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是覺得她太惡心了吧。
時漫心頭一陣寒意升起,她扭過頭躲著傅斯年的攻勢。
她的抗拒,令傅斯年心里很是不爽,他倏然就攥住她的下頜,逼迫她跟自己對視,聲音冷冷的詢問:“時漫,這個時候了,你還裝什么純情?你不是就想被人睡嗎?我傅斯年來睡你,你不高興嗎?你不應該更配合一些,直接脫了衣服嗎?怎么?這也不會?周硯池沒教你嗎?”
他生著氣,一雙眼凌厲得像是刀刃一樣。
時漫的雙手被她給釘死了,她用盡力氣,眼睛因充血而通紅,脖子上也是青筋暴起。
“傅斯年,你真的是瘋子,你放開我!”
傅斯年更加來氣,可猛然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這么好看的場景,怎么能不讓周硯池共享呢?你說是不是?”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壞笑著,那抹笑很瘆人,令人心頭忍不住發(fā)寒。
時漫都還沒反應過來,傅斯年就已經(jīng)將她的手給松開了。
他將手機錄像打開,攝像頭對著床的位置。
時漫看到,心里一陣顫栗,她起身就跑,可才剛剛跑了兩步,傅斯年就已經(jīng)回頭,他大手捉住她,將她緊緊按在懷中。
他俯身,熱意噴在她的臉上:“想跑?跑哪兒去?跟你最愛的男人做最愛的事,這不浪漫嗎?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婚姻嗎?”
時漫很用力的想要退出他的懷抱,腳上也沒有停,一直對著他踢。
“傅斯年,我不要,這一切根本就不是我想要的。”她哭著,鬧著,吼著,一點兒喜悅的情緒都沒有。
傅斯年視而不見,抓著她的頭發(fā),將她按在了床邊,他伸手撈起她的裙子,那白皙、筆直的雙腿,晃著他的眼睛。
禁欲多年,這一刻,他心里某處,竟情不自禁的松動了。
可這種感覺,很快就被他給忽略掉了。
他扯下皮帶,又去拽褲子拉鏈。
時漫察覺他的意圖,說什么也不肯屈服,可傅斯年一手抓著她的頭發(fā),一手箍著她的腰,就等那蓄勢待發(fā)的東西進來。
他已經(jīng)將自己剝干凈了,這還是第一次,他在她面前這么袒露。
時漫背對著他,眼淚簌簌的往下滾,砸濕了床單。
她顫著身軀,想著要是傅斯年真的對她做了什么,那她就直接報案。
他已經(jīng)不給她留任何臉面了,她也不想再任他欺凌。
傅斯年扣著她的肩,一點兒也不溫柔,粗魯?shù)木鸵圬撍?
時漫扭過頭,對著他的手,毫不猶豫的用盡力氣就是一咬,就算是血腥味蔓延,她也不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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