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煙花不知什么時候停下來,熱鬧以后,將寂靜的黑夜襯得越發(fā)清冷。溫泉酒店里的房間一盞盞熄滅了,大多進入睡夢中。
最頂樓的某一間房,從頭到尾沒有開燈,卻在上演著最激烈的性事。
流在床上的淫液已經(jīng)干掉了,宋聽側(cè)著躺在地上,手指緊緊抓著地毯上的毛,謝祤從后面抱住他,在布滿咬痕的后頸又親又嘬,胯下的沉甸甸的陽具整根操進爛紅濕潤的穴洞里。兩顆圓潤紫紅的睪丸抵著被扯得幾近透明的穴口,肉刃時快時慢得往肉穴里頂。
“謝祤,夠了。”沙啞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的,“我不想做了?!?/p>
聞言,謝祤撐著手肘,摟著宋聽的腰,往宋聽微張的紅唇上響亮地親了親,“你想,哥哥,下面還咬得那么緊?!?/p>
說罷,便在宋聽鼓起來的肚子上揉了揉,并幅度很大地往宮腔里挺進些。脆弱窄小的宮腔夾著大量的濃精,還含了根雞巴,頂了兩下都被扯得變形。
宋聽發(fā)出了聲無力的呻吟,側(cè)過頭不想說話。
謝祤承認(rèn)他確實做得厲害,有時候把宋聽弄得格外可憐,但他就是忍不住,特別喜歡看宋聽在他身下呻吟、高潮,最后無力掙扎只能被他任意擺布的模樣。雖然第二天清醒過來會被狠狠斥罵,可謝祤犯賤地覺得很爽。
“最后一次嘛哥哥?!敝x祤把宋聽摟緊了些,在他耳邊說:“你叫我聲老公,我弄完就抱你去洗澡,然后我們睡覺。”
額前汗?jié)竦乃榘l(fā)被細白的手指撩開,宋聽看了他一眼,“真的?”
“真的。”謝祤鄭重地點頭。
宋聽抿了抿嘴,猶豫掙扎了一會兒,“...老公...”
聲音很小。
謝祤笑瞇瞇地說:“我沒聽清?!?/p>
宋聽紅著臉,“你聽清了!”
他說著便要起身,從謝祤懷里逃出來,深埋在肉穴里的肉刃被軟肉咬得十分緊。宋聽剛一直起身就被宮腔里瞬間的酥麻惹得軟下來。
謝祤重新把他抱回來,拎著一條軟趴趴的長腿,讓陽具斜著角度插進了異常濕滑的窄穴里?;馃峋o致的穴道一下就咬住了莖身,謝祤爽得頭皮發(fā)麻。他無比熟悉宋聽的身體,剛一操進去就尋著那些敏感點地操,龜頭撞在穴心,淫水和精液淅淅瀝瀝得被帶出體外。穴洞里的敏感點被凹凸不平的莖身剮蹭過,又是一種十分激烈的快感。
“哥哥這么羞,我不強迫你了?!敝x祤的嗓音慢悠悠的,夾雜著魘足,接著說:“還是我來算了。”
宋聽正艱難地抓緊地毯,全身跟扔在了水里一樣沒有著力點,快感層層疊疊地堆積起來,一聽謝祤的話,下意識回道:“你什么?唔嗯...”
只聽話音剛落,謝祤便將他的腿放下來,翻身壓在宋聽身上,將他兩條腿夾在腰上,眼神曖昧晦暗地直盯著宋聽
,水紅的嘴唇被伸出來的艷紅舌頭舔得濕潤。他彎下腰,湊近宋聽的耳朵,身下的陽具也隨著他的動作,插進了最深處,睪丸貼在穴口。
從尾椎傳來一股無法抵抗的酥麻,跟爆發(fā)的巖漿一樣,四面八方地涌進宋聽的身體里,他眼前發(fā)白,耳邊響起一道格外性感、磁性的聲音:“老公。”
就像是傻了一樣,宋聽不知道做出什么反應(yīng)。
青年那張艷麗妖媚的五官被清冷的月色罩得格外誘人,跟夜里化作人形的狐貍精似的。黑亮黑亮的鳳眼毫不隱藏侵占欲,居高臨下地看著宋聽,讓宋聽的心跳莫名加快。
月影一點點深了。
宋聽被抱起來,謝祤坐在柔軟的單人沙發(fā)上,宋聽回過神就坐了在他腿上,把雞巴完全吃進窄穴里,后背僵直著,渾身卻使不上力。
可怖的雞巴吞進穴里,就算一動不動也彰顯著存在感,宋聽的手撐在謝祤的腹部,抖著聲音求饒:“謝祤,我們下次再做吧,我真的不行了。”
手臂從腋窩下穿過,謝祤把宋聽夾著抱進懷里,對著他的耳朵親親咬咬,“我也是最后一次了哥哥,你堅持一下?!?/p>
說罷,不再照顧著宋聽的反應(yīng),掐著宋聽的腰,控制他的起伏,把青年的細腰上下顛晃,幅度越來越大,咕嘰咕嘰的水聲從二人交合處蔓延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