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人面巾后的呼吸粗重了起來,他看著顧妙奪光滑白亮的陰阜,大手忍不住好一陣撫摸:入了醉香渡,就是更香啊。
他將面巾迭起一角,露出他顏色偏淡唇形英氣的嘴巴,埋首舔起了顧妙棠的潔白陰阜。
他大舌滑過她的肚臍,舔掃她的腰窩,小雞啄米似的輕點她的陰阜,再慢慢往下,來到那迷人的芳香處。
大舌一卷,就含入大半陰唇,放在嘴里比吃奶吸得還歡,舌尖掃刮著它,抵開它,掃蕩它的內(nèi)壁。
待唇瓣打開,舌尖尋到她的陰蒂,卷著它不知疲倦地打著轉(zhuǎn),將它從包皮里徹底解放出來,露出小黃豆粒大的真章。
黑衣人輕咬住小黃豆,來回齒磨,只要他稍一用力,小黃豆就會徹底掉入他的嘴里,他這樣惡意地想著,但是也會影響他操她的胃口,還是作罷,舌尖再往下,捅了捅她的尿道口,不知道這里捅入他的大雞巴,滋味會如何?
再往下就是小穴口,她的穴口又圓又小,看著倒像個未經(jīng)人事的。
難道她回府這么久,連個伴房都沒收?
黑衣人激動起來,這豈不是代表自己是她第一個男人?
風月國女子的處女血何其珍貴,他睡過這么多女人,也就采過小孫女的處女血,妻主的早在他嫁進來前給了她的伴房了。兒媳婦的自然是給了他兒子長孫無憂。
那些老乞丐到現(xiàn)在也沒來,倒是讓他撿了個便宜,沒想到還能再吃上處子。再一想到她醒來后,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失身了誰,又被一群又臟又臭又賤的乞丐操弄過,真是大快人心!風月國這么大,乞丐哪里都有,她又上哪找去?只能自己聞著一身惡臭,打碎牙往肚里吞!
黑衣人越想越快活,舌頭舔的小穴口淫水連連,他吞咽的好不暢快,真是可惜了,她若不是得罪了他寶貝孫女,他完全可以試著和她交心,以真面目和她來往,即使嫁娶不得,做個露水鴛鴦還是可以的。
顧妙棠淫水流的又多有急,他甚至吞咽不及,有不少漏在他的唇角和她的腿根處。
他就著淫水朝小穴口捅入一根手指,小穴立馬緊緊吸住他。
他試著往里入了入,前進困難,他有些煩躁,更用力了些,才進入進去,顧妙棠疼得輕吟一聲,他趕緊去看她醒了沒有,發(fā)現(xiàn)還在昏睡著,這才繼續(xù)抽動穴內(nèi)手指,入了入,雖然小穴會咬會舔的不行,但是他好像沒有觸碰到那層讓他激動狂喜的薄膜?
他有點不置信地再捅了捅,手指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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