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就站在病房外,彼此抱著彼此,等著里面的消息。
時漫還是禁不住的想,如果今晚沒有去酒店見傅斯年,是不是這些事情就不會發(fā)生了?
她不禁自責,可又明白自責沒用。
就算不出這樣的事,也會出那樣的事。
以傅斯年的性情,又怎么可能輕易讓時家安寧?
等了好久,醫(yī)生才從病房出來,摘了口罩對時漫和劉華蓉說:“病人沒生命危險,只是又昏迷了,具體情況得看他能不能清醒了,稍后我會聯(lián)系影像科,上來做一個腦部檢查?!?
醫(yī)生的話,兩人聽了勉強松了一口氣,可懸著的心,始終無法安然落下。
時乾不清醒,那情況就還是未知數(shù)。
影像科的醫(yī)生來時,傅斯年也來了。
時漫看到他,沒有理會,也沒有發(fā)怒。
很快,檢查結果出來了,醫(yī)生說腦部結構正常,沒什么異樣。
明明是好的結果,劉華蓉卻不停的落淚,時漫抱著她,臉貼著她的臉。
傅斯年沉默站在一旁,將自己的存在感放得很低,可看到互相心疼的兩母女,他竟有種莫名的不悅感。
后半夜,時乾轉醒了。
期間,時漫和劉華蓉一步也沒離開過,而傅斯年卻進進出出了好幾回,接了很多個工作電話。
時乾醒了,時漫和劉華蓉喜極而泣,又是哭,又是笑的。
傅斯年體會不到,這種懸著的心穩(wěn)穩(wěn)落進胸腔的感覺,他只是覺得很不耐煩,時間被一點點的就這么消磨了。
既然時乾已經(jīng)醒了,那他就沒有理由再守在這里了。
傅斯年拍了拍時漫的肩,聲音很輕的對她說:“我在外面等你,有話跟你說。”
沒有一句對時乾的關心。
而這樣的傅斯年,時漫也早就習以為常了。
他是一個沒有心的人。
自睜開眼,時乾也沒有看傅斯年一眼,只是對劉華蓉笑著,不停的拍她的手,示意自己沒事。
而對時漫,時乾的態(tài)度,同樣也是冷漠的。
時漫心里很難受,在傅斯年離開后,她也跟著出了病房。
傅斯年站在科室的走廊盡頭吸煙,他純白的襯衫上,還殘留著她的口紅印記,光看著就令人忍不住想入非非。
時漫走過去,站在他身后,但并沒有開口。
這個時候,誰主動開口,誰就是被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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