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哦……”他看了一會兒,開始用指腹打著圈地反復去摩擦刺激摩挲那圓嘟嘟的宮口,一陣陣令人戰(zhàn)栗的酸麻讓人全身都是酥軟的,柳鶴的呻吟喘息頓時變得更加凌亂。
“不,嗚……不要進去里面呀!”轉(zhuǎn)著轉(zhuǎn)著,那手指便逐漸地靠近了中間的軟肉,敏感的子宮口感覺到了異物,頓時抽搐著縮合起來,想要繼續(xù)抵抗。鶴影用指尖往里稍微用了一點力,就順利地把一個指節(jié)都埋進了溫熱的軟肉里,才剛進去了這么一段,柔軟的子宮就纏綿著收縮起來,“呃??!”柳鶴就猛地揚起脖頸,瞪大的雙眼全然是失神的樣子,腿心直跳,只覺得酸麻之間涌上一種強烈的尿意。
鶴影并不停下,反而是將手指直直地插到子宮里面,長長的指節(jié)從內(nèi)部摸索著子宮里面的軟肉,還時不時與外面的手指合起來捻住柔軟的肉壁搓揉。
“不,不要呃——”本就已經(jīng)幾乎受不了的美人隨著那動作渾身劇烈地一顫,竟是小腿在空中胡亂踢蹬著,直直地從那肉口又射出一股清澈的淫水來,直將那大半個手掌都打濕了,散發(fā)著淡淡的淫靡氣息。
過了一會兒,似乎是覺得玩夠了,鶴影拍拍衣服站起來:“起來?!?/p>
柳鶴有些不想動,輕喘著蜷在地上,見狀,鶴影伸手抓起了地上的綁著掛在腿間的子宮牽引繩向上拽了拽。
“唔啊?。?!不要呀,嗚……好痛,拉壞了,不要!!我起來——”那柔軟敏感得可怕的器官如何能夠忍受得了如此劇烈的刺激,柳鶴頓時痛得渾身一個激靈,從地上起來不由自主地向力量來源的方向倒著爬過去,整個人幾乎要被子宮時不時拉動一下的劇烈刺激搞得崩潰。
像是覺得這樣子很有趣似的,他開始拽著這繩子套住的肉子宮,讓柳鶴就這么毫無方向地顫抖著哭泣著被扯著子宮倒爬走了半圈,說是爬到不如說是連蹭帶滾,過度的刺激讓他淫叫連連,吐息都是混亂的,那軟肉肉的子宮仿佛是堵不起來的小泉一般直往外潮吹噴水,羞恥酸痛之下卻還是無法自控地高潮連連,全身都泛著淫靡的艷色。
鶴影心情很好地笑笑:“那就先到這里吧,還在待著的人……”他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周邊,接著道“不走是想留下干什么?”還在場的眾人一愣,很快便作鳥獸散,院子里徹底空下來。
說完那句話以后,鶴影就沒有繼續(xù)拽著那脫垂的軟肉施加刺激,而是微微低頭,對著還軟在地上直顫抖的肉體道:“你自己爬一段?!?/p>
柳鶴抽噎一下,只能乖乖聽話地拖著著長長的繩子,腿間墜著自己幾乎被玩壞了的子宮繼續(xù)爬行,雪白瑩潤的雙腿左右大開著,那動作小心翼翼地,幾乎是一步一挪,然而還是忍不住發(fā)出陣陣帶著泣音的哽咽呻吟。
腿間垂掛著的子宮在冰涼的空氣中隨著動作直晃,時不時就會拍碰到大腿根部,每當這時小狗就會幾乎跪都跪不穩(wěn),哭叫驟然高昂,然而劇烈的顫抖著痙攣只會讓那嬌貴脆弱的器官搖晃幅度更加變大,沒幾下就會讓他上半身軟在地上抽搐著又迎來一次高潮,涎水淚水齊流。
鶴影也是很有耐心,慢慢地在一旁看他自己緩過來再接著慢吞吞地繼續(xù)行動,等他斷斷續(xù)續(xù)地靠著自己爬到腿邊時,期間都不知高潮了幾次,柳鶴只是混沌機械地行動著,幾乎被情欲將思緒攪成漿糊,只覺得自己的意識都是迷迷糊糊的,渾身的皮肉都掛上了香汗,一碰就敏感得顫抖。
“好孩子。”鶴影滿意地笑了笑,這才俯身把人撈起來帶著離開了。抱回房間以后,鶴影看了看四周,將懷里的人放到了木椅子上,柔軟的子宮還垂掛在腿間,頓時被椅面冰得抽搐,柳鶴也迷開眼睛難耐地渾身一抖,幾根藤蔓悄悄地蔓延出來攀上雪白瑩潤的肌膚。
“還是有灰塵沒擦干凈呢?!闭f著,他就開始扶著陰莖對著子宮打開尿關,滾燙的尿液落在敏感的宮肉上,燙得柳鶴直挺著屁股搖晃,想要掙扎阻止又被藤蔓固定住,艷色的軟肉被沖刷得直抖動。
“哈啊…!怎么又……嗚嗚嗚……好,好熱??!不要尿……哈啊不要尿子宮了,好燙呀啊——!?。 蹦菨L燙的尿液持續(xù)有力地擊打在敏感脆弱的內(nèi)膜上,小小的子宮就這么被調(diào)整著陰莖換著角度淋上滾燙的尿水,很快就幾乎每一個角落都被沖刷完了,嬌嫩珍貴的器官像是便器一樣熱乎乎地滴著別人剛才射在上面的粘液,劇烈的刺激與極致的羞辱感讓美人大腦一片空白,張著腳趾被燙得直翻白眼,后槽牙咬得死緊,屁股都痙攣著一縮一縮。
直到細細地沖刷完那肉團的每一處,確認灰塵都沖干凈了,鶴影才用攥起拳頭用指骨頂上松軟的子宮口,一口氣用地將還沾著尿水的騷肉直深深地頂?shù)搅搜ㄇ簧钐?,只把那平坦的小腹都塞的微微鼓起?/p>
“呃啊啊?。。?!”美人被捅得雪白的小腿在空氣中直胡亂地踢蹬,失神地望著上方,控制不住的涎水打濕了下頜,竟是抽搐著又高潮了,溫熱的淫水全數(shù)澆在體內(nèi)的拳頭上,這么塞著過了一會兒,鶴影才剛要接著把拳頭拔出來,他就驚慌地驚喘出聲:“??!等一下……它,它在往下滑!”
“這樣嗎?”鶴影露出看起來很真誠的苦惱表情,繼續(xù)在他的喘息中將手拔了出來,接著去半攏著用手掌摁住肉穴,讓里面的肉團不掛到外面:“是真的啊,已經(jīng)塞回到那么里面還是總滑出來,小少莊主覺得要怎么辦呢?!?/p>
柳鶴此刻被玩得思緒頗為遲鈍,又回到了算不上信任但是把自己亂搞了一個多月的人身邊,也沒有那么設防了,他晃了晃腦袋,迷迷糊糊地說:“嗯……你手好熱啊,就,那就你幫我恢復下不就好了嘛?!?/p>
說著,他歪著腦袋去看對方,鶴影的面容還是和白天一樣,雖說眉目間還是有著熟悉的感覺,卻是深灰色的雙眸,這是柳鶴有一天表達過能不能變一下臉后他做出的讓步。
這陣子也和這人有了不少奇怪而淫蕩的來往,做也做過挺多次了,自然是知道面前這人有著什么特殊的能力。
鶴影:“是可以隨便恢復,可是那也要先處理下的呀,小少莊主怎么越來越淫蕩,越來越無所謂了?是有恃無恐了嗎?”
“你!”柳鶴一愣,頗為難耐地雙頰飛紅,想直接去罵他浪蕩登徒,然而張了張嘴又不知道到底該說什么,細細想來自己好像確實被這人帶壞了不少!思及此處,他頓時氣得低著腦袋咬牙,耳朵都泛著粉,不去理會鶴影了。
鶴影伸手拿過旁邊茶幾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那里的燭臺,那淺紅色的蠟燭剛被抓住就倏地一下自己燃起火焰來,柳鶴還沒來得及問他是怎么做到的,就驚恐地發(fā)現(xiàn)這燭臺行動的軌跡竟是離自己的肚腹處越來越近:“你,你干什么!”
鶴影笑了笑:“只是想到了讓子宮會乖乖待在小穴里面的方法。”
說著,那紫黑色的藤妖托住腿根,將美人的胯骨都向上抬高了些,分開著露出整幅汁水淋漓被玩得爛熟性器,鶴影伸手將兩片陰唇捏合起來,開始歪著燭臺往下滴蠟。
“呀啊啊?。。?!好燙!!不要??!陰蒂燙爛了,不要啊——”那肉棗般腫脹得肥大陰蒂首先被滴上了滾燙的紅燭,那遍布敏感神經(jīng)的紅紫的肉果如何能經(jīng)得這樣的凌虐,頓時把人痛得抬著屁股一抖一抖得抽搐,柳鶴小腿架在椅子上掙扎著撲騰起來,尖叫著直晃肉臀。
很快那遍布敏感神經(jīng)的肥軟陰蒂上滾燙的燭液就在他的慘叫中逐漸凝固,那紅燭接著一路往下滴燙,美人搖晃著腦袋眼淚直流,光潔的面上全是淚水,在持續(xù)的凌虐中,兩片被玩得靡艷的肉陰唇也被捏著全部滴上了那紅燭,整幅性器都不規(guī)則地凝結著燭臘,就連龜頭處的黏膜都是紅紅的燭液,紅白相映,像是雪地里臥著的落梅。
柳鶴痛得滿臉淚光,目光都是發(fā)直的,皓齒把下唇咬得發(fā)白。那滾燙的燭液很快就漸漸降溫,變成還帶點熱度的硬殼,兩瓣陰唇同時也被完美地封住了,像是被打上蠟封標記的飽滿肉桃,頂端的大陰蒂也紅彤彤地覆著一層紅蠟,直向天翹著,脫垂的子宮被濕軟溫熱陰道乖乖地含在里面,時不時收縮擠壓一下,的確是沒有繼續(xù)往外掉出來了。
搞完以后又簡單地清潔了一下,鶴影才動手把重新變得干凈清爽的人抱回房間床上,接著自己也和衣躺下,摸了摸他柔軟光潔的臉頰,把人扒拉到自己懷里:“玩累了就好好睡吧,其他的等下也會給你恢復的,過幾天的其他場次好好努力,霜月山莊這次又是東道主,小少莊主肯定會再創(chuàng)佳績一舉奪魁的,對吧?”
“嗯……”柳鶴其實都沒聽清他說什么,若是聽到了,必定會表情淡定內(nèi)心有點開心地輕拋出一句都是虛名罷了。他迷糊地低聲應和完一句,乖乖點頭,很聽話的樣子,沒一會兒就沉沉地睡過去了,粉白的面上神情安逸,猶帶著些許干涸的淚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