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笑你,容易濕也能有原因嗎?”一邊說,手指一邊徐徐抽插,沒多久流得手掌全都是水,潺潺地流著。
“我應(yīng)該是??”乳豬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臉,戳著他軍裝上的徽章,不看他的臉:“你知道嗎?就那種性欲比較強的公豬??”
海冕聽罷真的很想笑,但答應(yīng)了不笑,就強忍著笑意道:“原來你有當種豬的料?那我就得好好滿足你了,看看是我被榨干,還是你被我干死。”
他上手揉了揉它的肉囊,掂量一下:“果然很有分量,都跟你那根一樣大了,鼓鼓的,今天給你清空?!?/p>
它的穴口特別緊致,但很快就習(xí)慣了一根手指,又插入多一根,兩根在淫水豐盈的腸穴攪弄,水越挖越多,“哧哧”地流出來,只是兩根手指,就足以讓床單都被打濕了。
“啊啊??那??挖到了??那里??啊啊啊啊不要一直??啊哈??一直揉呀呀呀呀——”被挖中敏感點了,乳豬直接一顫,噴出一灘水來。
于是海冕又往那個點用力搓壓,沒幾秒就把它送上高潮,白眼直翻,射出人生第一泡精液,分量極多,還一彈一彈地連噴數(shù)下,比較稀,像尿尿一樣,全都噴在那莊重的軍服上,把高高在上的男人拉落神壇,緊緊抱著他不放。
高潮了一次像是打開了什么開關(guān),第三根手指進入時,不待他慢慢推,反而是它主動把后穴往手指送,三根手指直直插到底:“啊啊~好??粗啊嗯~哈??好想要??癢??哦~再??再多插一根??啊嗯~四??四根都進??來了??”
在它主動的迎合下,裙子幾乎已經(jīng)完全掀起,露出下身,上半身的吊帶也已經(jīng)滑落,露出兩顆堅硬挺立的乳首。
所謂的衣物只遮蔽了最沒有關(guān)系的腰腹,整個人衣衫不整,一臉浪蕩地搖著屁股配合手指抽送,不斷咬著手指,一直收縮,讓人不禁懷疑它是不是仍在高潮的涌浪之中。
偏偏把它弄成這副模樣的男人還是衣冠整齊,只是袖口、襯衫上都沾滿了不明不白的液體,色氣滿滿,讓它好想把他弄得更臟。
“??啊??我想要??你??插嗯~插我??干我??啊啊??好想??要你??”乳豬忍不住開口索求,還伸手擼著男人的龐然大物,沾了一手的馬眼液,媚眼如絲地舔掉。
這還能忍?!
“啊啊啊太深了了了了了不行——”乳豬以為自己只是輕輕一挑逗,沒想到像解鎖了什么野獸的牢門,兩腿被壓成一字馬,粗壯的肉棒重重地插入最深處,里頭濕軟得緊,爽得它同時又噴出滿滿一泡乳白的精液,這次比剛才還多,射完過后還沒完,仍然一點點一點點的陸續(xù)射出,小穴絞緊那越漸粗碩的肉棒。
此時他理性全無,直接壓著就一陣瘋狂的抽送,鋼條般的公狗腰不斷大力地撞著那滑嫩的臀肉,隔著軍褲衣料相碰也能發(fā)出低沉的“啪啪啪”,沒多久那白滑的屁股上全是碰撞造成的紅印,又腫又燙。
因為舔了海冕因興奮流出的馬眼液,乳豬終于同步命定之人的連結(jié),強烈地感受到男人的興奮和失控,不由得被感染,熱情地回應(yīng):“啊啊啊啊干我!對!嗯嗯嗯??啊啊啊好快??好爽??啊??就是是是——啊啊啊就是這樣干死我——”
淫穢的相撞聲越發(fā)黏連,它也越敏感。
兩人命定的牽系終于完全成立,雙方都能感覺對方的情緒起伏和快感度,更是讓兩人徹底水乳交融,即使不發(fā)一言,也完全共通對方的感受,互相滿足,毫不掩飾。
得到它的包容和配合,海冕不只理性離家出走,自控力也崩塌,逐漸被原始的蟲族本性吞噬,下體那根人類肉棒竟然在一抽一插間浮現(xiàn)出光滑的蟲殼外骨骼形態(tài),更加堅硬,而且是一節(jié)節(jié),一層層前尖后粗地遞進。
它自然感覺到體內(nèi)的肉棒越發(fā)硬挺,還變粗不少,操干間還會有大小的變化,越是深入,肉棒根部就越粗,撐得穴口快到極限。
低頭一看就見到底下在菊穴抽插的不再是人類形態(tài)的性器,而是深棕色且泛著銀光的昆蟲生殖器,上頭滿是自己流出的淫液。
那尖端是圓圓的,像人的指頭,而且微彎上勾,送至最深時剛好能戳在那正常情況下不可能觸及的敏感點,最粗的根部盤踞了一圈濁白,穴口跟著抽送的動作緊貼,不斷收縮擴張,和人身時直直一根相同粗度的感覺截然不同。
留意到它的視線,海冕有點擔(dān)心,不禁問:“怕?”
正想控制自己收起來時,乳豬感覺得到他的微微失落。
高潮還沒過呢!怎么能停!
雙手撐在身后讓自己起來,裙帶跌至手肘處,整個胸膛向前挺,兩腳主動纏上他的腰身夾緊,前后推拉,一下下頂?shù)阶钌钐帲骸跋矚g!喜歡你!干我!啊??!就是這樣!啊哈~嗚??好深??爽死了??哈??呼??撐得好漲??”底下的小肉棒持續(xù)地冒著乳濁的液體,不曾停止。
沒想到在這樣的情況下能聽見剛才它怎么都說不出的一句話,激動得扣著它的腰,全速在自己的性器上套弄,自己低頭前傾,用舌尖撥弄那點粉嫩。
相比人類肉棒集中在穴肉里的摩擦快感,這根性器更多是在于穴口的刺激。
它天生緊致,抽出時穴口收縮至只有一根指頭大小,一??間捅入時就順暢地撐至極限,在緊窄與撐滿間迅速來回交替,沒多久,本來就在持續(xù)射精的乳豬又噴出明顯更多的一發(fā)出來,疊加在軍裝稍干的白漬上。
最后射出膠狀的精栓,原本是用來堵住母豬的陰道,可現(xiàn)在就和其他的精液一樣,落在衣服上罷了。
他想今天乳豬剛醒來,不適宜做得太過火,打算這樣差不多就該偃旗息鼓。
怎料仿佛要印證那句“性欲強的公豬”一樣,乳豬明明才剛射完,理應(yīng)是怎樣也要一陣子性欲消減期,卻完全沒有,直接拉過他的頸,抱著騎坐,自己用后穴上下吞吐。
軍褲上都是它流出來濕膩的水漬,甚至褲襠四周都已經(jīng)吸飽了水,一壓就有水冒出來。
“我要!我要!給我!不要停!”一邊喊著一邊用力上下重重撞擊。
裙子掉到兩人交合處,多少有點妨礙,急著索求的乳豬撈起,卻很快再次滑落。
海冕直接把裙擺掀起折疊,送到它嘴邊,剛好露出潔白胸部上的兩顆小肉粒,說:“咬著?!?/p>
乳豬配合地張口,還舔了他的手指,于是一下咬不穩(wěn)又掉了下去,自己連忙把裙擺揉成一團塞滿嘴。
布料周邊很就被口水打濕,也沒法說話,只能嗚嗚地叫著,手抱著男人的頭往胸前壓,什么羞臊都拋諸腦后了。
明明已經(jīng)被干得面色緋紅,迷迷糊糊,卻還本能地叼著裙子,不讓它掉下來,露出底下的小乳頭,馬眼持續(xù)地滲出白液,射一下停一下的,流滿精液的肉根跟著它的動作晃來晃去,淫蕩地上下亂顫,不時還可以看到底下插著的巨物。
那場面,堪稱誘人至極。
不知道是不是剛才高潮過后,敏感度直接上升,它自己動沒多久就累癱在他的胸肌前,但腰在前后搖動,縱使幅度不大,卻還在動,含著布料模模糊糊說著:“啊哈??太爽了??好贊??嗯啊啊啊又撞到了??舒服??好??唔哦~不行了??太敏感了??腦子??快瘋掉了了了了——”
菊穴像是被電擊一樣,不斷痙攣收緊。
“操!你真是種豬來的對不對?!”海冕被勾得忍不下去,讓它翻過身去,背對自己,扶著它的脖子撈過來。
它的后背緊貼自己胸膛,裙子已經(jīng)咬不住,蕾絲滑落,蓋在兩胸,便干脆隔著柔軟的布料玩奶頭,下身不斷沖擊,原本握著前頸的手在一下下的撞擊中移位,變成扶著下巴。
“啊啊啊啊??嗚嗯~嗚嗚嗚嗚嗯~”
他干脆把手指插入它的口腔里,兩指夾著那軟軟的小舌頭揉捏,攪得口水直流,緩緩流入手腕、前臂,衣?里都是濕的。
被玩著舌頭的乳豬叫不出來,只能一直嗚咽,“嗯嗯嗚嗚”地按著操干的節(jié)奏浪叫,還無師自通地學(xué)會含吮男人的手指,用舌頭去撩撥,白眼都翻不下來。
下場可想而知,自然是求仁得仁——被插得死去活來,精液從一開始乳白濁的黏稠液體,一直在噴,到后來是近乎無色的汁水而已,枕頭床單上全都是那色情的體液。
又是猛烈的高潮,幾乎是無法射出什么東西了。
“呃啊??”海冕也一同在它高潮時的劇烈收縮中被夾射了,量多又熱,直直灌滿。
“呯呯呯呯”忽然四聲,聲音來自小腹,低頭一看,腹部多出了四排粉嫩的乳頭,加上原來的兩顆,它又變回十顆乳頭了。
它不知所措地望向海冕,怎么回事?
海冕早知道這是所謂的“副作用”,不單知道,這還是在他的授意下,讓派去的人員協(xié)助“改善”的,改善的部分自然不是消除,而是變得“可控”。
例如現(xiàn)在,他說:“你這副身體只要射光了精液,就會變回乳豬的十顆乳頭??磥憩F(xiàn)在已經(jīng)用完了?!?/p>
這結(jié)果是他選的,就是所謂的“可控”。
說罷兩只大手就覆著那十顆奶頭范圍上,其中一手還全是口水,像按摩一樣盡量同時間刺激最多的乳頭,底下繼續(xù)頂撞。
它撞得快被拋出去時,又被手按著乳頭拉回來,一時間差不多大半個身子近乎極致形式的敏感點都被強烈刺激。
乳豬是被玩得像破布娃娃一樣,任由身后人擺弄,自己只能不斷迎接那持續(xù)不斷的高潮。自己感覺到有兩顆被冷落,還自己補位撫慰,自己揉著那艷紅的肉粒一邊嬌喘。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了了了了嗯啊啊啊——”
到后來裙子即使被男人因妨礙玩弄乳頭卷成一條腰帶,也依言沒有脫掉,還順帶繞在它手上,像松松的繩子束縛兩手在背后,一手同時拉著它的兩手抽插,另一只手還在揉奶頭。
乳豬頭都抬不起來,嘴也無力合上,涎液像水柱一樣直直落在床單上,整個人已經(jīng)昏昏沉沉,穴口卻還在吸著后面的性器。
終于,體力不支,“呯呯”兩聲,彈出燒豬形態(tài)時的豬耳朵和尾巴。
尖尖的耳朵不算怪異,配上可愛的臉反而有點像傳說中的精靈,小短尾從尾椎處長出來,和主人狀態(tài)一樣,奄奄一息般無力地晃了晃。
海冕就在等這個時候,湊到乳豬耳邊說:“要是體力用完了,就會長出豬耳朵和豬尾巴。知道為什么我挑這兩個位置嗎?”
乳豬其實已經(jīng)理解不了他的話,這還能挑?渾渾噩噩地搖頭。
“因為你這兩個位置特別敏感,方便我一直玩,然后你一直爽,讓你這輩子都消不下去?!?/p>
作者的話:
古早味純愛床咚,我果然還是很純真的,才不會寫什么亂七八糟的play( ???)
可憐的乳豬走路都沒學(xué)會,就學(xué)會做愛了。
另外補充一下,乳豬沒有像燒鵝一樣在乎內(nèi)臟,也是因為它沒長時間感受過擁有內(nèi)臟的感覺,和成年的燒鵝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