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這里一切都很舒適,但卻冷冰冰,沒有溫度,這是她住在這的第一晚。
朱小清突然腦海里閃過白天女人的那張臉,一樣也是冷若冰霜,漂亮的臉上卻莫名流露一股哀傷,女人的腳??
朱小清想起坐在輪椅上的女人,腿腳不便,也許是這樣,她才需要自己幫忙生孩子,突然之間,她發(fā)現(xiàn)世上的苦不只她這一種,多得是各式的悲,心心念念卻求而不得,朱小清剎那間覺得自己也許能幫上女人,心里的不情愿淡了許多。
翻了個身,10月的涼意隨著風(fēng)帶來沁涼,白色紗簾在月光中揚起蔓上一層朦朧,朱小清睡不著,索性坐起身,靠著枕頭陷入沈思,接下來的1年多時間,她都會在這里度過。
想起白天女人身旁的女管家,一身合身套裝顯得干練精明,她告訴自己,太太以后不會過來,有什么需求都可以透過她,之后房子會來一位阿姨照顧她的三餐,一切都得按照營養(yǎng)師的指示吃喝,朱小清想起女人似乎叫管家“吳欣”,她說自己太瘦了,這段時間必須要趕快補回來,還要她放寬心,務(wù)必要懷上孩子。
這些叮嚀,朱小清都記得,而此刻,她也忍不住在想,弟弟一個人睡得著嗎,自己不在身邊,弟弟一定要堅強。
不知不覺,睡意來襲,朱小清滑下了枕頭,微風(fēng)拂臉,輕輕睡了過去。
高樓辦公室里
陳銘正在和男人匯報著最新的情報,“先生,今天一輛黑車把人載去了河邊渡假屋,人應(yīng)該就在那里,還有,太太要您這幾天去一趟醫(yī)院,兩周后排定了手術(shù)”。
男人翻看資料的手,停了下來,他頓了頓,他沒想到進展竟然如此神速,一個眨眼,人選已經(jīng)到位,馬上就要進行手術(shù),一切都還來得及嗎,他問自己。
“先生,我?guī)湍才帕嗣魈烊メt(yī)院,您若是還想阻止太太,我便想辦法送您過去別墅,您親自勸退那個女孩”,陳銘補充道,看著男人棱角分明清俊的臉,削尖的下顎線,透著一股清冷,他知道先生一直在隱忍著,像是緊繃的弦,隨時斷裂。
“我知道了,明天去醫(yī)院一趟,女孩那邊我再想想”,男人沉默了幾秒回應(yīng)道,他擔(dān)心若是悄悄見了女孩,驚動了太太,就怕情緒又會失控,一切萬劫不復(fù),所以必須有完整的計劃才行。
“好的,先生”,陳銘退出了房間,男人深吸一口氣,煙灰缸里的煙蒂快滿出來,男人靠尼古丁麻痹自己,此刻的每一個抉擇,男人都必須謹(jǐn)慎。
清晨
女孩被鳥叫聲喚醒,她一個激靈,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異地,才意識到,對了,自己已經(jīng)不在光之店了,下了床,穿上拖鞋,簡單洗漱后,她打開衣柜,里面全是吳欣按照女孩身形和氣質(zhì),挑選好的衣服,整齊的熨燙好掛成一排,等著女孩挑選,每一件都是符合女孩青春年齡的款式,女孩看了看,選擇了當(dāng)中最簡單的一款白色連衣裙換了上去,推開門準(zhǔn)備下樓。
房子里安靜的出奇,仿佛連針掉落地上的聲音都聽得到,女孩輕手輕腳的走下樓梯,桌上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一桌子的早餐,她想起,吳欣說過,會有阿姨替她料理三餐、打掃家里,她只需要靜下心好好備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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