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調(diào)去派出所,最好是河?xùn)|片區(qū)的,離家近點,”女孩打斷占彪的思緒,輕聲說:“離你也近?!?
占彪漫不經(jīng)心地?fù)崤念^發(fā)說:“河?xùn)|他們所長我倒是熟。你工作滿一年了嗎?遲一點再申請比較好?!?
“我也要走申請流程嗎?你的面子不管用嗎?” 女孩撅著嘴對占彪說,身子在他身上磨蹭著,手往下摸——
“我把你教壞了,是吧!” 占彪低下頭去堵住了女孩的嘴,心情復(fù)雜地發(fā)出一聲輕嘆。
這樣的偷歡注定是要走向終點的,他以為可以自然消亡。她應(yīng)該知道,他是個已婚男人,而且日理萬機(jī),忙得不可開交,她在期待什么呢?到目前她一直很配合,從不過問他什么。叫她發(fā)自拍,她就會拍一張發(fā)過來。她太年輕了,他只能跟她聊點輕松愉快的話題,不得不說,這讓他自己也感到輕松愉快。
當(dāng)然,他占彪肯定是不會因此破壞家庭的。他確信。這一點他還是把握得住。
坐在茶樓深處的包間里,譚嘯龍感覺自己的頭嗡嗡作響。有可能,是空調(diào)在嗡嗡作響。但是他的頭很痛,渾身有一股無名怒火,怎么也出不盡。
這一上午,他都在斥罵手下這幫人。他把運營地下賭場的手下一頓惡罵,又把幾個要賬的打手批的狗血淋頭,叫他們互扇耳光,看了半天還不解氣,又往辦公室里一坐,翻著賬本一條條查看。這會兒,他們嚇得膝蓋發(fā)軟站在墻角等候發(fā)落。
他得對他們無情,他們才能對他有信。別看這會兒他們哆哆嗦嗦的樣子,但凡他今天比昨天手軟一點,溫和一點,有些人就要皮癢。這里放松一點,那里好說話一點,明天隊伍就不好帶了。他們是不是以為他龍哥老了,平時拜拜佛燒燒香,就變得心慈手軟了?
龍哥必須讓人聞風(fēng)喪膽。否則這個名號就是一個笑話。
“這三個客人,放的數(shù)都寫到一張紙上,為什么?”
“劉老板拿了二十萬的碼,也沒跟我說清楚,我就寫在一起了。龍哥,我沒想到這點錢他給他幾個朋友分了玩。最后也輸完了,咱們也沒有損失……” 茶樓的經(jīng)理佝僂著腰對譚嘯龍解釋著。他比譚嘯龍高得多,身型又魁梧壯實,但在龍哥面前,他就像一條性格溫和的家犬,而龍哥像一只隨時會把他撕碎的野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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