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年快被她嚇得雞兒都萎了,哪里還有興致,費力地從床頭柜的抽屜里面摸了半天,掏出兩張紅鈔遞過去強撐道:“今天我有點累了,這錢就當時打車費,下次、咱們下次再約?!?/p>
男人說自己累了,一般是萎了。
對方也不嫌寒酸,笑盈盈地看著他,兩根修長的手指夾住了錢,然后慢慢卷成一個小筒狀,似乎要收下去。
曲年見狀松了口氣,果然還是要錢的,幸好這錢不是他的。
曲聿遠一貫有把錢放在床頭的習慣,他也就本著一家人的原則,順手摸了過去,反正曲聿遠工作后的錢都是他管。
頭昏沉沉的,眼睛看東西也模糊,曲年便在床上摸索著,想要先把褲子穿上,結(jié)果唇上忽然被什么硬硬的東西抵住,剛張口準備說話那東西就塞進去了。
硬硬的兩張紙片壓著他的舌頭插了進去,堵得曲年說不出話,對方把那兩張錢塞進去,捏著他下巴逼著他咬緊。
低聲道:“那我就收下了,這錢現(xiàn)在是我買你的?!?/p>
曲年隱約覺得哪里不對勁,慌張著想要下床的時候就又被人拖了回來,被人壓在身下,對準他后背的淤青若即若離的輕吻著,另外一只手順著他的小腹握上了他的性器。
曲年也被摸出了火氣,心想哪個大男人被女人這么玩弄的,實在是丟了男人的面子。
于是費力地翻身奪過主動權(quán)對著對面的嘴就開始親,手也開始扯開對方的裙子。
女郎也是一愣,隨后就開心的由著對方親吻,手抱著對方的后背喘叫道:“啊,哥哥我好爽啊?!?/p>
這無疑是對男人最好的褒獎,曲年頓時感覺自己雄風大振,手摸著對方的大腿準備往更深的地方探,卻又忽的被人制止住,力氣大的他動彈不得。
兩次三番,一而再三,曲年也開始惱火了:“你到底要不要我上你??!”
女郎也不急,手在床邊摸索了幾下就上前抱住曲年道:“哥哥進來吧。”說著就扶著曲年的陰莖插進了一個地方,然后嬌嬌地叫了一聲。
陰莖被納入了一片柔軟溫暖的地方,曲年舒服的一激靈,下意識地挺著腰往前撞,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前面哪里發(fā)覺自己屁股后面已經(jīng)撫上了一只手,沿著他的臀縫慢慢地用潤滑劑鉆了進去。
等擴張到差不多的時候,“女郎”看著曲年迷離著眼往飛機杯里挺腰的樣子,假模假樣的叫了兩聲就掀開曲年最喜歡的白裙子,露出已經(jīng)怒漲的性器慢慢地插了進去。
曲年前面干得正歡,正覺得自己就是男人中的翹楚的時候,屁股后面猛地一疼,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張口就開始喊疼。
身后的人早有預料,一把捂住他的嘴,一邊往里面聳動一邊啞聲道:“不疼,你真的嬌氣死了,碰哪里都喊疼?!?/p>
他忍了那么長時間,是他快疼死了,硬得快要疼死了。
他抱著曲年,兩個人后背位跪在床上,一邊捂住對方的嘴,一邊拿住飛機杯套在曲年的性器上,曲年往前頂一下,他在后面頂一下。
前面的快感已經(jīng)因為后面的痛感快要消失殆盡了,曲年眉毛疼得都皺起來了,被人捂著嘴說不出話,只好嗚咽著哭道:“不做了,我不做了?!?/p>
睫毛濕漉漉地粘在一塊,和曲聿遠相似的上挑眼,此刻紅紅的,薄薄的眼皮都快哭腫了,回頭看對方的樣子可憐又可愛。
像一只被主人罵了又不敢反抗的小土狗。
對方被他看的呼吸一滯,有些喘氣不均勻地低下頭嘬吸著他的眼皮、眼角,然后舔著他的臉頰低嘆道:“哥哥,你快把我給干死了?!?/p>
那一聲情動至極,聲調(diào)略顯怪異,曲年恍惚中覺得好像有些熟悉,脫口而出:“小遠……”
曲年不太喜歡曲聿遠,所以連略顯親昵的小名都喊得極少,上一次這樣喊的時候還是曲聿遠把工資交給他,他才嘿嘿笑了幾聲叫了句。
背后的人猛得摟緊了他,也顧不上曲年了,直接按著他的腰把他壓在床上,狠命地掰開他的屁股然后死命地往里干。
“你在床上叫誰呢,你跟我上床,嘴里叫你弟弟,你他媽是個變態(tài)啊,喜歡意淫自己的弟弟?”
偽裝的女音快要破了,他腦袋也因為這莫名蹦出的一句話要破了,俯下身捏住曲年泛紅的下巴道:“是不是???是不是啊哥哥?”
語調(diào)里有種怪異的、對答案的興奮和隱隱的期待。
“不是!我惡心死他了!要不是還想要他那點工資,我恨不得離他遠遠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