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貴低吼著一拳砸在地上,艱難忍耐了數(shù)分鐘,到底還是沒能抵擋住來勢洶洶的欲望,難堪的將手伸進褲子里,握住滾燙硬物的瞬間,便被激的渾身顫抖。
不能這樣。
搖搖欲墜的道德感依舊在束縛著李大貴,可雞巴已經(jīng)硬的快爆炸了,再不撫弄遲早會憋壞的。
在強烈的自我譴責(zé)下,他還是沒忍住,握著堅硬如鐵的雞巴開始擼動起來,期間根本不敢看田里交疊在一起的兩人。
直到快感堆疊的越來越濃烈,才情不自禁的抬起頭,看著已經(jīng)從地上爬起來但卻抱在一起接吻的兩人,悶哼著射了滿手。
射精的快感讓李大貴爽快的呼出口長氣,當(dāng)理智回籠時,他連忙把手從褲子里抽出來,把手上的精液都擦在地上,心虛又難堪的在原地待了會兒,等姜茶從田里離開,這才慢慢從山里出來。
“爹!”
李大貴被喚的渾身一抖,“???”隔了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僅僅只是在叫他而已,心中的慌亂才稍微減輕了些。
父子兩干活都很利索,田里的雜草很快就被拔干凈了。
李大貴本想找借口晚點回家,被傻兒子用疑惑的眼神盯著,就心虛的找不出借口了,只得無奈的一起回了家,看到姜茶的瞬間,胳膊上的肌肉就不由自主的緊繃起來。
吃了飯匆匆沖了個澡,天還沒黑就鉆進了屋里。
“叩叩?!?/p>
“爹?”
“什么事?”
“哦,我看你這么早就進屋了,怕你身體不舒服?!?/p>
“沒有,我想早些睡?!?/p>
“那爹好好休息?!?/p>
聽到外面腳步聲遠(yuǎn)去,李大貴放松下來,苦惱的嘆了口氣。
一連兩天,李大貴都在躲著姜茶,而姜茶似乎沒發(fā)現(xiàn)李大貴在躲著他似得,表現(xiàn)的和往常一樣,甚至還貼心的準(zhǔn)備好了李大貴進山的干糧。
本來進山的安排都很順利,可在李大貴帶好干糧準(zhǔn)備好武器陷阱等準(zhǔn)備出發(fā)時,李富貴死活要跟著一起去,犟起來的時候怎么哄都沒用,必須要跟著一起進山。
最后的結(jié)果就是,由于李富貴死活要跟著一起進山的緣故,李大貴也不放心讓姜茶一個人在家,索性就把姜茶也一起帶上了,一家三口頭一次一起進山打獵。
這五年來李富貴經(jīng)常跟著進山打獵,對山里的地形很熟悉,且一進山愛玩的心性就體現(xiàn)出來了,剛開始他還老老實實牽著姜茶的手跟在李大貴身旁,沒一會就撒開手沖到了前面,連人都看不到了。
姜茶小心翼翼的朝著放慢速度等他的李大貴靠近,滿臉擔(dān)憂,“爹,相公一個人跑遠(yuǎn)了,會不會出問題???”
“不會,他經(jīng)常這樣?!?/p>
姜茶點點頭,隔了一會,小聲問:“爹,我能拉你的衣服走嗎?”
若是在沒發(fā)生前兩天的事前,李大貴能毫不猶豫點頭同意,可現(xiàn)在他覺得有些不妥,想要出聲拒絕,話還沒說出口,走在身邊的人就一個踉蹌撞了上來。
他連忙伸手把人扶住,“沒事吧?”
“沒事,謝謝爹?!?/p>
李大貴無聲的嘆了口氣,“你抓著我的衣袖吧?!?/p>
姜茶立刻伸手抓住李大貴的衣袖,跟著走了沒一會,就被一條大蜈蚣嚇得整個人都貼了過去,喘著粗氣雙手抱著李大貴的胳膊,臉上的血色都被嚇沒了。
李大貴則是被姜茶的反應(yīng)驚到,把人送回去也不太可能,扯著嗓子將跑的沒影的李富貴喊回來,訓(xùn)斥道:“你媳婦還在這,你跑那么快做什么,快來牽著你媳婦?!?/p>
“爹牽?!?/p>
李大貴瞪著眼睛,“過來牽你媳婦!”
李富貴不肯,“爹牽?!?/p>
說完就蹭蹭跑了,留下一臉無語的李大貴和面無血色的姜茶。
李大貴嘗試著想把李富貴喊回來沒能成功,猶豫看向抱著自己胳膊的姜茶,“茶茶,我牽著你走會安全些,你若是介意的話,我再把那小子喊回來。”
姜茶臉色蒼白的搖搖頭,還沒從那條蜈蚣的驚嚇中回過神,主動松開了抱著李大貴胳膊的雙手,將手伸給他。
見狀,李大貴無聲的做了個深呼吸,一把握住了姜茶伸過來的手,心跳都因這忽然的相握而停跳了半拍。
茶茶的手比想象中還要柔軟。
他艱難的咽了咽口水,把腦中多余的念頭全部壓下,牽著姜茶柔弱無骨的手,追向前面跑遠(yuǎn)了的李富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