道謝寰這么好說話?能夠讓孟簡回來傷了自己,謝寰那個老男人絕對對孟簡做了過分的事說了過分的話。
什么朋友?整個帝國沒有哪個權(quán)貴子弟會當(dāng)放下身段和一個平民做朋友,要么是想拉攏到自己身邊作為一個傀儡,要么是想帶上床。
婁懿的偽裝騙騙那些什么都不知道的民眾也就罷了,孟簡居然也信了嗎?還毫無防備讓人到自己住的地方來?
如果對婁懿都沒有什么防備,那為什么看見自己來露出驚慌的表情?
嫉妒與莫須有的揣測幾乎要讓季歸散失理智,他緊抿著唇瓣,忽然抽出濕淋淋的性器把坐在大腿上的人反按在床上,對著那被胯骨撞得紅腫的肉臀猛的一陣拍,然后雙手深深凹陷進(jìn)去,深紅性器從后面的穴噗呲撞了進(jìn)去。
“哈啊——”孟簡想爬著逃開,可是手被綁住只能用膝蓋,才爬了一點(diǎn)的距離就被身后的季歸拖著腰拽回來釘在粗長陰莖上,比之前更洶涌澎湃的爆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