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坤寧_時鏡【完結】 (寧安如夢)
- 姜雪寧不是個好人,為了當皇后,用盡手段心機,也踐踏了無數真心。 但在臨死前,她竟愿用自己的性命,為另一個人求情。 刑部侍郎,張遮。 謝危記得,這個人又寡言,又冷淡,也不識趣,但立身極正,也不摻和黨政,
- 時鏡

- 首輔大人的小青梅[重生]_八月于夏【完結】
- [穿越重生] 《首輔大人的小青梅(重生)》作者:八月于夏【完結】文案:【嬌軟小青梅x表面如圭如璋,實則心狠手辣的未來首輔】【女主篇】:阿黎九歲那年,隔壁來了位身受重傷的小郎君。小郎君生得眉目如畫、俊美
- 八月于夏
![首輔大人的小青梅[重生]_八月于夏【完結】](/static/xiayan/nocover.jpg)
那串紅珠串還是沒能戴到沈州手上,曲年到后面喉嚨已經嘶啞到說不出話了,醒來的時候魂都快飄了,身邊空無一人,沈州應該是早就走了。
曲年干瞪著眼,在床上挪了半天才下了床,進衛(wèi)生間洗漱的時候才發(fā)現脖子上有一個很明顯的牙印,帶著細密的出血點,看得出咬的人怨氣不小。
他扶著墻憤憤地罵了一句,無意間看見鏡子里自己脖子上還掛著的不倫不類的領帶時,臉兀得一紅。
昨晚這領帶哪里都綁過就是沒在他脖子上待過。
燙手一樣地拿下來準備扔進垃圾桶的時候猶豫了一下,俯身把上面的襯衫夾取了下來后才又把領帶重新扔了進去。
手機打開的時候奇跡般的沒有收到任何信息。
忐忑不安了會,曲年索性直接關了手機打的回了學校。
打開宿舍門的時候里面只有一個周謹旸翹著二郎腿端著泡面對著電腦傻笑,看見他回來了也裝作沒看見的樣子。
曲年也懶得管他,擦肩而過準備去陽臺的時候停住了腳,看了眼程靖昱空蕩蕩的床鋪的時候忍不住搭話道:“程靖昱的東西怎么都不在了?”
程靖昱雖然平時在外面住,但宿舍里面的衣服也不少,滿滿當當一大片,非常引人注目,現在居然全沒了,一瞬間空曠了不少,讓人不注意都難。
“哦,他好像休學了,今天早上有人過來收拾了?!?/p>
“休學?”
曲年愣在原地,抓著手機的手緊了又松,半響才走到陽臺處準備打個電話。
之前程靖昱總是給他發(fā)一些“垃圾”信息,打一些“騷擾”電話,曲年不厭其煩直接給他拉進了黑名單,現在才又重新放了出來。
打了兩個都沒人接,電話里的忙音聽得曲年心煩意亂,直接掛斷。
程靖昱永遠都是不靠譜的,關鍵時候總是掉鏈子,昨晚明明說會過來找他,結果不僅人沒來,今天早上還莫名其妙的休學了。
他昨晚要是早點過來自己也不會被沈州操了一夜。
現在電話還打不通了。
屁股還在疼,雖然昨晚沈州給他清理了,但在浴室里沈州弄著弄著就又靠了過來,最后他都快跪下來磕頭了沈州才放過了他。
還不如不幫他清理。
手機鈴聲響起來的時候曲年還在發(fā)呆,接通后聽見對方的話后,他原本不太好的臉色變得格外精彩,倍感荒唐道:“沈州是不是瘋了!昨晚他——”
“他干那種事,怎么好意思請律師告我的!”曲年捂著電話,壓低的聲音里充滿了驚訝、難以置信和憤怒。
對面的律師還是一如既往的鎮(zhèn)定,中規(guī)中矩道:“曲先生,我只是受人委托,如果有疑問可以私下找我溝通?!?/p>
“你他媽讓沈州接電話!”曲年牙都要咬碎了。
“抱歉,”對面頓了下才重新道:“沈先生現在醫(yī)院檢查,可能沒有辦法接聽?!?/p>
“醫(yī)院?”曲年有些慌,他想起昨晚的血哆嗦著說:“和、和我有關系嗎?”
“當然了,”對面律師慢條斯理繼續(xù)道:“曲先生,這只是其中一件,我們剛剛還了解到你還對沈先生使用了違禁藥物是嗎?”
“那是他自己喝下去的!”
“醉酒的人辨認力下降,主要責任還是歸咎于下藥人的?!睂γ嬖掞L一轉,“所以您是承認了嗎?”
曲年三下兩下就被人套得連褲衩子都不剩了,剛開始的憤怒已經開始轉化成實質性的慌亂了,支支吾吾著不知道怎么開口。
對面也察覺到了,語氣和緩了點:“其實可以私下調解的,但——”
“我我私下調解!”
剛才還打算死也不去見沈州的人瞬間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急忙道:“可以給個地址嗎?我想見見沈州?!?/p>
對面靜默了幾秒,旁邊有人說了句什么曲年沒聽清,律師就又開口道:“你給我個地址吧,我去接你?!?/p>
進了醫(yī)院之后,剛要進病房曲年就被人攔住了。
“怎么了?”
律師臉上掛著客套的笑:“沈先生還在休息,勞煩你在外面等一會?!闭f完就直接開門進去,把曲年關在門外。
曲年:“……”
不是,自己是炸彈還是大炮啊,會炸還是怎么的,進去了沈州就不能休息了?那他怎么就能進去了,他是華佗?
外面走廊里只有硬硬的長椅,曲年站了幾分鐘終于還是齜著牙慢慢地坐了下去,剛坐了十分鐘分鐘,那個律師就又出來了,臉臭的不行還非得擠出個職業(yè)的笑道:“曲先生,你先進來吧?!?/p>
曲年:“沈州醒了?”
律師瞥了一眼里面躺在病床上的人,語氣不善地說:“沒有,但你還是進來等吧?!?/p>
“外面凳子硬?!?/p>
呦,還有點人文關懷,曲年走進去的時候看見沈州閉著眼躺在床上,臉上沒有一絲血色,額角處還包著一塊紗布,模樣看起來慘得不得了。
曲年心里突突的。
昨晚他迷迷糊糊的,只記得用什么砸到了沈州的頭,流了不少血,但是沈州后半夜神色如常,看不出有多嚴重啊,怎么現在就變成這樣了。
律師冷眼站在旁邊,看曲年湊上前摸摸沈州的手又看了看胸口,然后轉過身面對著自己擔心道:“這什么情況,我是砸到了什么地方嗎?”
他早有準備,拿了一堆檢查單遞過來道:“這是檢查報告你看一下。”
曲年不敢接,緊張道:“他有醫(yī)保吧,能報銷嗎,我是學生,沒那么多錢?!?/p>
律師把報告放到桌子上克制道:“算了,你先坐會,等沈先生醒來再說?!?/p>
曲年苦著臉坐在床前,有些泄氣地看著昏迷的人,目光瞟來瞟去,然后就看見對方手腕上的紅珠串。
沈州居然還戴著。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