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聽到這個聲音,差點沒把膽子嚇破,居然她丈夫阿興回來了。無賴正在火頭上,拼了命他也要干下去,阿姿卻不肯了,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死推活推,硬生生把無賴推開,慌張地跳下地來。
阿姿的丈夫并沒有立刻進(jìn)來,好像在大門口和人講話,阿姿利用這時間穿回內(nèi)褲和褲襪,在將短裙順好,無賴真的很無賴,挺著跟硬ji巴就是不收進(jìn)去阿姿只好蹲下來深吮他兩口,他才不甘不愿的拿回去拉好拉煉,然后打開邊窗跳出去。
阿姿再多整理了自己一下,走出廚房,發(fā)現(xiàn)丈夫是和幼喬在門口講話,阿賓則抱著好幾只拆扁的水果紙箱。
“搬家?”阿興訝異地說“怎么突然要搬家?”
幼喬笑了笑,不愿多說什么,和阿賓穿過店架要上樓,走經(jīng)阿姿旁邊時,阿賓無辜的聳聳肩,表示無法解釋。
接著下午的時間,阿賓和幼喬就忙碌的進(jìn)進(jìn)出出,把幼喬的大小家當(dāng)都裝箱打包,分批搬到新找的公寓。
阿興一下午都悶著,本來他認(rèn)為既然知道幼喬是騷浪性子之后,必定能夠找到機會上上她,誰曉得她忽然間要搬家,一切期望都落了空,也沒心情跑車了,他坐在店里頭,打開一瓶五加皮,湊合著阿姿炒焦的菜,喝將起來。
半瓶黃湯落肚,阿興已經(jīng)頗有些醉意。接近黃昏時,和他交接班的另一名計程車駕駛要來取車,就被他拖下來一起喝,不幸那人也貪杯,倆人生意丟著不顧,相斟相勸,灌得是酒酣耳熱,講話時舌頭都短了,還越來越大聲,內(nèi)容低俗不堪,從開車談到賭大家樂,在從賭博談到指油壓,一提及女人,勁頭更盛,口沫橫飛,青筋浮現(xiàn),聽得一旁的阿姿滿臉不高興,剛要出來罵人,阿賓和幼喬恰巧又從外面回來了。
阿賓走在前面先上樓,幼喬被阿姿拉到廚房
門口低聲問她為什么要搬家,幼喬自然不敢說,阿姿不死心,也自作聰明,連問她幾種理由幼喬都還是搖頭,最后她想起適才阿興談女人的神色,就又問幼喬“是不是我們家阿興對你不規(guī)矩?”
幼喬只說“阿姿姐,你別亂想了,我要上去了?!?
說完跑上樓去,阿姿轉(zhuǎn)頭去看她丈夫,喝酒的兩人正對著幼喬的背影交相議論,阿姿更篤定了自己的猜測,忿忿地走到水槽邊,將幾只碗盤洗得乓乓響。
幼喬為了搬家,下午就換上了短衫短褲,全身洋溢著青春氣息,阿興的同伴沒見過幼喬,便問他那是誰,阿興說是住樓上的,不過正要搬走。
“嘖嘖,那水汪汪的模樣兒,看起來很好吃……”那人下流的說。
“當(dāng)然好吃,”阿興想起昨天的景象“還騷得很呢……嘿嘿……”
“大哥,莫非你……嗯嗯?”那人看著阿興。
阿興來個不語默認(rèn),那人大為興奮,不斷地問東問西,阿興胡謅地回答,自己也想像起真的上了幼喬的情形。
倆人意淫了一會兒,阿賓下樓來了,他們才停下話繼續(xù)乾杯,阿賓騎上摩托車發(fā)動油門離開,排氣聲漸漸遠(yuǎn)去,阿興的同伴說“她男朋友走了?!?
阿興沒講話,那人又說“大哥,那你不趁今晚再好好和那妞兒樂一次?”
這正說到阿興的心坎上去,今晚真的是最后機會,明天說不定幼喬就搬妥byebey了,那人見阿興臉色幻化,知道他果然有此打算,就又說“大哥,也讓我一起嘗嘗好嗎?”
“你……你這混蛋……”阿興笑瞪著他“好,等會兒,我們就……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倆人“低聲”商議著,但是那只是他們的以為。酒后亂性,他們已經(jīng)失去了輕重,哪里還能控制音量,不免隱隱約約全部被阿姿收進(jìn)耳里,阿姿大吃一驚,沒想到丈夫竟然在設(shè)計幼喬,而且聽他們說的,好像馬上就要采取行動,她既怒且急,頭頂簡直要冒出蒸汽,握著粉拳便想沖出外面來……
阿興和他同伴計劃得得意洋洋,兩顆不靈光的腦袋直認(rèn)為這下子是甕中捉鱉,萬無一失,今晚定然有嫩豆腐可以吃到飽,不過阿興還是有些顧慮,要怎么偷偷進(jìn)行才能瞞住阿姿。
“興哥,阿姿姐現(xiàn)在很忙,我們正好溜上去,她不會知道……”那人獻(xiàn)計。
阿興回頭看,阿姿的身影在廚房口一閃而過,看樣子的確是要去干活兒,果然是摸上樓的好時機,倆人有志一同,交換了個眼色,站起來躓躓地晃到樓梯口,沒看見阿姿,馬上沖上樓梯,往二樓撲去。
才剛奔上二樓,突然“噗”的一聲,上下前后的燈光齊齊熄滅,外頭太陽早就下山,只剩下巷子里不知從哪兒透進(jìn)來的微弱光影。
“媽的,”阿興詛咒起來“這時候停電……”
“停電不是更好,大哥?!蹦侨苏f。
阿興想想果然是更好,做事方便,而且阿姿不容意發(fā)現(xiàn),倆人淫笑了一陣,再悄悄向前走,阿興帶路,來到幼喬門前。
“喂,”阿興低聲說“她門沒有關(guān)好?!?
那門只是虛掩,留下一條細(xì)細(xì)的縫,閃搖著窗戶反映的遠(yuǎn)燈余暉,真是意料之外的順利,倆人蹲到門下,阿興告訴他的同伴說“是不是?我就說嘛,這浪蹄子時常不關(guān)門的。”
阿興像昨天一樣地慢慢推開門,房里同樣的幽暗,門縫越來越大,突然倆個人都“咕隆”的吞下一大口口水,呆呆地不動。
原來他們看到的是,床上躺了一具赤裸裸白花花的女人下半身,圓圓的屁股和長長的雙腿背對著他們,黑夜里,剛好曝露在灑進(jìn)來的青灰月色中,散漫著淡淡的光澤,特別又有一圈小小的、卷卷的淺色三角褲,就綁掛在她半曲著的腿彎之中,一條居家的單薄短裙掀到腰際,還有一件歪歪斜斜的t恤零落地套在上身,好像剛剛經(jīng)過激戰(zhàn),顯出無比的荒唐與淫蕩。
他們屏住了呼吸,胸膛里有東西在到處撞著,倆人面面相,阿興的同伴驚喜中帶著疑惑,阿興反而一臉“本來就告訴過你”的先知表情,他們一起再多推開了門,先后爬進(jìn)了房間,更意外的事情又?jǐn)[在他們眼前。
他們看見女體屁股下大腿的夾縫間,有些東西在蠕蠕而動,居然是兩只指頭,原來這丫頭在自摸,阿興的同伴實在憋不下去了,狠狠地掠向床上,阿興要阻止也來不及,他已經(jīng)壓住幼喬,同時動手將她扳正過來。
幼喬哼都不哼,溫馴的隨著仰躺,她的上身有一半隱沒在陰影之中,豐滿的乳房被雙臂環(huán)抱著。阿興跟著也欺上來,兩頭野狼貪婪在幼喬全身上下舔舐咬吻,幼喬不知道因為恐懼或者歡喜,只是觫觫地顫抖。
“嘩……”阿興的同伴忍不住說“這妞兒水好多……”
“真的?”阿興也說“乳房也好大,還真看不出來……”
他們亂捏亂揉,幼喬不由得輕吟著,阿興扯高她的t恤,正想去吃她的乳房,才一張嘴,幼喬就長吁起來,他覺得很奇怪,轉(zhuǎn)頭看見他同伴的影子跪坐在床上,屁股也是光溜溜的,和幼喬下身相抵,那樣子恐怕是已經(jīng)干進(jìn)去了,阿興大為不滿,便來扯他,那人顫不成聲的說“大哥……你都弄過了……這次讓我先干吧……”
阿興大話講在前頭,只好讓那人先干,心中無比懊惱,他急忙地掏出ji巴,黑暗中送到幼喬的臉蛋邊,到處亂碰,好不容易碰著了幼喬的嘴唇,她識相地張嘴含住,阿興痛快的呵起笑臉,把ji巴推深,抵進(jìn)幼喬喉間,于是兩雄割據(jù),對著幼喬大抽大插,幼喬逆來順受,乖乖地挨著
在此同時,幼喬正無聲無息的閃出大門,手上挽著兩只大提包,往巷口奔去。
咦?
沒錯!別懷疑!
幼喬奔到巷子口,躲進(jìn)轉(zhuǎn)角便利商店的騎樓中,驚慌的臉?biāo)拿鎻埻?,幾分鐘以后,她又突然沖出騎樓,對著當(dāng)面馳來的摩托車揮手,那車停下來,上面正是阿賓。阿賓愕然的看著她,她急急的跟他說了幾句話,便跳上后座,阿賓拋了個回轉(zhuǎn),載著她離去。
房間里的狀況已經(jīng)不同了,“幼喬”趴在床上,阿興的同伴跪在她后面干她,阿興悻悻地摔在床下,全身無力,因為他剛剛完了蛋,噴精在“幼喬”嘴里,現(xiàn)在“幼喬”是那人一個人的了。
阿興的同伴更加興奮,急躁繃直的ji巴連抽數(shù)百下,“幼喬”想忍也忍不下,終于“咿咿哦哦”地叫出嬌聲,這樣一來,不只干她的人精神大振,甚至阿興也都爬到她旁邊回來,在她劇烈搖動的乳房上有趣的捏著。
不久那人又把“幼喬”翻回去,男上女下面對面地對著,下下著肉,插得“幼喬”越叫越兇,但是這樣子阿興就沒份了,他因此很不滿意,不斷地推搖催他快一點,那人還真配合,果然很快,阿興推他不到兩下,他就彎挺了腰桿,僵直的抽搐著,丟了。
“幼喬”正叫得美,挨得很過癮,沒想到突然沒了,被灌到滿穴白漿,實在大煞風(fēng)景,幸好阿興將那人趕下來,很快的補位上去,可惜中斷的感覺要重新培養(yǎng)了。
阿興同樣正面的干她,她把他抱得死死的,讓阿興只有屁股能夠聳動,她高舉著雙腿,夾住阿興的腰,同時也把肥穴突起,以便阿興干得更深。
“幼喬”的熱情讓阿興無比的沖動,沒命的狂插狂抽,該死的是他只有三分鐘熱度,甚至三分鐘都還沒到,就爆炸在“幼喬”里面。
“幼喬”愣在那里,快樂到一半就凍結(jié)了,真是欲哭無淚,阿興再次跌下床去,摔倒在地板上,黑影蜷蜷動都不動,已然一敗涂地。
“幼喬”簡直要瘋掉,她倉皇地爬起來,跳到阿興的同伴旁邊,一手難過地挖揉著穴口的花瓣和蜜蒂,一手去套玩那人垂垂的ji巴,那人才射完精不久,癱癱軟軟在床角靠墻喘著,再加上酒意上沖,雖然“幼喬”的小手積極搖動,那玩意兒只是勉強膨脹變粗,卻硬不到哪里去。
“幼喬”跨到他身上,扶正橡皮一樣的肉條,努力把它納進(jìn)體內(nèi)。溫暖潮濕的環(huán)境讓ji巴振奮起來,“幼喬”咬著牙騎了幾下,那棒子就開始轉(zhuǎn)為堅硬,“幼喬”更賣力的搖著小屁股,而且縮緊腔肉,去增加磨擦的美感。
那人的gui頭不時頂?shù)健坝讍獭钡淖訉m口,頂?shù)盟幌伦又舷⒁幌伦蛹睍?,穴眼兒舒服極了,她不顧一切的浪叫起來,捧著那人的臉亂吻。
那人突然大喊一聲,ji巴瞬間膨大,“幼喬”先是意外又高興,它把她干得更美妙了,可是那高興維持不到三五秒,她就感到花心一陣陣熱燙,這王八蛋竟然又泄了她一穴的陽精。
“幼喬”氣極了,站起來踢了他一腳,忿忿地拉平t恤和短裙,然后跳下床來,又用力踢了阿興一腳,阿興哼了一聲,醉死了似的根本沒動。
那“幼喬”走出房間下樓,摸著黑轉(zhuǎn)進(jìn)廚房,在墻上找到配電箱,正想將無熔絲開關(guān)重新扳上,店前傳來無賴的聲音。
“興哥……阿姿……”沒有人回應(yīng),他變得自言自語“怎么烏七抹黑的?”
他走進(jìn)店來,“幼喬”撲上前去,攬住無賴的頸子,店面寬闊,所收納的外面燈火比較多,無賴藉著殘光看清楚她的面容。
“姿姐,”他的手在她身上不規(guī)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