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條上,是歪歪扭扭的小字,【老師,我好喜歡你,你可以做我的男朋友么?】
搶在選擇冒出來前,容冶猛然沖向白巧所在的教室。
還是二年二班,沒有變成五年二班!
紙條是哪個小孩寫的,腦子里想的都是什么!
容冶掏出打火機,將紙條燒的干干凈凈。
任務通知他,去二年四班上數(shù)學課。
容冶剛推開門,就愣在了原地。
整潔溫馨的教室里,坐滿了白巧。
她們整整齊齊轉過頭,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
“老師,我給你的小紙條,你收到了么?”
“你為什么不回答?你為什么要燒毀我的紙條?”
“你是不是不想管我了?劉老師,救救我……”
刺耳的童音,吵得容冶心煩。
他手指緊扣住門框,很快做出選擇。
“那張紙條,是你寫的?我是老師,你怎么能寫那種東西!”
話一出口,復制粘貼般堆滿整個教室的白巧,突然同時消失。
二年四班的三十幾名學生,坐在椅子上,一臉茫然地看著他。
男班長積極地舉起手,“老師,什么紙條?是需要我?guī)湍隳脰|西么,我這就去!”
————
與此同時,岑笙坐在二年二班最后排的椅子上,緊張地繃緊身體。
科學老師請假了,這節(jié)課還是語文課。
第一排的語文課代表,身體坐得筆直,腦袋轉了180度。以極為扭曲的姿勢,看向后門處的白巧,對她眨著大眼睛。
中年老師敲敲黑板,“同學們,我們班的白巧同學,被父母家暴了。她父母重男輕女,每天虐待白巧。”
白巧胸口劇烈起伏,體溫迅速升高。
岑笙聽見了女孩粗重焦慮的喘息聲。
“我們要為白巧同學發(fā)聲,要幫助保護白巧,好不好?”
孩子們不懂什么是家暴,但是老師這么問了,他們立刻大聲喊:“好?。?!”
“那我們今天,就寫一篇作文,告訴白巧的爸媽,不可以這么對待小朋友。題目就叫《愛打人的爸爸媽媽》”
中年老師笑容中,透著強烈的惡意。
“寫得好的小朋友,可以得到老師獎勵的小紅花。白巧,你要好好謝謝大家!”
岑笙攥緊拳頭,有點生氣了。
語文老師是在故意欺負白巧。
她在嘲笑白巧的苦難。
一個飯都吃不飽的小女孩,哪里惹到她了!
“咯咯——”
“咯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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