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被不輕不重咬了一下:“現(xiàn)在知道分開來了?當初勾引四個男人的時候怎么不分開來,一個結(jié)束再換下一個?”
他難道不是分開來勾引的嗎!
孟簡正想反駁,婁懿的陰莖就已經(jīng)插了進去。
只龜頭一半就讓孟簡原本被肏得潮紅的臉頰頓時失了血色,他忍不住痛叫出聲,整個人失力趴在霍洛的身上,霍洛猶豫片刻,險些要把自己的陰莖拔出來好讓他好受一些,然而下一瞬間孟簡張嘴咬在他的胸膛,并且還罵了他一句牲畜。
這還了得?
明明是婁懿的問題婁懿的錯,不罵婁懿來罵他?哪里有這樣的道理?!
霍洛氣笑了,頓時打消了饒過孟簡的心思,肉棒停在穴里惡聲惡氣道:“哭,我老婆紅杏出墻和別的野男人上床我都沒哭,你哭什么哭?”
“好處不是你拿的?裝可憐給誰看?不把人逼操爛,你永遠都不長記性,覺得男人的床很好上?!?/p>
“還想著甩人?你膽子很大啊?!?/p>
孟簡不好受。
霍洛和婁懿也好受不到哪里去。
太緊了,本來塞一個就很吃力,強行塞第二個,絞得他們陰莖生疼。
好不容易塞了進去,婁懿額頭已經(jīng)布滿細汗,他忍著爽快抽插的沖動,將孟簡從霍洛身上拉了起來靠近自己,捏著下巴和孟簡親吻,調(diào)動著孟簡的情欲。
霍洛也不肯退讓,兩個人一前一后摟著自己的愛人,逼著孟簡輪流和他們親吻。
“唔……嗚嗚……咕唧……”
兩條舌頭在他的口腔里相互爭斗,才分泌出一點津液就被無情卷走。
和別的男人分享老婆煩死了,好想現(xiàn)在把他斃了。
兩個男人腦海同時掠過這樣的想法,又逼著自己忍了下去。
胸乳被溫柔的撫摸,脊背也被溫柔撫摸,四只手在他身上游移,哪怕不想,孟簡的身體也很快濕成一團,原本繃著的身體慢慢放松。
意識到時機成熟,兩個男人抱著他,一前一后緩慢抽插起來。
隔著被撐薄的肉壁,甚至能夠感受到對方性器的形狀。這對霍洛婁懿來說并不是什么讓人高興的事,他們不約而同冷看了對方一眼,然后又各自挪開目光,專心致志肏起了自己漂亮沒有心的老婆。
啪啪——啪啪——
柔嫩皮肉被性物拍打的聲音一聲重過一聲。
“肏死你,騷貨,天生的母狗,背著爬別的男人的床的娼婦!”
“誰肏你肏得更爽?嗯?”
“還敢甩人?是逼沒被肏夠還是精沒喂夠?”
霍洛床上總是不做人,下流齷齪的話一句接一句。
婁懿不樂意聽這些。
他最多也只是罵自己老婆騷貨,再罵別的就過分了,心里想想就得了,怎么還說出來?
“愛肏不肏滾,把嘴巴閉上。”
他親親孟簡臉頰,哄道:“別聽他的,寶貝,你只是騷?!?/p>
一股接一股的濃精混著淫液將孟簡的肚子撐得如同懷孕的婦人,哪怕這樣兩個男人也沒有放過他,將他翻來覆去的奸淫,好似要把這幾個月空著的份一起肏了才甘心。
孟簡幾次被肏得干嘔。
好在霍洛和婁懿沒雙龍他多久,后面就是各自來,有人肏他,就有人拍打玩弄他上面的奶子。
“長教訓了吧?”
“乖乖的,寶貝,你安分一點,只有我們兩個就可以了,三個你撐不住的,更別說四個,總不能到時候前面一個后面一個,嘴巴里一個奶子上一個吧?”
婁懿舔他濕漉漉的眼睫,心疼得不得了。
數(shù)不清多少次高潮的孟簡任由他乖乖舔眼睫毛,一旁的霍洛含著他的耳垂,含糊道:“就是,我和婁懿就可以滿足你了。”
“你可不要再打謝寰和季歸的主意?!?/p>
本還神色恍惚的孟簡視線一點一點聚焦了起來,一腳把霍洛踢開了。
“滾遠一點。”
他嗓音沙啞說。
【作家想說的話:】
趕上了!
老婆們!
雖然遲到了一點點。
今天周一,可以看看老婆們手里的推薦票嗎?
v我一張看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