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媛瞪大眼睛,馬上明白了,于是她拍著樓越的肩膀:“行了,你偷著樂就行了,別太刺激人了!”
兩個女人笑成了一團(tuán)。
小月敲敲門,端著茶水和果盤進(jìn)了譚嘯龍休息的房間。
門一關(guān),門外的幾個姑娘湊了過來,一陣騷動,竊竊私語著。龍哥的興致終于回來了,一場競爭又要開始了。
阿萍交叉著胳膊出現(xiàn)在走廊盡頭?!澳銈冊诟墒裁茨??有工夫閑聊,不如把我布置的功課做了?!?
她最近從師姐那里請回了一批抄經(jīng)本,叫姑娘們沒事的時候抄幾頁。 宣揚(yáng)佛法,就是一種布施的方式,功德無量還能保家人平安。但這群好吃懶做的姑娘,工作之余還有心爭風(fēng)吃醋,真是爛泥扶不上墻的東西。
“萍姐來了?!?眾人作鳥獸散,回到房間,門一扇扇關(guān)上。
譚嘯龍終于回來了,阿萍想。
不到一分鐘,小月出了門,頭發(fā)一絲不亂。她剛出門,就迎上了阿萍。
“怎么回事?”阿萍看著小月的臉,“怕什么,我就問你怎么了?你做了什么讓他不滿意了?”
“不是,萍姐?!毙≡乱灿X得有些不好意思?!袄习迨钦椅艺f,讓我換個名字,不要叫小月了。他說他不喜歡這個名字?!?
阿萍一向都有應(yīng)答如流,小月還是第一次看見她發(fā)愣的樣子?!捌冀?,你說我改個什么名字好呢?”
阿萍喃喃地說:“他不是不喜歡這個名字。”
占彪剛打通樓越的電話,就聽到樓越說:“是約我去民政局嗎?不是我就掛了?!?
“沒必要這么急吧?你急著改嫁譚嘯龍嗎?” 占彪馬上回了這么一句。
電話里回蕩著沙沙的聲音,仿佛在提示一個顯而易見的事情:占彪心態(tài)崩了。譚嘯龍又不是單身,她說嫁就嫁?
“我就急著改嫁了,怎么了?” 樓越偏要接過話茬。“你以為我做不出來?”她打開了工作室的大門,打開窗戶,呼吸新鮮空氣。她把手機(jī)貼在耳朵邊,等著占彪氣急敗壞地說:譚嘯龍可是有婦之夫啊,或者,譚嘯龍坐過牢。譚嘯龍只有初中文化,原先就是個流氓地痞,或,他就是玩玩兒你的,或,你就圖他有錢,你在出賣自己,你不要自己的臉面了……
如果占彪這樣說了,她就可以心安理得地繼續(xù)瞧不起他,瞧不起他那岌岌可危的男性自尊,和他節(jié)節(jié)敗退的羞辱話術(shù)。
占彪喘息的聲音傳來,卻沒有說那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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