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語氣平靜。
“逼清純的少女,強(qiáng)迫其他受害者。再瘋子一般摸著肚子,祈求懷上一個孩子。最后絕望尖叫著,被鬼王帶走,和鬼新娘阿喜融為一體?!?
“我旁觀過一次,那幅畫面比所有悲劇電影,都要震撼絕望。所以我將謠言散播出去,讓它成為村子里的常駐節(jié)目?!?
“為什么?”
“沒什么,只是把她們當(dāng)成了消遣的玩具?!?
短短一句話中包含的惡意,比滿村的厲鬼,更讓人感到恐懼。有那么一瞬間,岑笙忽然對自己產(chǎn)生了懷疑。
他拼命想保護(hù)的世界,真的值得存在么?
岑笙很認(rèn)真思考了一路。
不對,這里是《我給狐妖當(dāng)老大》的小說世界,不是他生活的地方。
而且寡婦村被詛咒籠罩,假神婆在村里待了這么久,早就爛掉了。
白玉京折磨殺害阿山阿喜時,還有一部分村民,試圖幫助他們逃跑。
接到電話的警察,毫不猶豫沖進(jìn)了深山。即使面對白玉京的厲鬼,也沒后退一步,全部犧牲在山里。
老神婆固執(zhí),不知變通。堅信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一定是對的,一輩子都在守規(guī)矩。
卻在看見阿山和阿喜的慘狀后,違背了‘神仆’的命令。指出一條生路,掩護(hù)他們逃跑。
他既然看見了這個世界的惡,就絕不能忽視這里的善。
不能因為壞人更多更強(qiáng)大,就認(rèn)定世界不值得存在的。那樣對好人和無辜者來說,未免太不公平。
它美麗溫暖,養(yǎng)育無數(shù)生命,只是最近被人弄臟了。
草草抑郁一下,岑笙快速調(diào)整好心態(tài)。
一旁的小白,忽然在他胸前抓了一下。
岑笙放慢腳步,柔聲問:“怎么了?”
小白茫然地瞪大眼睛,“奇怪,剛剛你胸前明明有一團(tuán)東西,怎么一眨眼就沒了?”
“?”
“就是一堆……一堆漂浮晃動的顆粒。有白的有黑的,還有一個正在往下掉。”
岑笙低頭打量著胸口,什么都沒有。
“可能是我被理智邊緣影響,出現(xiàn)了幻覺?”
小白沒再深究,扶著男主繼續(xù)趕路,只是眼睛還時不時往岑笙胸口嫖。
余光掃見小白的舉動,岑笙突然想起,先前許夏女也曾直勾勾地盯著他胸前。
他這里真的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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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分鐘后,容冶停下腳步,深深吸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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