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部都要孟簡這個薄情寡義的婊子嘗個遍。
思考了很久后的青年,好像被他的話徹底說服了,小弧度點了點頭道:“……好?!?/p>
這就上勾了嗎?婁懿呼吸急促,心臟不受控制的狂熱跳動著。
面前的美人神情平靜溫順,好像怎么支配玩弄都可以,心里的施虐欲肆意生長,他用力壓了壓顫抖的指尖,然而現(xiàn)在還不行,他要一步一步來。
摧毀孟簡的底線。
讓這張臉上只有被欲望蠶食的貪得無厭,一旦離開他便只剩下不安與恐懼的卑賤。
“談戀愛的話,一旦不能滿足伴侶的陪伴需求,另外一方要對伴侶進行補償。”
“現(xiàn)在你要補償我。”
他一點一點誘導(dǎo)著面前的人,“現(xiàn)在,親親我。”
孟簡將光腦暫時關(guān)閉掉放到一邊,抱著他的腰,他順勢低下頭,跪坐在沙發(fā)上的孟簡只猶豫了一會兒就親上了他的唇瓣。
很溫順也很平靜的親吻,婁懿并不滿意,他要的是熱情帶著討好求他肏的熱吻,然而這只是一個開始,他并不急。
他把人輕松抱在自己懷里禁錮著,親吻越來越粗暴。
最開始只是含著唇瓣舔弄,后面則是扣著腦袋舌頭往口腔深處深,像在沙漠里饑渴了很久的人看到水源想把水一口喝干凈一樣,又急又貪婪。
紅舌肆意掃過口腔,勾住里面的舌頭又吸又舔,越吻越過線,口涎剛從孟簡嘴角流出來,下一瞬間就被他吸吮干凈,不留半點痕跡。
孟簡張口想說不要了,然而婁懿怎么會給他這個機會呢?他完全堵住了孟簡的嘴巴,孟簡根本說不出話來,連喘氣都很艱難,直吻到他腦部缺氧,婁懿這才松開他的唇瓣,望著他失神的雙眼。
“好棒……阿簡,”他撫摸著那張臉夸贊。
“接下來我要操你了?!?/p>
孟簡抓住他要往衣服里伸的手:“不……不行,我還沒做好準(zhǔn)備,婁懿?!?/p>
欠肏的蕩婦浪貨——婁懿神色瞬間陰沉下來,在孟簡抬起霧蒙蒙的雙眼望他的時候,又變得體貼包容。
他收回手,身下滾燙熾熱的性器頂住了臀縫惡意磨了磨,苦惱道:“不操也可以,但是它已經(jīng)硬成這個樣子了,阿簡你總不能讓我每次都自己解決吧?”
他是來讓自己爽的,不是來讓自己受折磨的,上一次在浴室解決就算了,這一次總不至于還來吧?
孟簡喘著氣,眼神還有些失焦:“反正……不可以操?!?/p>
“那用上面那張嘴巴舔可以嗎?”婁懿好脾氣道。
“嘴巴……舔?”
孟簡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婁懿就已經(jīng)將他按在沙發(fā)上,身體陷在了軟墊里,下一瞬間婁懿跪坐在他的胸前,釋放出褲子里沉甸甸的硬挺肉棒,拍打在了他的唇瓣上,留下腥甜的白色粘液。
男人的眼神已經(jīng)不復(fù)溫和,俯視他的眼神充滿了貪婪與惡欲。
“來,張嘴,寶貝阿簡?!?/p>
“不舔就肏爛你的逼?!?/p>
平日里俊美溫和又好相處的“朋友戀人”此時突然變成了惡魔,孟簡身體輕輕顫抖了一下,在肏逼與口交的選擇題里選擇了后者。
看起來有點委屈,還有點對“朋友戀人”變臉的恐懼。
婁懿捏著陰莖拍了拍他的臉,忍不住譏諷道:“你說不能操,我都讓你了,委屈什么?”說完扣住孟簡的臉頰,逼迫著張嘴撞了進去。
陰莖一進入口腔里就被軟舌和四面的口肉包裹住,舒爽得腰眼發(fā)麻,婁懿露出沉迷的神情:“好棒,阿簡……嘴里好騷好熱?!边^渡性的淺淺抽插幾次讓孟簡適應(yīng)之后,就開始抱著頭顱用力挺胯肏干。
陰莖反復(fù)鑿開喉管,幾乎窒息,孟簡哭叫著想要把人推開。
婁懿騰出一只手拍了拍那張滑膩冷白的臉頰,嗓音暗沉道:“別掙扎,結(jié)束之后給你兩百萬星幣?!?/p>
聞言孟簡果然不掙扎了,閉著眼睛抓住他的衣角,一副任操任玩的柔順姿態(tài)。
只用錢就能隨便玩嗎?那自己在帝國軍事學(xué)院的那幾年算什么?
婁懿心中說不出來的陰沉與憤怒,無法控制的殘暴欲讓他再次拍了拍那張臉,用比之前更重的力度:“再吞進去一點?!?/p>
孟簡試圖努力吞咽,可是他真的一點都吞不進去了,無法滿足愛人需求的需求,只能承受愛人的過分口爆,嘴角都是流出來的口水,額頭和鼻翼也是細(xì)細(xì)密密的汗。
只是肏嘴臉上就滿是紅潮,像個賣身的婊子。
婁懿心中滿是惡意的想,雙手按住孟簡的頭,發(fā)狠了的肏干了嘴穴幾百下后,抵住喉嚨深處的軟肉射出濃腥的精液,射得太多,有的從嘴角流出來。
“咽進去?!彼淅涿?。
看到孟簡真的將他的精液吞進了喉嚨里,婁懿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臉上的陰暗情趣散去,他把人抱了起來,親吻著臉上的細(xì)汗與殘留的精液口液:“抱歉,阿簡,我在床上比較粗暴,你能包容的,對嗎?”
孟簡顫顫巍巍睜開眼睛,對上帶著歉意與溫和的視線。
他躲開了視線,喉嚨都被肏壞了,嗓音沙?。骸跋麓巍灰@樣粗暴好不好?婁懿?!?/p>
下次直接迷奸肏你逼。
婁懿心中嗤笑一聲,然而他怎么能對孟簡這么說呢,他親了親孟簡的唇瓣,霸道又纏綿:“我盡力。”
【作家想說的話:】
我盡力的意思是我不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