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蠢,但我不能蠢到問傅一青18歲想要什么生日禮物吧。
我又去找秦狗了。
他這次在家縮著,任何場子都沒去。
而且他被人打了。
我看著他嘴角的淤青簡直不敢置信:“被誰揍了你這是,還有敢揍你的?!”
“怎么沒有?!彼庵习肷?,踩在羊毛毯上,腳邊放了兩個空酒瓶,邪笑著:“我后媽打的?!?/p>
我震驚:“你什么?你后媽?你什么時候有的后媽?”
秦狗朝我擺擺手,我坐到他旁邊,他攬著我的脖子:“忘了和你說了,爺之所以這么自由,是因為我爸媽早就離婚了,我爸又找了個?!?/p>
“那這女的也太強了吧我靠。”我看著他腫了的眼角:“這得是多狠啊,你怎么惹她了?!?/p>
秦狗挑挑眉,吐舌頭,露出大白牙,無所謂道:“不是女的,男的?!?/p>
我呆滯的看著他。
他朝我眨眼笑。
我朝他豎大拇指:“你之前說想搞的人,是你后媽是吧?!?/p>
“真雞兒聰明,不愧是我秦狗看上的人。”他笑的坦蕩:“你怎么不驚訝?!?/p>
我笑笑:“就算你和我說你想搞你親爸,我也理解?!?/p>
“我才沒有那么重口?!彼づげ弊?。
不過我倒是有些驚奇:“他為什么打你?而且他竟然能打過你?!”
“打不過?!鼻毓啡游乙话谙闾牵骸捌圬摵萘税桑艺局鴽]動讓他打的,我要動手他得住院了?!?/p>
“牛逼啊?!蔽覍⒖谙闾侨炖铮骸敖o我講講你倆的事兒唄。”
“你小子?!彼眯Φ目次遥骸跋肼牥。俊?/p>
“想啊?!蔽矣酶觳仓馔蓖彼骸翱旖o我講講?!?/p>
他摸摸下巴:“也沒什么吧,就看他長得好看,給我爸當老婆虧了,應該給我當老婆,我就摸他屁股了,然后他就惱了?!?/p>
我哈哈笑:“你這也太過分了吧,上來就摸人屁股,性騷擾啊你。”
他一本正經(jīng)的勾起嘴角:“靠,爺問了好嗎,我問他‘你屁股真他媽翹,我能摸一把嗎’,他讓我滾,那我還問他干什么,就直接上手了?!?/p>
“有道理?!蔽彝鲁鲆粋€泡泡。
他想伸手戳,被我躲過去了:“說吧,這次什么事兒。”
我說:“傅一青18歲生日,我不知道送什么?!?/p>
他琢磨了會兒,將游戲機遞給我:“這問題太難了,還是來打游戲吧?!?/p>
要是放以前,我可能就沒心沒肺的和他一起打了。
但現(xiàn)在不行,生日的事兒比什么事兒都大,解決不了這個,我別說打游戲了,吃飯睡覺都沒勁。
愁死我了操他媽的。
秦狗說:“要不你想想你18歲生日想要什么?!?/p>
我坦誠:“我想要他喜歡我?!?/p>
他復雜的看著我:“換一個換一個?!?/p>
我捶他:“什么意思啊你,換一個就沒了,靠。”
他還沒開口說話,突然傳來敲門聲。
我看向秦狗,秦狗嘆口氣,剛從床上蹦起來,突然回頭摁著我開始扒我衣服,我他媽一腳踹到他大腿根兒,翻身把他壓在身下,他皺眉嘶了一聲,食指放在唇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我還沒搞懂,又傳來敲門聲。
秦狗忽然笑著對我說:“好了好了,別鬧了,我去開門。”
然后無聲的指指自己的皮帶,我了然,三下五除二給他扒了,然后笑了。
他不明所以。
我笑笑。
做戲就做全套。
于是低頭逮住他的鎖骨狠狠咬了一口,是貨真價實的咬,他沒料到,直接啊了一聲,房間門被一腳踹開。
我抬頭,茫然的看著門外的人。
剛看到那人穿著一身白色西裝,個子很高,條兒很順,還沒看清長什么樣,他一腳踹過來,秦狗眼疾手快的翻身護住我,硬生生挨了。
秦狗往后踉蹌兩步,我扶著他,他拍拍我的胳膊:“好了寶貝兒,不生氣啊,我沒事兒,你先走吧,我回頭找你?!?/p>
給我惡心吐了。
我強忍住揍他倆的欲望,和穿白色西裝的男人對視。
他的目光很冷,看我時有種打量死人的冷漠。
長得還行,但是看起來就不好惹。
我爸以前和我說秦家沒一個好惹的我不信,但當我看到這個男人,那種來自上位者的威壓讓我相信了。
我朝他笑笑,和他擦肩而過。
回去的路上,我看到一家花店,買了兩朵百合,拿回去送給傅一青。
不知道秦狗怎么會喜歡那種冰冷的男人。
傅一青看到我手里的花很開心,給我一個大大的擁抱,我抱著他吻了一會兒,讓他教我學習。
后來那兩朵百合被他種活了。
又后來我把這兩朵百合摘下來,搗碎,操進了他的身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