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就喂屎水嗎?屎水裝奶瓶嗎?
思路終于被仙人掌的喊聲打斷,回過神來:“怎么了?”
“你說??我們都有孩子了,我們現(xiàn)在??算什么關系?”仙人掌自認為不著痕跡地打探他的立場。
悶騷受被問到點上,掙扎了兩秒,還是開口道:“我明白,你不用擔心,你長什么樣我都不會嫌棄的?!?/p>
仙人掌心中大喜,剛要開口接話。
他繼續(xù)說:“你無論如何都是我的兒子?!?/p>
“??”
這走向怎么不太對勁呀?
“你現(xiàn)在有沒有什么不適?要添點肥嗎?”考慮到仙人掌現(xiàn)在是孕婦,悶騷受準備給它補補身子,給它澆了點水。
仙人掌賊心不死:“要是有來自父親的‘滋潤’,應該可以長得更好。”
然而悶騷受還停留在剛才的思路中,完全沒有意識它在暗示,可上下文還是意外地連接起來,他倒抽一口涼氣說:“這??這么快嗎?我還沒想好呢??我試試??”說罷居然提了個盆子,徑自出門去了。
仙人掌以為有了心電感應,兩個人的交流應該都會在同一個維度上。直至它看到他捏著鼻子,一臉嫌棄,用兩根手指拎著塑料盆提把,遠遠地拿開,放在它面前,里頭墊了厚厚一疊報紙,露出——一條完美且非常健康的狗屎。
雖然仙人掌沒有五官,無法做表情,但從它的沉默,悶騷受仿佛看到他滿面問號,不好意思地干咳了兩聲:“咳咳??不是要父親的滋潤嗎?我打算親手做些有機肥料,只是剛想起來沒那么快可以用,要再拿去曬乾和發(fā)酵,待它出生應該差不多,要不你先——”
仙人掌沒有手,但可以感覺它正在扶額,打斷道:“我是要和你做愛的那種滋潤!”
悶騷受一怔,回憶了一下剛才的對話,緋紅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從脖子蔓延到耳根,一言不發(fā)連盆帶屎的出了門。
回來時兩手空空,洗了手,站回原位,好像時光倒流,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重新接上話,一臉明了地摸著下巴道:“啊??父親的滋潤嗎?但你現(xiàn)在懷著孕,當然不能亂來,昨天要是小花掉了也沒大礙,現(xiàn)在可冒不起果子斷了的風險,不行不行?!?/p>
仙人掌旁觀他的一切舉動,沒有作聲,只因它滿腦子回蕩著他內心恐慌的哀號:不要戳穿我不要戳穿我不要戳穿我不要戳穿我球球你了我們裝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好不好不要戳穿我不要戳穿我球球你了我們裝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嗚嗚??
仙人掌內心波濤洶涌,甚至有些想笑,還有些心酸,有些心疼。
最后它配合地裝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順著他的話說:“可是我需要你的疼愛安撫懷孕的焦慮??要不就蹭蹭不進去?”
看仙人掌體貼地跳過剛才的話題,悶騷受感動得都要哭了,歡歡喜喜就順著陷阱就踩下去:“蹭蹭也不是不行,輕一點應該不會弄到果子?!?/p>
果實自然是不影響,問題是悶騷受的抗性只體現(xiàn)在內部,體外的臀肉是會被刺劃傷的,而且尤其嬌嫩,來回沒磨多少下,就浮起一道道小紅痕,微微發(fā)熱。
偏生仙人掌沒法動,一切都只能由他主動,明知道會痛,卻還是得像是發(fā)情的貓般搖著屁股磨蹭,又熱又痛,可是仙人掌是有靈智,即使是背過去,仿佛仍然感覺到仙人掌的視線,把他放浪的舉動盡收眼底。
在仙人掌眼中,那粉紅的劃痕映得他的翹臀更是雪白軟滑,要是它能長出舌頭和手,肯定就舔上去了,又吸又咬的。
可惜沒有,不過光是這樣貼在他的臀肉上也很滿足,又軟又彈,好喜歡。
紅果子里的胚胎也透露出它內心的興奮,似是小狗里頭上竄下跳的。
興許是因為兩次前車之鑒,身體已經(jīng)記住了刮劃的刺激感,明明還是覺得痛的,可愛的小肉棒還是雄糾糾地昂首叫囂,晃在兩腿之間。
要說的話,痛是痛,可爽,也是有一點點爽的。
悶騷受忍不住了,后邊上下磨著,手在前面上下擼著,呻吟也隨著身體起伏:“嗯哈??唔??好??想要??哈??嗯??”
聽著他的饑渴無力的低喘,不知信仰為何物的仙人掌悄然許下一個愿望:
希望有一副可以好好擁抱他的身體。
作者的話:
雙性、生子、父子、亂倫、畸胎、孕婦、狗屎,這章要素過多
銀魂銀月相遇梗真的百看不厭,每次看我都要笑死
為了寫這章查了一通,什么兩性花完全花自交不親和異熟同熟,有夠難寫,我只是想寫奇怪的腦洞,為什么要查這么多資料,我果真是個講究邏輯的人啊(?′?`?)(完全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