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妙棠邀請靜覺入座,苦惱地告訴他,她想在撲克牌上畫些畫,卻沒有那個才藝。
靜覺自從顧妙棠找他準(zhǔn)備撲克牌的材料時,就很好奇這是什么樣的小技藝小游戲。
當(dāng)他看到顧妙棠攤開的一迭撲克牌時,素來空靈幽深的佛眼都忍不住瞳孔放大:“三小姐,真乃神人也!此物,靜覺觀之,竟如天書,晦澀不通。靜覺瞧著,已是極為玲瓏雅致,三小姐真是盡善盡美的性子,竟然還覺得深有瑕疵?!彼揲L白皙的手指拈起一張牌,仔細地看著,滿目考究和興趣,一邊又悠然一笑:“不過,三小姐若只是為作畫的問題苦惱,倒不必了?!?/p>
顧妙棠眉頭不展地看著他:“大師是拿話安慰我嗎?”
“非也非也?!?/p>
“我知道了!”顧妙棠拍手笑道:“靜覺大師你會畫畫!”
靜覺大師笑了笑,搖搖頭,慢慢說道:“靜覺不才,平日只研習(xí)佛法,所會的也就一棋,還遠不如你顧家族長,也更不如我今天要跟說的這個人?!?/p>
顧妙棠好奇地盯著他,聽他繼續(xù)說,像個聽講的乖乖學(xué)生。
靜覺大師看她眼神純凈真誠,頭發(fā)連個簪子也無,只梳著簡單大方的發(fā)髻,系著幾根杏黃發(fā)帶,衣服也是一樣的杏黃,腰間什么配飾也沒有,滿身上下,也就手腕上一個古樸無奇的銀鐲子勉強稱得上是首飾。
他當(dāng)然不會誤認為她因為是外頭長大尋回來的,手頭就缺短成這樣,也正因為她先遇貧窮困苦,得享富貴時卻依然不改初心,讓他很是欣賞,乃至高看一眼。
初見時,他就知道,她和他其實是一類人。所以他才說:可惜了。一個長輩,一個晚輩,這在風(fēng)月國雖然不成問題,可是他早生了三十多年,又有那樣一個妻主,兩人之間又有那多關(guān)節(jié)環(huán)繞,實在是無緣無份啊。
但是他那日打趣小丫頭,說不定他和她能親上加親呢。會嗎?或許吧,他好多年前阻那人隨他入寺出家,給那人斷過運:紅塵未斷。未來可期。
靜覺覺得自己想的遠了,趕緊拉回思緒,繼續(xù)說道:“這人,最擅棋,棋之一技已入臻境,畫技雖略為不如當(dāng)年的丹青公子,可是丹青公子遠在天邊。”顧妙棠見他說到這里時眼神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不知道是否是自己的錯覺。
又聽他繼續(xù)說道:“這人卻近水樓臺。你也是運氣,他今日正好在這里,你快點收拾下,我們?nèi)ピL他?!?/p>
顧妙棠揣著滿腹好奇帶上撲克牌就跟在靜覺大師的后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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