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岑笙,云房東立刻想起游戲中的遭遇。
“姐,上一輪游戲里,岑笙也出現(xiàn)了。他是通過伍龐家的鏡子,登錄的生存游戲。”
“小事,我把他打暈就好。”
“我在游戲里只看見岑笙,沒看到容冶。他們進(jìn)了不同的區(qū),被游戲分開。我和岑笙交過手,他很……”
“很強(qiáng)?不可能!先知說過,兩人合為一體時,岑笙才能變成兇神。這才縫上幾個月,他們能強(qiáng)到哪去?!?
云房東很糾結(jié),“不是強(qiáng),是……是狡猾。姐,要不你等等我,我和你一起去抓人?!?
云鈺輕蔑地笑了起來。
“我還當(dāng)是什么事,這回我準(zhǔn)備很充分。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他再狡猾,又有什么用?”
“你在岑笙手上吃虧了?那我把他打暈后,送到你那。你當(dāng)著容冶的面,好好玩他幾天。用開水燙,用鞭子抽,怎么玩都行。反正容冶肯定會救他,死不了。拜拜,姐忙完帶你吃火鍋?!?
————
拿著掛斷的電話,云衡心里莫名發(fā)慌。
他發(fā)短信,問姐姐需不需要人手。
【我要人手干嘛?我還打不過一個岑笙?】
云鈺說的也有道理。
岑笙在游戲里,都不敢和他正面交手,又怎么可能是他姐姐的對手?
云衡懸著的心,漸漸放下來。
謹(jǐn)慎考慮,他還是來到4號樓404號房,準(zhǔn)備將蕭潔潔抓走當(dāng)做人質(zhì)。
要是云鈺那邊真出了問題,他就用蕭潔潔的命,換他姐的命。
敲門沒人應(yīng),云房東掏出備用鑰匙,打開防盜門。
房間里空無一人。
他給蕭潔潔打電話,讓她回趟家。
女房客卻說,她在警察局做筆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離開。
“為什么做筆錄?”
“之前我和岑笙,送朋友去機(jī)場,正好撞見了食人魔?!?
“這需要你做筆錄?”
“要的要的,因為岑笙是偵探,身份比較特殊,我……”
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忽然插.了進(jìn)來,“好了么,快點(diǎn)!”
“警察在催我,抱歉房東,我一定趕在天黑之前回去!”
蕭潔潔匆忙掛斷電話,態(tài)度像平時一樣恭敬小心,聽不出什么異常。
云房東對這些了解不多,他索性聯(lián)系了在警局工作的手下。
手下說,審訊室里確實(shí)有一個叫蕭潔潔的女人。
機(jī)場和城郊方向,同時出現(xiàn)食人魔。很多警察都緊急出警,現(xiàn)在局里不剩幾個人。
如果云負(fù)責(zé)人需要,他可以將蕭潔潔控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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