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吃了沒兩口，李鳴玉忽然問：“身體不舒服嗎？”

“哪有！”我一下瞪大眼，意識到自己反應過度后忙岔開了話題，“你今天湯做得好好喝，明天繼續(xù)做這個吧?！?/p>

為了避免說多錯多，我只好埋頭苦吃，結果就是——不餓，但是吃撐了。如果走兩步路，興許都能聽見肚子里湯湯水水晃蕩的動靜。

我了無生趣地癱在沙發(fā)上

李鳴玉連哄帶騙地帶我出門散步消了食，這才沒那么難受。然而胸部的脹痛感還是難以忽略，幸好冬天衣服厚，不必擔心奶水會濕出來。

回家，我直接撲到了床上，催促李鳴玉：“你快去洗澡！”

“我想坐會兒再洗?！崩铠Q玉也犯懶，他抱著我不肯動彈，把著我的手指玩，捏著指腹。

“不行！”我義正嚴辭，“拖延是不好的習慣，必須進行改正，而且不洗澡身上的汗會發(fā)酵，小心你變臭。”

“好吧，”李鳴玉眨眨眼，“那哥哥和我一起?！?/p>

“我吃飯前洗過了，才不要去，”我推了推他，“快去快去！”

李鳴玉親了下我，這才起身進了浴室。

門一關，我立馬松了口氣。

方才李鳴玉抱著我，胳膊好幾次險些碰到胸部，我怕他發(fā)覺，僵硬得不敢多動彈。他一走，我直接從床上彈起來，做賊似的左右看了眼，這才小心翼翼掀開了衣服。

衛(wèi)生紙果然濕了，腥甜味似有似無地盈在空氣里。我叼著衣服下擺，低頭解開了系結——為了防止動作間松開，我特地打了幾道死結，不過解的時候費大勁，急得都出了汗，衛(wèi)生紙這才散開，脫落在地面。

束縛的胸部驟然釋放，我長呼口氣，難受地揉了揉，等舒服了些，才探身去夠床頭柜的抽紙，預備擦一下溢出的奶汁。

然而浴室的門忽然開了，“咔噠”一聲。

我茫然地抬起頭，對上了李鳴玉的眼睛。

他的目光落在我脹起的胸部，乳尖上掛著的奶汁，搖搖欲墜，淫靡地懸著。我猛然反應過來，下意識地想要遮掩。

然而右手還拿著紙，手忙腳亂地掩飾不過來，乳白色的汁水晃蕩著滴了下來，是幾乎聽不見的一聲，滴在了睡褲上，棉質布料上暈開曖昧的濕痕。

“哥哥。”

我崩潰地背過身去：“你、你不許看了！”

似有似無的嘆氣聲，身后腳步聲近了，床尾傳來壓感，李鳴玉很輕地扣住了我的手，我顫了下，聽見他有些無奈的語氣：“我已經(jīng)看到了。不藏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