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帝國的任命政令發(fā)了下來,如孟簡所愿,他從帝國政務(wù)廳調(diào)去了檢察庭。
這一天,孟簡收到了爬床的幾個男人送來的禮物。
霍洛送了他一把槍。
檢察官有配槍的權(quán)利,然而只在調(diào)查任務(wù)時才可以配槍,霍洛送的槍拆散開無法被查出,平時也可以帶在身上。
這份禮物送得恰到好處。
既然霍洛的利用價值還沒有榨干,孟簡索性把擺脫霍洛的計劃不動聲色又往后挪了挪。
當(dāng)務(wù)之急是要擺脫謝寰。
擺脫掉謝寰后再考慮擺脫霍洛和婁懿的事。
謝寰位高權(quán)重,歷經(jīng)千帆,他出身謝家,自小想要的東西唾手可得,輕易得到的東西便不會珍惜。
感情也好,權(quán)力也好,只要自己表現(xiàn)得貪得無厭,不知分寸,謝寰自然而然就會厭煩他。
看在曾經(jīng)的感情份上,只要自己后面行事不太過分,就算分開謝寰也不會針對他做些什么。
……
當(dāng)然,在這之前,孟簡還有一件事要做。
……
孔濨約了一個私人包廂和其它幾個官員聚會玩樂,他按著一個男孩跪在沙發(fā)上,抓著對方的頭發(fā)在背后猛肏,一邊肏一邊譏諷說:“孟簡還以為那樣就能折騰死我,也不看看八區(qū)的地方檢察庭庭長是誰?!?/p>
“一個平民官員,就算用了些手段也掀不起什么風(fēng)浪?!迸缘墓賳T應(yīng)和著。
“呵,他以為他現(xiàn)下成了議員了不起了,早晚有一天……媽的!”他猛的給了身下挨肏的男孩一巴掌,“夾緊一點行不行?”
身下的人果然連忙收緊后穴,孔濨露出享受的神色,正準備繼續(xù)肏干時,門猛的被人踹開。
房間里一下慌亂起來,被其它官員玩弄的男孩女孩看見來人身上的標(biāo)志,露出驚慌的神色,那些官員也慌了,忙將肏著的人扔到一邊。
“帝國檢察庭的人怎么來了?!”
他們心中有不好的預(yù)感,看向了孔濨。
孔濨最初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只覺得被擾了興致,聽到帝國檢察庭,他回頭,眉頭一皺。他并不是第一次和帝國檢察庭打交道,看到來人也不慌張,而是將性器抽了出來塞回褲子里,懶洋洋的:“帝國檢察庭的大人們蒞臨,是有什么事要查嗎?”
只心中不爽。
地方檢察庭不是擺平了嗎,帝國檢察庭來人干嘛?
他剛這樣想著,就看見了從門外走進來的青年檢察官,瞳孔猛縮,一瞬間明白了什么,神色變得陰郁無比。
他不是不知道孟簡成為帝國檢察庭檢察官的消息,哪怕如此他也沒將這件事放在心上,一個沒有身份背景的檢察官,怎么敢涉足貴族官員貪污受賄的刑事案件,卻沒想到孟簡真的敢。
不過那又如何?
他鎮(zhèn)定下來,嘴角露出笑容,以一種下流的目光打量著孟簡:“還沒恭喜孟簡官員成為議員,晉升為帝國檢察庭的檢察官,怎么,要來喝杯酒慶祝一下嗎?”
“這身制服比原來那套更適合孟檢察官?!?/p>
從很早之前,還在帝國軍事學(xué)院的時候,他就知道孟簡是極品的尤物,這種極品不僅體現(xiàn)在那張看誰都冷淡的臉上,還有讓人看著就想肏的身形。
校服也好,低級官員制服也好,高級官員制服也好,穿在孟簡身上勾勒出來的身體線條都讓人意動。
如果不是婁懿,在帝國軍事學(xué)院的那一天,他應(yīng)該是和一群人把孟簡的校服扒下來,用一些藥把人輪成沒有精液就活不下去的肉便器。
“現(xiàn)在恭喜也不遲。”孟簡唇瓣挑了挑。
糜爛晦暗的燈光下,漆黑帽沿下青年的面容如同深夜里悄然生長的薔薇,美得驚心動魄,仿佛一把出鞘的染了毒液的利劍,只要被割上那么一刀,就會全身潰爛而死。
“在這之前,得請孔濨官員跟我走一趟了?!?/p>
孔濨笑容消失:“你敢!”
然而孟簡有什么不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