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時渴求而不得之物,現(xiàn)下就在自己懷中只手可碰。
他按耐不住,急切低頭含住了孟簡的唇瓣,溫柔如水輕輕舔輕輕吸吮,勾住里面的舌頭與之交織纏綿,沒多一會兒就聽到孟簡動情的喘息。
抽身時如愿看到懷里的人被親得迷離恍惚又羞怯的神色。
很輕易就可以掌控、很輕易就可以摧毀,很輕易……就可以肏壞。
他胸膛鼓動著一種無法用語言述說的惡劣陰暗的情緒,在那膩白的耳旁道:“可以粗暴一點嗎?”
孟簡猶豫片刻,點了點頭,可以才說了一半,就說不出來了,像是鬣狗咬到食物一樣,婁懿雙手緊緊將他禁錮在胸膛里,嘴唇對著那嬌嫩的唇瓣又吸又吮又咬,舔得滋滋作響。
厚實手掌也忍不住隔著衣服按上了奶子,動作粗暴沒有任何留情。
怎么辦,分明想溫柔一點對待的,怕嚇到人之后不敢再靠近他,然而哪里溫柔得下來,不像迷奸的時候那樣殘暴就已經(jīng)算足夠溫柔了。
反正都要被他玩壞掉的,早點晚點也沒有什么差別。
他又親又摸,就在一手要探進衣服里一手要鉆進褲子的時候,孟簡猛的攥住他的手。
婁懿抽手反握住那雙細白的手腕,輕聲詢問:“怎么了,害怕?”
“相信我,阿簡,我不會讓你很疼的?!敝辽龠@一次不會,下一次就不敢保證了。
如果可以的話婁懿想直接強奸,就算孟簡哭著求饒說不可以,他也要逼著那淫蕩的肉穴將他的性器全部吞進去,摸著肚子上鼓起來的輪廓笑著夸贊阿簡好棒,像蕩婦。
只是在孟簡面前的人設(shè)讓他沒有辦法做出這種事,看著懷里的人惶恐不安的神情,婁懿只能強忍著磅礴的性欲,親了親對方的額頭,體貼道:“沒關(guān)系,阿簡,我去浴室處理就好了?!?/p>
“抱歉……”孟簡流露出幾分愧疚。
覺得對不起我就把腿敞開求我干,再哭著說以前不該拋棄我愿意給我當肉便器作為補償。
惡意的話在舌尖繞了一圈,說出口的卻是:“沒關(guān)系?!?/p>
“誰讓我喜歡你呢?!彼裆珶o奈:“對著喜歡的人肯定不能勉強的吧?!?/p>
孟簡的臉上浮上潮紅,偏過臉頰不敢看他。
“可以早點回來嗎?”
“好?!?/p>
……
婁懿沒讓孟簡等太久,只略略發(fā)泄了一次還沒徹底軟下去就從浴室出來,去廚房冰箱里找些吃的做夜宵去喂人,然而當他打開冰箱,里面卻什么東西都沒有,空蕩蕩的一片。
眉頭微微皺起,婁懿終于拾回理智重新審視這個房子。
冰冷,了無生氣,家具都沒有使用過的痕跡,好像在這之前從來沒有住過一樣。
他回到房間,靠著門:“阿簡,你之前沒住在這里嗎?冰箱里什么都不放?”
孟簡還在看光腦:“啊,這是升遷后新買的房子,原來的太小了住著不舒服,搬來沒幾天,所以很多東西都還沒放?!?/p>
“改天再去弄吧。”
他說得自然而然,婁懿沒懷疑什么,大腿邁了幾步,婁懿上了床,把人重新抱在懷里,看著孟簡盯著光腦好像在煩惱什么的樣子,舔著脖頸關(guān)切問:“在煩惱什么?”
孟簡任由他如同一直狗熱情舔舐,猶豫遲疑道:“想從檢察長手中要一個案子,但要的人有點多?!?/p>
“我應(yīng)該爭不過他們?!?/p>
這樣嗎?
深知官場權(quán)力交易的婁懿癡迷的埋在愛人青澀肩膀處,抬起頭來的時候一張俊美的面容上是壓不住的情迷潮紅。
滾燙熾熱的粗硬性器頂上了穿著絲綢睡衣的大腿,色情下流的磨了好幾下,熱舌也不知廉恥舔上了滑膩冷白的臉頰:“寶貝,我給你錢讓你拿到這個案子,你幫我摸摸讓我肏手好不好?”
……
【作家想說的話:】
老婆們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