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靖昱說了一通,曲年一個字都沒聽懂,光著腚站在桌子旁試圖向對方求饒:
“對不起,我只是一時好奇——下次不敢了!”
偷穿別人內(nèi)褲還被人家發(fā)現(xiàn)了,曲年尷尬得都要冒煙了,往后面退了幾步想要和對方保持距離。
“我記得,你鐘意我呢條褲帶?”
幸好程靖昱看上去沒他想象中的那么憤怒,反而不緊不慢地走了過來,舉起手里的皮帶向他示意了下,含著醉的眼睛彎彎的。
說的什么鳥語曲年倒是沒聽懂,但是心里略微放心下來,想著酒鬼能干嘛,于是試探著上前想著接過來,可對方卻避開了他的手。
“呶,我畀你褦?!边危医o你系
什么意思?曲年懵懵地看著程靖昱靠近自己,把那條皮帶在他腰上比劃了一下,然后抬頭對自己笑道:“好靚。”
嘿,這個字他還是聽得懂的。
臉上的笑還沒綻開,身后的人就忽然一把把他轉過去按到桌子上,他一個踉蹌,腰帶就在他的屁股上慢吞吞地劃拉了兩下,然后用力地抽了上去。
“啊——好疼!程靖昱你他媽有病吧!”
曲年叫得和殺豬的一樣,胳膊揮動了兩下想要反抗,但對方勁極大,死死地用手摁住他的背,腳抵住他的雙腿,然后毫不客氣地又抽了一鞭子。
兩瓣白筍似的屁股上瞬間浮上了兩道紅痕,往上的一截緊致的腰桿也因為疼痛扭來扭去,自成一道風景線。
程靖昱用皮帶順著脊椎骨處慢慢劃到臀縫處,然后撥開了股丘露出還在顫巍巍翕合的小洞。
曲年察覺到對方的動作,面帶驚恐地回過頭:“別、別,我真的怕疼,我錯——啊——”
身后的人絲毫不聽他的求饒,又一鞭子抽上去正好落到了臀縫處,火辣辣的又痛又癢,好像都腫了,曲年眼睛睜得圓圓的,眼皮都漲紅了。
“呼——”
程靖昱終于松開了已經(jīng)縮成一團流淚的曲年,站起來,扔下了皮帶,解開了襯衫上的第一顆扣子,依舊和善的眸子里藏著毫不掩飾的暴戾,他俯身拍了拍曲年的臉輕輕地說:
“我唔怪你造我啲人,但我會將你造嘅啲人個個應驗喺你身上?!蔽也还帜阍煳业闹{,但會把你造的謠一個個應驗在你身上
怎么說他和沈州的,他就怎么還回去。
曲年嚇得淚還在眼眶打轉,對方說的什么他也聽不懂,只好用手哽咽著朝他比劃著:“能、能說普通話嗎?英語也行,我真的聽不懂?!?/p>
“iamsorry,reallysorry,pleaseleavemealone.”
程靖昱突然笑了出來,不同與平日里裝模作樣的假笑,是真的開懷大笑的那種,
路上積攢的那股郁氣忽然消散了不少,他好久都沒見過這么傻逼的人了。
曲年被他笑的不知所措,這時候被掃到地上的手機突然響了一下,然后被人拿了起來。
“沈州給你發(fā)了個地址?!背叹戈沤K于大發(fā)慈悲換回了普通話系統(tǒng)。
“對對對?!鼻赀B忙點頭道:“有點事找他,得、得走了。”
程靖昱幽幽地看著他,把手機息屏仍在一邊,上前攬著他的腰把他抱起來:“去邊呀,bb?!比ツ膬貉?,寶寶
被壓到周謹旸床上的時候,曲年是傻子也知道對方要干嘛了,梗著脖子就開罵了。
程靖昱也不惱,伸手勾周謹旸的蘆薈膠,抹了點就往曲年屁股里伸,沿著那條紅痕摸到穴口,對著光一看果然有點腫,紅嘟嘟的一圈,還沒開始呢就一副操開了的樣子。
曲年的背很漂亮,白玉似的一扇,上面張合的肩胛骨又薄又窄,連著前面兩個奶頭算起來,他這一身倒是除了白就是粉,和臉比起來倒是活色生香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