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清,好久不見,你過來,讓我好好看看”,女人的笑,讓人發(fā)寒,她揮手讓女孩靠過來一點(diǎn),女孩依舊低著頭,手指輕拽著衣服,她有種不安的預(yù)感,忐忑的走向了女人。
“啪”的一聲,女人用力揮了女孩一巴掌,鮮紅的手印烙在女孩臉上,女孩瞬間重心不穩(wěn),踉蹌走了幾步,臉上傳來刺辣的痛感,這一巴掌還不足以泄憤,這只是一開始而已。
女人拿出照片,扔在女孩面前,眼神里都是嫌惡、指責(zé),“你們什么時候好上的,你是不是打從一開始就想好勾引紀(jì)允澤,好讓自己脫身,你想都別想,合約在我手上,他幫不了你”,女人羅織著最惡毒的語言,她要讓女孩活在罪惡中,這輩子都洗滌不清她的惡。
“我沒有?對不起?太太”,女孩全身顫抖臉色煞白,一手捂著臉,她忍不住哽咽,說出來的話都支離破碎,她沒想到太太竟然發(fā)現(xiàn)了,這一刻,她的世界徹底崩塌。
女孩雙腿一軟,跪在女人的腳邊,她拉著女人的衣角苦苦哀求,“太太,都是我的錯,請您原諒先生,是我勾引他在先,都是我?不關(guān)先生的事”,女孩眼淚斷了線,哭紅了雙眼,有記憶起她就沒有自尊,若是哀求、下跪可以讓太太放過先生,她真的不在乎。
“你們兩個,我誰都不會原諒,也不會放過,你是,紀(jì)允澤更是,你不用求我,沒用的”,女人推著輪椅甩開女孩,看著跪在地上的女孩,因?yàn)槌槠乜谝膊粩嗟母鸱?,可憐至極,女人反而覺得更煩躁,就是這種柔弱、易碎任哪個男人看了都會忍不住憐惜。
女人笑的陰險,繼續(xù)說道,“合約上載明,這1年的時間,你都屬于我的,我現(xiàn)在不用你履行代理孕母的職責(zé),但接下來的時間,你都必須聽我安排,我不會再讓你見到他,他也不會知道你在哪里”,女人已經(jīng)計劃好,接下來的1年,女孩都會被她軟禁起來,關(guān)在幾坪大的房子里,沒人知道她的下落。
她心里最清楚,愛而不得的痛,她也要讓女孩體會看看,與世隔絕的死寂,讓女孩生理、心里上墮入黑暗。
“對了,合約上也有說好,每個月你都可以打電話給你的弟弟報平安,現(xiàn)在一個月快過了,在你被關(guān)起來前,我給你一個機(jī)會,你只能打一通電話,看你要打給他,還是你弟弟,你自己決定,就一次機(jī)會,我倒要看看,誰是你心里的第一位”,女人發(fā)出一聲冷哼,她要女孩自己抉擇,看是選男人,還是弟弟。
女孩跪倒在地上,身體依舊在顫抖,她緊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繼續(xù)哭下去,手指甲用力的插進(jìn)手掌心,滲出一絲血絲,她都沒有察覺,她微微顫顫的擠出兩個字,“弟弟”。
女人冷笑了一聲,滿眼都是諷刺,那個高傲的男人若是知道女孩現(xiàn)在決定,滿腔熱忱應(yīng)該都冷下來了吧,他終究不是自己和女孩的第一順位,這個答案讓女人很滿意,她示意吳欣把手機(jī)遞給了女孩,讓她給店里打去電話。
“嘟?嘟”,沒多久,電話被接起,電話那頭是老鴇熟悉的聲音。
“王嬸是我?小清,我想問弟弟在嗎,我可以和他講幾句話嗎”,女孩壓抑著聲音里的顫抖,她不能讓任何人聽出端倪。
“是小清啊,你還好嗎,小天在房里,我讓人喊他過來,你等等”,老鴇沒聽出來女孩不對勁,心想,一個月過得真快,這筆交易真是劃算,好幾十萬入賬,夠店里開銷好一陣子了。
“好的,謝謝王嬸,我很好,我在線上等著,麻煩你了”,女孩痛苦的緊閉雙目,她的心糾成了一團(tuán)滿是苦澀,腦海全是空白,她種了因,正在嘗著苦果。
“姐姐,我好想你”,電腦那頭傳來天真的男童聲,全是笑意,是小天,一個月沒見到他了,聽聲音小清就知道弟弟過的很好。
“小天,你要乖,功課都有做好嗎,姐姐也很想你”,小清強(qiáng)打起精神,她不能讓弟弟聽出破綻,她笑著說自己工作很忙,等過些日子再回去看他,還會帶很多好吃的回家,要弟弟好好照顧自己。
“姐姐,我知道,店里的姐姐都對我很好,還說我胖了很多”,小天和姐姐滔滔不絕的說著,書琴教他功課,菲菲給他糖吃,還有王嬸還帶他去商場買衣服,他過的很好,要姐姐不用替他擔(dān)心,他會乖,會等著姐姐回來。
一旁的女人,示意女孩差不多了,要她掛掉電話,吳欣上前給女孩最后幾句話的時間,就要動手抽走電話。
“小天,姐姐要去忙了,等有空再打給你,你要聽話,照顧好自己,知道嗎”,這是小清最后的叮囑,只要弟弟沒事,她都撐的下去。
還沒聽到小天的回答,電話被硬生生掛斷,女孩用力掐著自己的大腿,她不能哭,她不能倒下來,她要撐著,她還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