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里,和尚們開著挖掘機(jī),推平了齋堂。
從里面抓出一只半人高的大老鼠,準(zhǔn)備給慘死的同伴報(bào)仇。
棍棒不斷抽打在大老鼠身上,它發(fā)出吱吱的慘叫。張開大嘴,開始說人話。
似乎是在求饒。
含糊的聲音,逐漸變得清晰。
見求饒沒用,大老鼠尖聲咒罵。
“又是你!怎么又是你!”
“之前就是你,害死了蕭舒!我們不找你報(bào)仇,你反倒帶人來打我們!”
蕭舒?
好熟悉的名字,先前有個(gè)被他弄死的白玉京骨干,好像就叫這名。
“我們在下面待了幾百年,寄人籬下,處處小心。好不容易熬出了頭,有了成仙的機(jī)會(huì)!”
“那幫和尚原本找不到這,都怪你!是你把他們引來的!”
“去死!你去死!??!”
喊聲越來越大,仿佛不是在夢里,是在岑笙耳邊!
岑笙猛地睜開眼睛。
天已經(jīng)亮了,他還躺在臥室的床上。滿身傷痕的容冶,依舊在他身邊熟睡。
岑笙揉揉眉心,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huì)做那么奇怪的夢。
他隨手拿過手機(jī)。
應(yīng)南寺正在人鼠大戰(zhàn),找了借口封鎖寺廟,至少一個(gè)月內(nèi),不會(huì)再對外開放。
岑笙給王警官和僧人發(fā)消息,都沒回復(fù)。
估計(jì)在忙。
岑笙重新鉆回容冶懷里,用力揉了揉眼睛,又捶打兩下額頭。
可能是熬夜太久,他總覺得腦袋有些不舒服,耳朵也在嗡嗡作響。
他不會(huì)無緣無故,夢到早已死去的白玉京骨干蕭舒。
出于謹(jǐn)慎,岑笙閉上眼睛,打開圣父模擬器。
半透明屏幕沒有出現(xiàn),他的頭卻越來越疼。
這不是現(xiàn)實(shí)!
岑笙心里一緊,猛然翻身,朝著床邊滾去。
他的動(dòng)作還是慢了一步,原本搭在他腰間的修長手臂,變成毛茸茸的黑爪子。
男人睜開猩紅的雙眼,俊美的臉上長出密密麻麻的黑毛,聲音異常尖銳刺耳。
“你殺了我們的族人,壞了我們的好事。是你逼我們的,岑偵探!你去死?。?!”
涼被滑落,一只半人高的黑色老鼠,出現(xiàn)在岑笙面前。張開大嘴,朝著他撲去。
岑笙頭疼的厲害,像是有人在砸他的腦袋。
他捂著頭,吃力地滾下床。四處摸索,卻找不到一樣武器。
老鼠精緊緊追上他,尖牙幾乎貼到他的面前。腥臭的呼吸,灑在岑笙臉上,嗆得他喘不過氣。
岑笙隨手抓住椅子,就要朝著老鼠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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