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關好柜子轉身折返,假裝沒有看見柳鶴瞬間匆忙躺平雙手交疊放在肚子上的變化,慢慢走回了他的腿間坐下。
視線重新陷入黑暗,柳鶴輕呼出一口氣放軟身體,雖然做足了準備,可那溫熱的手掌摁在腿心的瞬間還是忍不住抿了抿唇。
柔軟的絨毛被操控著在龜頭上轉了兩圈,沾了液體后順著陰莖一路往下滑,動作緩慢而持續(xù)左右繞著圈搖晃,似乎又是“放松環(huán)節(jié)”。
柳鶴卻隱隱有一種不會那么簡單的直覺,他的眉頭在聚精會神當中不自覺蹙緊,手也重新攥緊了床單,感受著絨毛在自己的性器上毫無章法地落下刷撓,心也跳得越來越快,幾乎能在黑暗的視線當中通過感覺“看見”那色情的畫面。
長長的羽絨又突然向上滑,停在龜頭中心持續(xù)捻動轉著輕戳,絨毛陷進凹陷里刺激尿道出口的軟肉,癢得柳鶴幾乎要呻吟出聲,沒過多久又突然抬起讓觸感消失了好幾秒,惹得他越來越緊張,接著才落在膝蓋內側一路快速上滑,碰住陰唇左右搖晃刷著來到頂端,讓毛尖戳著敏感的肉蒂飛速轉了三四圈。
“呃啊——”柳鶴的呻吟終于在酥癢漫開的一刻失控,緊張的阻止脫口而出,“那個!這里剛剛才舒緩過……現在再弄是不是有一點太連續(xù)了?”
耳邊傳來了一聲輕笑,接著便是按摩師的解釋:“客人您放心,沒有要刺激陰蒂了,這個道具只是掃著讓放松的,不是正式環(huán)節(jié)之一”
“嗯……”柳鶴輕咬了一下唇瓣,半信半疑地應了聲。
“現在羽毛可能會碰敏感一點的地方。”
說著,他又往柳鶴分開的雙腿之間坐得更近了些,配合上按摩床的高度,竟是位置巧合得幾乎能低頭把呼吸灑在兩瓣濕軟的肉唇里頭。
柳鶴的心臟在感受到身體靠近動作帶來的微風與熱量時就直接猛地提了起來,下意識把屁股往上縮縮,可下一秒卻是直接被那看不見的大手探進肉貝間從兩側捉住了水嫩的小陰唇。
“??!”突如其來的微妙酸意讓他皺起眉頭張了張嘴,直接停住了躲避的動作。
影專注動作,手指交錯搓了搓軟乎乎貼合的兩瓣,緊接著便滑陷到了夾縫里頭往旁邊一摁,直接在柳鶴繃緊腿心的緊張反應中扯開了脆弱的小陰唇。
柔軟的羽毛沖縫隙里的嫩肉探進去落下,上下搖晃著開始撓動敏感的黏膜,細小的尿眼和陰蒂下緣持續(xù)受到刺激,飛速散發(fā)開一陣陣奇異而鮮明的酸癢刺激感,柳鶴抿著嘴巴,表情都明顯變了,壓抑著呻吟同時身體緊繃起來,小腹“噌噌”涌起尿意。
影卻仿佛沒有注意到他的反應似的,一會兒移到上面撓著刺激陰蒂根部隨著抽動不時露出來的系帶部位,一會兒又停在中間的小尿眼處豎直起羽毛,用尖端被淫水打濕成簇的冰涼軟絨一戳一戳地刺激不斷顫動收縮的嫩肉,動作越來越過分。
“嗚、好癢……哈啊……啊?。 绷Q表情都已經難受得皺成了一團,閉著眼睛喘得有些合不上嘴,足尖蜷緊腳掌翹高下意識往內側扣著顫抖起來,雪白的屁股隨著絨毛戳尿道口的頻率一顫一顫繃緊,沒多久就驚叫著忍不住了,“等一下!啊、停!那個我想先去上個廁所……”
“上廁所?是有尿意了嗎?!庇坝珠_始糊弄人,“我們按摩館里的每張按摩床都配有身體狀況監(jiān)測,我看一下,嗯……您的膀胱里邊現在液體大概是40毫升左右,那簡單推測,剛才是近似于尿意的快感,其實不是真的想上廁所哦。”
聽到其中不容動搖的拒絕之意,柳鶴有些欲哭無淚,他只能咬著牙,雙手緊攥床單繼續(xù)忍受從下身傳來的酥癢,細嫩的小肉眼在羽毛一彎一直變換的針對刺激中酸得一顫一顫收縮不止,幾乎隨時都有一種要控制不住流出尿液來的酸麻感。
等到羽毛終于拿開時,他才含著淚水長長地吐出了一口顫抖的氣。
柔軟的小陰唇依然被手指緊緊摁著翻開,影打量了一下內里的模樣,指尖快速抬起再落下,就在柳鶴緊張的嗚咽中直直把指腹摁到了尿道口旁邊的嫩肉上,將那小小的凹陷拉扯得成了色情地抽動著的“一”字。
如果不是身上還有束縛,柳鶴簡直都要在這一瞬間羞恥地整個人團起來了,他想著自己此時的姿勢,越想臉頰越紅得發(fā)燙,大張著腿……被人連小陰唇也扒開……用手指摁著那種脆弱的地方拉扯……酸澀得尿意翻涌……
就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影又拿了只類似于剛才的馬尾絲、卻更短更硬的小東西出來。
他再低頭靠近了些,熱乎乎的氣流撒在肉逼敏感顫動的黏膜上,捏著小柄調轉硬絲尖端對準微微發(fā)紅的尿道口,手速飛快地直接一下戳了幾毫米進去!
“嗬啊啊啊啊——?。 绷Q的表情一瞬扭曲,不可置信地張圓了嘴,雙手松開床單飛速抓上床沿顫抖,酸得渾身都抽搐了一下,屁股緊繃到痙攣哆嗦不止,差點被戳得把尿都直接流出來!
“是不是太重了?我放輕一點。”影用胳膊肘撐住柳鶴緊繃抽搐的大腿,語氣溫和,手上確實捻著硬硬的細絲插在紅腫鼓起抽搐不止的一圈細小肉口里左右鉆著往深處捅了起來。
毫無彈性的脆弱嫩肉被異物撐開,銳澀的尿意瘋涌著從小腹直沖顱頂,柳鶴崩潰地想要開口叫停,卻連喘息都是斷斷續(xù)續(xù)的,口齒不清的音節(jié)控制不住地卡殼噎在喉嚨間,眼眸上翻,雙腿連同身體都隨著穿脊椎而過的酸爽電流抽搐著向上挺高了好幾下!
惡劣的玩弄者嘴角浮上笑意,手指甚至接著從旁邊掐著紅腫含著硬絲的尿眼讓它更加顯眼地嘟起,另一只手同時捏著異物,刮著細嫩而毫無彈性的尿道內壁大幅度抽送,拔出來一點又飛快捅進更深,完全將耳邊從喉嚨里崩潰慘叫出來的顫抖哭叫求饒置若罔聞。
“嗬哦……”要命的酸澀從下體爆涌,柳鶴的聲音飄忽著越來越虛的同時渾身一顫,舌尖都控制不住地掛到了唇邊,所有的思緒都直接陷入了短暫的空白,大口大口劇烈地喘著往嘴里吸氣,屁股緊繃接近抽筋,仰著頭胸脯起伏挺高腳趾都抻直了,小股小股精液從龜頭往外溢出。
肉逼里的尿道又短又窄,三厘米多長的細絲條隨著粗暴的動作很快完全沒入,幾乎要將整條尿道都撐得酸脹欲裂,影看了一眼滿臉失神淫態(tài)的柳鶴,突然抓緊了只剩小柄在外面、頂端戳著膀胱入口的變態(tài)道具,真正地飛速旋轉鉆鑿起來!
“啊啊啊!!停、呀啊?。?!”違反生理的刁鉆手法落在這種受不得半點刺激的脆弱處,柳鶴的掙扎和尖叫都在失控當中前所未有地再度劇烈高昂起來,翻著白眼淚水狂流渾身抖得不成樣子,晶瑩圓潤的尿珠隨著鉆鑿“咕嘰咕嘰”從高高腫起含著硬絲抽搐的尿道口往外冒出,嘴里吐出的逐漸變成毫無意義的音節(jié),甚至都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失禁了。
斷斷續(xù)續(xù)的排尿灼燙著被刮擦凌虐過的內壁,直讓脊椎都仿佛在這種詭異而灼痛的奇癢當中跟著酥麻僵硬,狂涌晃蕩著螺旋飆升的尖銳酸澀向上沖得身體痙攣弓起,讓他大腦一片空白徹底什么也沒法再想,抬高胯部渾身一顫,直直從子宮深處順著抽搐的穴腔噴出了一大股有力的潮吹水柱!
等到那變態(tài)的絲條終于緩緩從女穴尿道里抽出來時,可憐的尿道口都已經明顯腫了,可憐兮兮地在酸灼余韻中抽動,少量的尿液已經完全流空,在屁股底下的床單打濕了一片水痕。
他也沒有讓人休息的意思,松開手讓兩瓣可憐兮的小陰唇虛虛合上,調轉方向一下握住了柳鶴勃起的肉棒,套弄幾下后停在冠狀溝處,用虎口緊緊圈住握好龜頭。
另一只手已經不知什么時候變出了一根細長的金屬銀棒,往凹陷的鈴口就是碰上去輕輕轉了轉。
卷土重來的酸澀讓柳鶴控制不住發(fā)出了一聲無力的呻吟,他的大腦還處于宕機狀態(tài),甚至沒能組織出一句阻止的話語。
影本來是打算直接動手的,但緊接著,他又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挑眉停下了要往陰莖尿道里捅的趨勢,又悄悄將柳鶴的精神狀態(tài)恢復了些。
畢竟這樣才能達成更加完美的體驗。
精力和體力雙雙恢復,雖然不算徹底,這也讓柳鶴多了點力氣,他還有些神志不清,可至少能說出話了,嗚咽著拒絕起來:“不要……讓我歇、不要插了……為什么要往那種地方里面插啊……”
“客人是覺得剛才太用力了嗎?可是你不是高潮了一次嗎,現在進行的的項目也是人氣很高的黃金項目之一哦,不體驗的話太可惜了,我會輕柔一點好不好?”
像是心情很好,影一邊說著話,手上的動作也同時溫和起來,銀棍的表面光滑頂端圓潤,被他這樣很慢很慢地往陰莖里的尿道插入,酸酸脹脹撐得柳鶴小腹發(fā)緊,的確是與剛才小硬絲帶著灼痛的刺激感不同。
“我嗚……”柳鶴還想要說什么,可張了張嘴還沒說出來就被銀棍持續(xù)往陰莖里插的動作刺激得變成了含糊不清的啜泣,他有些虛弱地仰頭瞇起了眼睛,微微張著嘴,一時之間竟像是顫抖著有些失聲,只能渾身發(fā)軟地感受隨著深入越來越強烈的涌動酸脹從下體漫開、放射遍全身,失控的生理淚水不知不覺又將新的眼罩也打濕出了水痕。
“這樣的速度,可以嗎?或者我再慢一點?!庇按瓜卵劢抟贿呎f著一邊操作,一點點往最敏感的深處尿道內口靠近。
隨著過半的進程,淺色的陰莖都被銀棍撐得上半段完全直了,甚至能夠隱隱看見有些不自然的發(fā)粗。
脆弱的鈴口含著異物,一抽一抽收縮顫抖,越來越強烈而微微發(fā)痛的酸脹感讓柳鶴太陽穴都跳動起來,抓著床沿腰臀繃緊不知不覺地將胯部向上挺起,嘴里吐出來的都是顫抖的連聲喘息。
影又突然開口:“客人,您了解您的身體嗎?”
柳鶴哪里還有精力回復他,雪白的小腹在緊繃當中痙攣著輕輕抽動,表情像是痛苦又含著些許說不清的微妙,下頜用力到發(fā)酸,只能不斷從齒縫間擠出顫抖的“嗚嗯”呻吟。
然而影卻完全沒受到半點影響,直接自顧自地“講解”了起來。
“那您應該知道,從后方的小穴找對位置可以對前列腺進行按摩,得到強烈而刺激的快感,但是其實前列腺的位置是緊貼膀胱的,如果我們從尿道內口,也就是進到膀胱頸附近這里動手刺激的話,甚至都不怎么需要找位置呢”
這話出現在這時候,惡劣的計劃昭然若揭。
然而柳鶴耳邊充斥著自己的喘息和心跳,那銀棍越進越深,幾乎已經要將整條肉棒都插到根部,越發(fā)強烈的酸脹感讓他張著嘴開始小口小口急促吸氣,根本沒有心思去聽對方講話的內容,自然也想不到接下來要發(fā)生什么,難耐得眼睛都被淚水朦住睜不開,卻因為顧忌著這種危險的深度而只敢僵硬著屁股發(fā)顫。
長長的銀棍如同一條危險的蛇,被手指操縱著往身體里越進越深,敏感的尿道內口被異物逐漸逼近,一縮一縮抽搐絞吸起來,柳鶴喉頭發(fā)緊,只覺得難以言喻的冰涼酸澀幾乎要順著滲透進膀胱。
“它的形狀像一個倒過來的小栗子,陰莖的尿道從中間過去,就近似于——完全被包裹住。”
說完這句話的瞬間,影突然惡劣至極地手指尖摁住棍子末端用力一別,深埋在陰莖根部的棍頭瞬間翹起往旁邊歪倒,狠狠沖撞著嫩肉打上了前列腺!
“啊啊啊啊——?。。 边@樣刁鉆的凌虐手段與隔著腸道的刺激完全不同,尿道內壁又薄又沒有彈性,簡直如同直接對著前列腺用手指彈了一記,前所未有的酸麻電流“呲”地從下體瘋狂炸開沖刷進渾身脈絡,引爆接近極限的高潮,柳鶴眼前白光閃動,張大嘴巴倒吸一口冷氣甚至根本無法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渾身劇烈抽搐一下后就向上抬高腰胯開始射精,蛋蛋收縮顫動不止,然而可怕的銀棍卻死死堵在雞巴里,逼得大量白濁的精液只能艱難從鈴口濺出一點點,飛速往回倒流將柔軟的蛋蛋都充斥得隱隱腫了一圈!
耳邊的悲鳴在高潮卻無法射精的折磨中變得有氣無力極度崩潰,變態(tài)的玩弄者卻猶嫌不夠,他感受了一下,便發(fā)現隨著柳鶴剛才的痙攣挺動,那根銀棍竟是已經戳開尿道內口、探了一小節(jié)進入膀胱里面。
這一發(fā)現令他危險地瞇了瞇眼睛,心念一動,卡在膀胱頸被肌肉夾著抽搐的部分竟是突然“噌噌”暴起長出了一圈細小的鈍頭長刺!
要死了……雪上加霜的沖擊讓柳鶴面上的表情都崩潰得扭曲,瞇著左眼控制不住地探出舌尖,手指抽搐著將床單都抓出了沙沙的聲音,直接在尖銳的酸爽中斷線失聲了兩秒才發(fā)出一句完全不成調的尖叫,挺起胸脯腦袋無意識用力仰高,渾身持續(xù)著緊繃哆嗦不止的狀態(tài),口齒不清吐出來的全是沒有任何意義的浪叫音節(jié)。
影左手緊抓著陰莖根部,強迫尿道內壁將異形銀棒含得更緊的同時也讓柳鶴無論怎么撲騰搖晃屁股也沒有辦法甩開半分,只能在超負荷的快感中一層一層被沖上永無止境的高潮地獄。
他的右手捏緊已經頂著尿道最深處長出一圈小刺的銀棍,開始喪心病狂地上下快速抽插連帶旋轉起來!
膀胱頸都被撐得酸軟變松,緊緊貼在尿道外面的前列腺更是被沖擊到不斷變形,恐怖到難以言喻的極致高潮如同泄洪般狂涌沖擊而下,砸落在痙攣的身體里拍開一陣又一陣翻涌的滾燙電流,神經都幾乎在過度的快感干澀發(fā)疼,仿佛正有什么尖銳的利器對準緊繃的最細處飛速搖晃擠刮。
柳鶴失控地無意識拼命踢蹬小腿渾身痙攣起來,雙眼翻白皮膚都已經蒸騰出一種奇異的淡粉色,額間滾落汗珠,張著嘴涎水順著臉頰流到了耳畔,胸脯劇烈起伏卻根本呼吸不過來,手指在高潮快感的沖刷中神經質地抽動發(fā)抖。
救命……不行……要壞……雞巴、壞了……捅爛了……
“嗬呃……”耳畔的聲音在強烈的窒息感中被卷入蜂鳴,柳鶴昏沉的視線里晃蕩起奇怪的星點,他什么也無法想,腦袋時輕時重連帶著弓起的身體都輕飄飄要浮起來,眼皮發(fā)燙,所有的意識都隨著身體在極致高潮當中失控的痙攣反應一抽一抽地哆嗦著反復清空陷入白茫,大量的精液已經是數不清第幾次倒流,讓地獄般的過度快感延長到極限,蛋蛋被充斥得腫脹、從原本粉嫩的顏色變得紅紫而可憐。
影觀察著柳鶴的狀態(tài),面上忍不住露出了憐惜之態(tài),他輕輕搖了搖頭,手上卻是沒有半點留情,不但沒有將那凸起的一圈鈍刺收回去,反而是就著這樣的狀態(tài)用力一抽,刮擦著尿道內壁完全拔了銀棍出來!
“嗬呃……”大股大股的精液緊緊追隨著銀棒,在身體劇烈抽搐的狀態(tài)中從肉棒里瘋狂噴濺射出,積壓到極限后的爆炸高潮讓柳鶴只覺得仿佛腦袋都被重重錘了一下,眼前發(fā)黑,直接連聲音都沒有能再發(fā)出來,嘴唇發(fā)顫如同斷了線般徹底脫力暈了過去。
見他已經暈了過去,影這才終于收起了所有道具,動手把柳鶴潮紅臉頰上掛著的汗珠擦凈。
他低頭看了一會兒,指尖又碰到柳鶴的下巴,順著頜線直直滑上去捧住在昏迷當中完全不省人事的小柳老師的臉捏了捏,臉頰肉又涼又軟充斥指間,惹得影又惡劣起來,曖昧地湊過去輕輕啃了好幾下。
迷迷糊糊當中,柳鶴聽見仿佛有著誰在說話,聲音越來越清晰。
“客人,客人你還好嗎,像這種程度的前列腺高潮應該是第一次感受吧?”
他暈眩地試圖去聽,卻全部都沒聽清,好在那聲音十分鍥而不舍,持續(xù)引導著,讓人朦朦朧朧地勉強回過了些神。
首先感受到的是下體依然存在的異物感,柳鶴下意識試著收縮了幾下肌肉,直把自己難受得又腳趾蜷緊低低呻吟了一聲,說話都有些虛軟無力:“唔嗯……不是結束了嗎,我記得……剛剛好像抽出去了,怎么還在?”
影睜眼說瞎話:“沒有啊客人,現在才插進去不久,拔出來的話因為道具硬度還比較高刺激會太強,所以我暫時沒有動,館里一般都是等軟化好拔一點后慢慢抽出來,不過呢,如果您喜歡的話現在抽出來也可以,也有些客人喜歡這樣的,不會對身體有傷害?!?/p>
“不了謝謝……”柳鶴聽得頭皮一緊,要是剛才對方先斬后奏動手也就算了,自己都沒有來得及反應,現在居然提前問決定,他實在是下不了這個決心。
“那沒有什么問題的話,我們進入下一個環(huán)節(jié)了?”
柳鶴愣了愣:“下……個環(huán)節(jié)是?”
影意味深長地向他小腹看了看:“關于身體內部的深度按摩哦?!?/p>
剛才那還不夠深度嗎……柳鶴忍不住冒出一句腹誹,心中更是翻涌起了不安。
他也不是一開始那會兒沒適應世界情況的狀態(tài),對方這話和指向的意思都挺明顯地闡述了某個答案,但也真的讓柳鶴很猶豫。
子宮……可是很脆弱嬌貴的器官,既然有“深度”兩個字,說不會擴張進到最里面?柳鶴自己都知道這是不可能。
可他又實在是超級不放心,要是在醫(yī)院里也就算了,按摩館進行這樣的行為,會不會有點太危險了?
“套餐里的項目能不能……”思前想后,柳鶴到底是準備開口拒絕,他抬頭瞬間對上了對方的眼睛,那雙眸子烏黑而帶著隱隱的紫色,帶著一種說不清楚的魔異美感,讓他看著看著,也不知怎么的,就連說話聲都隨著走神漸漸低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