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簡知道自己想要少受點(diǎn)罪的話應(yīng)該同意,然而他實(shí)在厭惡別人干涉自己的生活。
明明不過是一場簡單的權(quán)色交易,一個床上給身體,一個床下給利益,僅僅只是這樣的關(guān)系,從一開始也說得清清楚楚,后面卻開始插手他的交際。
他本以為謝寰不會如此,畢竟上了一點(diǎn)年紀(jì)的人足夠理智清醒,不會被自己的一個床伴隨意迷惑,卻沒想到對方與季歸和霍洛沒有什么不同。
“不行?!彼^臉頰,嗓音明明因?yàn)槿閵A上的疼痛顫抖,神色卻無比平靜道:“婁懿約了我明天的經(jīng)濟(jì)議會結(jié)束后見一面,他是我的朋友,我不可能悔約?!?/p>
謝寰深呼吸一口氣,壓著脾氣哄道:“這樣,叔叔一定保你進(jìn)帝國議會,等你進(jìn)帝國議會了,叔叔讓你接手三區(qū)好不好?先從副執(zhí)政官做起,只要兩年,你就可以成為三區(qū)的執(zhí)政官?!彼杂X給出的條件已經(jīng)好得不能再好,眼中只有利益和權(quán)力的孟簡不會同意。
然而孟簡的底線偏就是如此。
他可以接受任何床事上的玩弄,因?yàn)檫@是交易里應(yīng)該付出的,唯獨(dú)對他生活行事的干涉他決不能接受,季歸早就有領(lǐng)教過他的倔犟,后面聰明的只保持著床上關(guān)系。
眼見孟簡不說話,謝寰的面色瞬間冷了下來。
他對孟簡幾乎可以說是溫柔到極致,和以前歷任床伴都不同,他很少在孟簡身上動用那些東西,也不會太過分讓孟簡做一些事,很多骯臟下流的想法都一直克制著,然而孟簡并不領(lǐng)他的情,如此他也不必留情。
權(quán)貴骨子里的傲慢讓謝寰不會低頭,他直起腰,唇角帶笑眼中卻一片冰冷,慢條斯理道:“好吧,確確實(shí)實(shí)是叔叔多管閑事了,你要交朋友就盡管交去吧?!?/p>
“但是寶貝,今天就算你哭著求我停下來,我也不會停止的?!?/p>
“我會把你玩成爛掉的娼妓?!?/p>
……
奶頭被帶著彈簧的金屬夾子高高拉了起來,猛的又彈了回去,孟簡悶哼出聲。
下一刻他看見謝寰拿了一條黑色的鞭子,細(xì)長的鞭子在謝寰手中滑了一遍,收在兩圈在謝寰的手背上,男人垂眼帶笑打量著他的私處,似乎是在思考要多少下才能讓那里被打爛。
軟嫩的逼肉在那樣的目光下不由得害怕得顫抖起來。
“看起來好像很害怕呢?!敝x寰輕笑了一聲。
他拉緊鞭子打了下來。
短暫的幾次試探后,細(xì)碎的鞭子如同狂風(fēng)驟雨密密麻麻落在孟簡的性器和陰唇上,連股溝也沒有放過。
很快那里紅痕交錯,而其它白皙柔軟的肌膚上浮上一層薄薄的粉色,上面滲出了細(xì)密的汗。
孟簡咬緊唇瓣忍著,哀鳴聲卻還是從喉嚨中溢了出去,他眼中滿是水霧,仿佛下一刻一滴一滴的眼淚就要淌落下來,可憐得不能再可憐。
換作以往謝寰還會溫柔哄幾聲,然而他現(xiàn)在只想把孟簡玩到爛玩到死。
每次細(xì)鞭落在嬌嫩私處都會發(fā)出清脆殘忍的狠戾聲響,明明這次沒有喂藥,孟簡在顫抖中身下卻還是流出了清透的水液,很快就濕了床單的一大片。
“這樣對待都能爽,寶貝,你好淫蕩。”
孟簡的身體的確淫蕩,或者說雙性人的身體本就淫蕩。
他不知道自己被鞭打了多久,只是劇烈的疼痛后意識不知不覺變得遲鈍,對周圍的一切感知都好模糊起來,唯獨(dú)眼前落下的鞭子清晰可見,還有耳邊謝寰的聲音。
“你不應(yīng)該做官的,你應(yīng)該做個賣的婊子,每天只需要躺在床上就會有一堆雞吧肏穴,輪流內(nèi)射你的嫩逼,射完之后還會將尿一起射進(jìn)去,不用吃飯,因?yàn)闀喠饔腥送阕彀屠锷渚?,等肏完你爽完以后,他們會把錢和裝滿精液的套子灑在你的身上,你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迎接下一批?!?/p>
華麗溫醇的嗓音無情的說著最下流粗鄙不堪的話,每一句都帶著強(qiáng)烈的蠱惑引誘,讓人神志不清的代入進(jìn)去,仿佛真的成了他口中被輪流肏干沒有任何尊嚴(yán)的娼妓。
孟簡全身都在發(fā)抖,腳趾也縮成了一團(tuán),他顯然竭力抗拒,然而眼睛里的瞳孔已經(jīng)沒了焦距。
“不……不要……”他低聲顫泣著,不知道是哀求謝寰停下來,還是拒絕成為被代入的娼妓。
眼見鞭打得差不多了,再打下去就會滲出血水,謝寰這才扔掉鞭子,衣冠整整只拉下褲鏈,將自己的性器送到孟簡唇邊。
“舔得賣力一點(diǎn),娼婦?!?/p>
以為自己真成了娼婦的孟簡伸出舌頭。
謝寰捏著巨物般的陰莖拍了下那截探出來的粉舌,燙得孟簡下意識閉上了嘴巴,下一秒,那陰莖就沒有一點(diǎn)情面的來回扇在他的臉上,發(fā)出啪啪啪的聲響,就連眼角也被龜頭出溢出來的腺液弄臟無法睜開。
“連陰莖都舔不好,還做什么婊子,這樣會有人愿意給你錢嗎?”
“錢……錢要給的!”孟簡急促說:“不可以……不給……錢?!?/p>
沒有錢的話,就教不了學(xué)費(fèi),就買不了資料,就無法參加一些學(xué)校的活動,沒有錢的話自己什么都做不成,就算是住宿費(fèi),也是高昂的一筆。
他有些慌張,想伸出雙手去捧臉上的性器,然而不知道為什么手動不了,試圖動還會有奇怪的鈴鐺響聲,他沒有辦法,只好懇求面前的恩客:“請……請?jiān)俳o我一次機(jī)會?!?/p>
“主人——”
“我一定……會讓您滿意的……”
“好賤啊,寶貝早知道應(yīng)該第一次就這樣對你的。”孟簡耳邊依稀聽到對方如此說,下一刻他的臉頰被捏住,嘴巴不受控制張開,對方的性器撞入他的口中。
好大……好……好粗,根本含不下去。
他被撐得眼淚一顆一顆掉下來,含糊說著疼,下一瞬間眼睛被手掌蒙住,男人坐在他的脖頸處,胯下性器一寸一寸深入他的喉嚨里。
孟簡感覺自己的嘴巴都快裂開了,可是一想到對方可能不給錢,就想更努力一點(diǎn),他不停吞咽,舌頭也又舔又吸,成功聽到對方暢快的喘氣聲。
只是一個急切不小心牙齒就碰到男人的陰莖,上面的筋肉猛烈的跳了跳,男人氣息沉沉捧著他的腦袋用力插了幾下,隨即抽出用性器又扇了好幾下他的臉頰。
“連舔個雞吧都舔不好,寶貝,這么沒用不穿衣服扔到大街上好不好?”
明明很溫柔低沉的聲音,在孟簡耳中卻又格外冷漠陰戾,害怕恩客真的把自己丟在大街上,他哭顫著聲音道歉。
“想要我原諒你給你錢的話,離婁懿遠(yuǎn)一點(diǎn)好不好?!睂Ψ椒路鹨?yàn)樗目蓱z有了幾分心軟,撫摸著他的頭發(fā),親吻著他的額頭和眼睫上的腺液,輕聲細(xì)語哄到:“五千萬星幣,不,五億?”
“……好……不……不行!”哪怕已經(jīng)被催眠到如此的程度,孟簡還是驟然反悔,清醒了一點(diǎn),只是并不多,“不能……不能為了錢背叛朋友?!?/p>
此時的他并不是從政多年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感情只有利益計(jì)算的孟簡,而是在學(xué)校里還存在著一分真情天真的孟簡,那時候的孟簡,是真切在意著婁懿這個朋友,為了錢背叛朋友這種事,絕對不能容許。
“哈——你還真是——”
謝寰抬手蓋住眼睛,緊緊咬著牙齒,嘴角留出血來。
他探出舌尖伸出將血液卷了回去。
“讓人生氣?!?/p>
【作家想說的話:】
整理衣襟,口含玫瑰從容上臺。
老婆們還有推薦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