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的手指往下一摸,逼口已經(jīng)濕漉漉的全是淫水,又軟又滑,他只稍稍用力便輕松陷了一節(jié)指尖進去,溫熱的肉壁包裹著手指,隨著主人的呼吸一縮一縮地含吮起來。
柳鶴緊張到捏住被子,表情忐忑地感受著手指的插入,它緩慢地插入一段時就又退出去一點,不時還會微曲指節(jié)摩擦著敏感的內壁,帶出一陣細細的癢意。
很快那手指又加了一根,人魚窄小的逼口幾乎一下子被撐滿了,圓圓的張著嫣紅的小口,包裹著入侵的異物收縮,手指的抽插撓動間已經(jīng)開始發(fā)出了一些曖昧而黏膩的水聲。
影的表情很專注,仿佛在做什么特別正經(jīng)的事一樣,柳鶴歪著腦袋去看他,不由得也跟著表情嚴肅起來,他蹙起眉頭,凝神去仔細感受手指在身體內部攪弄撩撥者帶來的快感。
就在他一臉認真的時候,逼口上方那枚圓鼓鼓腫起來的陰蒂又被捏了捏,這顆小東西已經(jīng)被玩得有些過了,才只是這樣捏上去,就讓小人魚一瞬間崩了表情,他皺著臉吸了一口冷氣道:“嘶……檢查里面就好了,陰蒂……嗯啊……先不弄!”
“嗯?!庇盎卮鹬脑V求,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只是慢了下來,像是玩弄一個小肉玩具一樣將濕滑軟彈的陰蒂在指尖捏來捏去,小逼里插著的手指也越進越深,插動間還不住用指尖抵住軟乎乎的內壁騷刮刺激。
兩處敏感的地方被同時持續(xù)刺激著,動作也不是很粗暴,小人魚才初嘗情事幾天,還沒試過被這樣對待,新鮮而持續(xù)的細膩快感弄得他逐漸有些情迷意亂起來,小口喘息著,眼睛亮晶晶地盯著被抓住的被沿看,覺得好舒服的同時又似乎缺了什么。
缺了什么呢?
思考了兩秒,柳鶴像是想到了答案,很自然地把手縮回被子里摸上奶子,動作生疏地開始用指尖摸自己的乳頭。
見柳鶴已經(jīng)臉頰粉撲撲的又舒服起來,甚至還自己也開始動手玩自己,影心情很好地挑了挑眉,打斷了這只正在快感中輕輕呻吟的小人魚:“小鶴是有子宮的吧?”
“……唔?”這個詞匯對一條人魚來說顯然有點難,柳鶴平時和小伙伴雖然交流,可是他們也不會跟他說這些詞,所以他的語言水平僅限于能聽懂說話用的日常詞匯。
他知道是問句,但是不明白這句話是什么意思,想想又覺得自己不停問會顯得有點笨,便硬著頭皮猜測起來。
這個人類的語氣好自然,像是在問一個大家都有的東西?柳鶴思考了一會兒,支支吾吾避開了視線不作答,顯出一副默認的樣子。
“這樣的話那我們來驗證一下好不好?剛才發(fā)現(xiàn)你的子宮好像和一般的人魚有點不一樣。”說著,他的手指彎曲起來,不時分開撐開小逼,一邊按摩著內部一邊越塞越深。
隨著入侵漸深,體內的愈發(fā)明顯的酸脹感讓柳鶴突然就意識到不對勁了。
“你要摸什么?”他不理解發(fā)生了什么,只知道心中有驚慌的感覺,也顧不上摸自己的奶子了,趕緊從被子里伸出手來抓著影的小臂搖頭拒絕:“唔、等下!不要這樣……別進那么里面呀,就現(xiàn)在這樣玩就很好……”
知道柳鶴心里在顧忌些什么,影也沒有強行動手,他抽出了自己被淫水染得濕漉的手指,往旁邊抓過一只不知道哪里來的探頭,開始循循善誘地說服柳鶴接受“檢查”。
“那不用手指了,你看,這個是可視探頭,進去的的話你身體里面的圖像都能自己看見,我是加不了太多其他的動作,用這個給你檢查好不好?”
可是他明明不是在說不用手指啊……算了,自己看得見的話總會好點吧?
“……可以吧。”對章魚帶著吸盤的大觸手有過不好記憶的小人魚擰緊眉盯了一會兒那探頭,終于是猶豫地點了點頭。
接著,一個奇怪而方方正正機器擺在柳鶴面前,屏幕閃了閃,就變成了一個有點熟悉又有點陌生的畫面。
柳鶴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畫面上那是自己的逼口,兩瓣小陰唇中間的肉洞被探頭拍攝放大了,濡濕而泛著水光,還在時不時縮動一下,視覺效果頗為色情。
“天吶……”小人魚哪里有這樣觀察過自己的性器官,他驚訝地睜圓了眼睛,側過頭去認真盯著屏幕看。
然而看著看著,柳鶴又莫名覺得沒意思,而且一直側著腦袋也很累,便又繼續(xù)低下頭把臉埋進被子里,心中暗想著:待會兒感到身體不對勁的時候再去看。
那金屬的探頭一碰上軟嫩的小陰唇,便刺激得肉逼縮動了兩下,影控制著圓圓的金屬球上下滑動起來,一邊碾磨著敏感的黏膜,一邊漸漸用力往里面伸。
作為一只雌雄同體的人魚,柳鶴是有子宮的,只不過他的概念里不叫子宮,而是叫做生殖腔,說起來,倒也不是人魚真的有官方說法叫生殖腔,而是他從一個朋友那里偶然聽來的其中一種稱呼法而已。
涼涼的被開拓感讓柳鶴下意識越來越繃緊尾巴,金屬的探棍摩擦過高潮幾次后微微充血得內壁,持續(xù)引出一些酥癢的奇怪感覺。
“唔嗯……”他的眼睛緊張地閉著,面色緊張,要是有腳趾,肯定都要蜷起來顫抖了。
觀測的機器屏幕上可以清晰地看到肉穴內部的景象,層巒的媚肉持續(xù)地在被插入的刺激中含吮縮動,和小人魚緊張得完全不敢動的反應相反。
再深處進去一些,就隱隱約約顯示出一團形狀圓嘟嘟的軟肉,泛著瑩潤的水光,中間微微凹陷的小眼還汪著一小滴淫水,影看了一眼屏幕,控制著金屬的探頭碰上去戳了一下。
“呃嗯——”人魚的生殖腔十分敏感,也是可以用于性交的器官,這么隨意地戳上去立刻搞得柳鶴繃直魚尾悶哼著打了一個激靈。
這下柳鶴哪里還冷靜得住,他睜開眼睛就要側過頭去看屏幕怎么回事,卻被屏幕上陌生的畫面驚得一時愣住:“這、這是什……咿啊啊啊啊?。 ?/p>
壞心眼的人類卻專門趁他要說話的時候再把脆弱的肉筋捅了一下,直叫小人魚說到一半的成了顫抖的呻吟。
對于那問題,影卻好像沒聽到一樣,不僅不給柳鶴解釋子宮是什么意思,反而還持續(xù)動起來,不顧小人魚又染上哭腔的呻吟扭動,用探頭把宮口肉團戳來戳去搞得直顫抖變形,一會兒塞到和陰道壁的夾縫嫩肉地打著圈摩擦,還在敏感的肉環(huán)上戳出一個個小坑,挑逗著敏感而脆弱的神經(jīng)。
“啊啊?。。e、啊啊啊??!別戳、好酸……啊啊啊??!呃哦——”子宮口這種嬌貴而敏感的地方哪里受的了這樣的折磨,柳鶴完全冷靜不下來,仰著頭不??藿袙暝?,表情都控制不住,沒一會兒竟是雙眼微微上翻地渾身哆嗦起來,被粗暴地戳宮口戳到了高潮,晶瑩的淫水從細小的肉眼里潺潺流出,直澆撒在了金屬的探頭上。
高潮過后,雖然的確有爽到,可是柳鶴顯然還是很抵觸,他急得攥緊拳頭,尾鰭難受地在床面上拍起來:“不要,里面…唔?。e碰那個東西……”
“怎么是那個東西,這是你的子宮口?!庇耙贿呎f著,也不管柳鶴聽沒聽懂,冷硬的探頭壞心眼地精準戳在微微凹陷的小口處轉了轉。
酸麻得電流感順著尾椎骨往上游走,危險的直覺讓敏銳的柳鶴嚇到聲音都帶上了哭腔,胸口不住起伏:“子宮口?不要…嗚……里面還沒到……能打開的時候嗚嗚嗚……”
就在他說完話不久,那探頭卻突然化作稍微有點尖的樣子,影手上一個用力,精準地對準晶瑩的小眼直接捅了進去!
驟然強烈得可怕的刺激讓柳鶴直接雙眼上翻著顫抖起來,張圓了嘴卻過了一會兒才終于能仰著頭悲鳴出聲:“不、不要——啊啊?。牡?,這是干什…呀啊啊啊??!”
見柳鶴這樣崩潰到直掉眼淚,又顧忌體內的東西不敢大幅度掙扎的可憐樣子,影估摸著是缺了點安全感,便簡單地給柳鶴講了講自己在做什么。
“沒事的,現(xiàn)在就是要進去里面確認一下小鶴是不是真的只有一個單室的子宮,雖然感覺很強烈,但是不會弄壞的。”
他說話的聲音輕而慢,手停在柳鶴不住痙攣的小腹上來回摸摸,可是控制著探測器的動作卻完全不是那么個風格,反而粗暴得很。
冰冷的探頭又開始抵在脆弱的小口處旋轉起來,強烈的酸澀感直沖顱頂,作落在這種地方的感官刺激幾乎讓柳鶴無法忍受,他崩潰地仰著頭尖叫一聲,整個人要往上胡亂掙扎著縮開,發(fā)現(xiàn)沒辦法后又哭著要伸手去阻止這個人類,卻因為肘部的束縛也不成功。
下一秒,那探頭突然變了形狀,頭部雖然還是圓潤的,卻尖細了不少,原本的球身更是成了有棱有角的菱形。
這番變化以后,可視探頭的刺激性便更加大了起來,影垂眸,手上微微用力對準晶瑩的肉團中心一捅,竟是生生在柳鶴的尖銳的哭叫中往子宮口里捅了一半探頭進去!
“嗬啊啊啊!!會壞的、啊啊?。?!”柳鶴控制不住地將身體撐了起來,一聲聲叫著,拼命掙扎著想要停下,敏感的逼腔受到這樣的刺激,更是立刻劇烈收縮起來,圓潤的子宮口含著異物不住抽搐,似乎是想要將它弄出去,卻只能一顫一顫地從縫隙里流出淫水,色情又可憐。
“不會壞的?!庇稗糇⌒∶廊唆~痙攣不止的小腹,將他摁回床上躺著,手上握緊了探測器,將那已經(jīng)陷進去小半、變成一個菱形體的的金屬探頭插在抽搐的生殖腔口,搖晃手腕左右旋轉起來,堅硬的棱角在轉動中暴力地刮蹭著敏感的神經(jīng),一圈嬌貴脆弱的肉筋扯得抽搐著不斷變形,酸痛難耐至極。
“呃哦——”柳鶴無助地雙眼微微上翻了,他張開嘴似乎是想要說什么,卻只能顫抖地吐出了粉色的舌尖,含糊不清地吐出了一些構不成完整話的音節(jié)來,渾身痙攣著繃得僵硬發(fā)抖,甚至控制不住地要用尾鰭支撐著身體向上弓起。
見狀,影竟是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反而還干脆地再一用力,鉆動著鑿穿進了宮頸肉的末端,瞬時間,強烈的快感像是帶著寒意的冰棱,順著神經(jīng)扎過全身,沖到顱頂炸開。
過于可怕的高潮兜頭拍下,柳鶴只覺得耳邊“嗡”地一聲后都仿佛聽不清有聲音,他的表情都完全失控了,身體控制不住地不停發(fā)抖,臉頰酡紅一片,完全意識不到自己在含糊地胡亂哭叫著什么了:“壞……別鉆呃……捅穿了、嗚啊啊啊啊……壞掉了——”
被出口堵住的肉壺內部已經(jīng)滿滿的都是在快感中分泌而出的淫水,卻怎么也流不出來,只能大股大股地噴灑在插進來一部分的探頭上。
觀察到小美人魚正在高潮后,影也還沒有停下來,反而控制著已經(jīng)鑿穿了子宮頸的菱形探頭在柳鶴驟然高昂的崩潰尖叫聲中膨脹了一圈,緊接著粗暴地前后拖拽起來,圓嘟嘟的子宮口在柳鶴崩潰的慘叫中先是被撐得劇烈抽搐,又被拖拽搞得在逼腔里亂跑起來。
他一會兒往里將高潮中抽搐不止的肉壺頂?shù)冒贾冃?,一會兒又扯著子宮口往外毫無顧忌地往陰道口拉,見動作間淫水開始大股大股地從被拉扯變形的子宮口里噴濺出來,惡劣的人類甚至還開始轉動著手腕,故意地用比剛才大了一圈不止的菱形探頭最寬的棱角處,在被撐得微微發(fā)白的宮口暴力地刮蹭起來!
“嗬呃……不、唔啊啊……別扯、啊啊啊?。?!”難以言喻的酸痛刺激得柳鶴從張圓的嘴巴里發(fā)出了一些無意義的音節(jié),他無力地翻著白眼卻完全說不出話,連涎水流到了下頜也沒發(fā)現(xiàn),身體哆嗦著向上弓得像一座小橋,手指用力地抓著床單發(fā)抖不止。
強烈的酸痛裹挾著快感撞開擴散,直折騰的小人魚完全在暈暈乎乎的狀態(tài)中陷入了滅頂?shù)亩嘀馗叱?,他的耳邊仿佛幻聽到了悶悶的水波聲,全身都難受得發(fā)熱飄忽起來,酥酥麻麻的使不上力氣。
這時,那異形探頭的頂端突然冒出連通外界的一個小洞口,被堵住盈在宮腔內許久的淫水有了出口,一下子大量流出來,形成清澈的一條水柱,持續(xù)淋在啜泣著顫抖不止的小美人魚那淡藍色的尾巴上,乍一眼看過去,簡直就像是他在用小逼往外尿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