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辰看著擺在石桌上的撲克牌,他半天沒有移動過眼神,素來寂靜無喜放空的眼神好像多了一絲淡淡的色彩。
“你想畫什么?”云辰翻看著牌面,這牌名字奇怪,樣式他也聞所未聞,內(nèi)容也當(dāng)真如靜覺所說如看天書。
云辰話一出口,顧妙棠覺得自己的耳朵真是享福,雖然她認(rèn)識和接觸到的幾個美男子哪個都是做聲優(yōu)的料,但是不得不說論低沉性感屬于黑狐貍顧良言,論清澈如泉當(dāng)屬眼前這人,這人就是妥妥的絕對標(biāo)準(zhǔn)以及超標(biāo)的青年公子音啊!
他要在前世,接廣播劇能接到手軟。呵,當(dāng)然了,憑他的長相,也不用出賣聲音,啊,不是,是也不用打工做配音。
顧妙棠同時也沒有想到他不僅好像不記得自己,態(tài)度不遠(yuǎn)不近,不熱不冷,但是還算好說話,聽了靜覺地的解釋,看了會牌,就直接問工作內(nèi)容了,嗯,云辰小祖父要是在前世,妥妥的好員工,老板就喜歡這樣廢話不多說,擼袖子就開干的人。
顧妙棠看他那寬大綠色水袖里伸出的一雙手,簡直要質(zhì)問老天爺,偏心的沒邊了,長的是個禍水也就算了,就是手也比一般人更白,更修長,如玉雕刻。
顧妙棠雖然想在撲克牌上補上圖畫,但是,卻也知道照搬前世不夠現(xiàn)實。
她借口撲克牌是不知道哪本雜書上看到的,已經(jīng)夠引人猜疑了,再搞出個卡通,更說不通了,何況她沒有什么畫畫底子,讓她指導(dǎo)云辰上手卡通,實在為難她也為難他。
反正畫畫也只是錦上添花,并不影響和決定撲克牌的玩法和結(jié)局。
顧妙棠想到這里,就對云辰笑著說道:“也不是每張牌都要作畫,嗯,我這樣和你說。”
顧妙棠移過一個凳子,坐到云辰的身邊,挨著他和他講起自己的想法來。
這倒不是因為顧妙棠貪圖美色,找借口接近云辰,而是顧妙棠畢竟是來自前世的靈魂,前世,職場上,工作中,這樣肩并肩一起談工作,一起吃飯喝酒根平常地一件事。再說,隔的老遠(yuǎn),也實在不好講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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