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莊主”對著顫抖的陰蒂吹了氣,接著把有些腫的陰蒂直接低頭含進了嘴里,用舌頭在嘴里舔弄著隨著變腫勃起后從包皮里露出來一部分的嫩蒂,不停地繞著肉頭打轉刮蹭細嫩的連接處,似乎想在嘴里再把蒂核從包皮里撥出來,有了剛才的剝出玩弄,布滿敏感神經(jīng)的飽滿肉珠雖然還是小小一粒,但已經(jīng)比剛才腫大了一圈,沒有手指,用靈巧的舌頭也成功地讓它從柔軟的保護層中被挖出來,抽搐著地接受被翻來覆去地舔弄摩擦的現(xiàn)實,雖然此時的柳鶴由于時間停止保持著忸怩羞赧的表情,但是不斷收縮的屄口與嘴里越來越硬的蒂核無疑表達了主人的感受。
“少莊主”繃緊的舌尖變換著方向,把這艷紅色的、濕漉漉發(fā)著抖的敏感肉蒂頂弄得到東倒西歪,幾乎每次都懟準了柔軟的肉塊中的硬籽使力鉆頂,這一套玩弄下來,當口唇離開汁水淋漓的屄穴之時,原來黃豆大小明顯腫硬起來,像個小小的紅提般勃起著探出陰蒂包皮,整個肉穴的顏色也更加紅艷。
“少莊主”這回甚至只用一只手,便把變得只能包裹住一半勃起蒂果的包皮徹底往上撥開,布滿了敏感的神經(jīng)的肉珠脫離開那一層肉皮的保護,幾乎完全地暴露了出來。
他控制著力道不輕不重地用自己的指節(jié)彈打了幾下這飽滿脆弱的腫脹蒂珠,若不是此時時間停止,柳鶴必然會高聲淫叫抽搐,然而即使是時間停止著,他也把木質椅子上都打濕了一小塊。
“行”
“噫額!?。 币幌伦盈B加的快感和刺激翻倍涌來,比剛才的幾次還要過分,柳鶴拼命咬緊牙齒,控制住泄露出來的半句呻吟。他整個人被這巨浪一半的高潮拍打的幾乎懵了,一雙美眸都沒忍住激出了一些淚光,低著頭掩蓋自己不太能控制的住的表情,雙眼發(fā)直,雙腿向內(nèi)夾著自己的肉屄夾得緊緊,一只手下意識地離開了扶手摁住自己微微抽搐的下腹部,整個大腦都一下子一片空白,反應可以說是很明顯。
"鶴兒?你怎么了?"柳母都注意到了,她柳眉輕蹙,有些疑惑地看向了頗為反常的兒子。
柳鶴被這一下問得整個人一驚,雙頰飛紅訥訥不敢言,深呼吸緩了一會兒才道:"沒……沒什么的,只是有些不適"
“莫非是前些日子那梨鎮(zhèn)藤妖傷了你?可有請覺大夫看?”
柳鶴聽到藤妖二字,心又是一跳,連忙道:"不是的……沒有什么關系,只是有些累了而已,或許休息一下會好一點。"
柳母聞言放下心:“你這孩子,總是有什么事都不說,不舒服就快去偏殿軟榻上歇一歇?!?/p>
“是。”說著,柳鶴便有些緩慢地往廳側屏風簾子隔著的小偏殿去了。
柳鶴仍然有些惶惶然,不明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又似乎有些明白過來了自己正在處于什么樣的玩弄中,他心思凝重的坐在軟塌邊上發(fā)了一會兒呆,才咬了咬牙躺下身去。
在他表情迷惑而慌亂的時候,“少莊主”便隱著身形雙臂抱起,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心里想的都是接下來該做點什么,疲勞了一會兒覺得現(xiàn)在還不是自己正式上手肏的好時候,先隨便玩玩。
“止”時間停止,柳鶴還保持著有些惶恐的表情,端正的正躺在軟榻上,兩只手交疊著放在小腹,“少莊主”伸手解開了柳鶴的腰帶,掀起了他月白色的衣擺,抓住淺色的褻褲一口氣脫到了腳踝扔在地上,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和已經(jīng)頗為濕潤的性器頓時暴露在空氣中。
“少莊主”的手指在桌上拿起了一只兔毫毛筆,坐在軟榻邊俯下身,將柳鶴被脫得精光的兩條大腿向上抬了抬分開來,經(jīng)過了幾番玩弄的陰蒂變得像一顆深紅色的軟棗,圓乎乎紅通通地翹在兩片肉唇之間,泛著盈盈的水光,隨著呼吸顫動著上下點頭。
“少莊主”將干燥的兔毫毛筆在酥紅緊致的穴口粘了粘柳鶴的淫水,接著便將筆一下子落在了紅腫溫熱的肉棗上,筆尖彎曲的同時富集敏感神經(jīng)的陰蒂也被戳出一個小坑。
保持著這樣子的力道戳弄了幾下以后,他稍微側過手將毛筆放平,又插進了陰蒂與陰唇的夾縫之間細嫩敏感的肉里,像是在描著什么圖畫一樣細細地刷涂起來,力氣還并不是特別小,卷曲的小陰唇都被刷得跟著陰蒂抽動起來,濕紅的黏膜被刺激得不斷分泌出淫水,畫了好一陣子“少莊主”才意猶未盡地收手。
“唔啊……嗚………”時間繼續(xù),柳鶴眉頭緊皺,雙腿忍不住地向內(nèi)夾緊,他想將手伸到下身抱住自己的屄,又覺得這姿勢不雅,便強行忍住,只是美眸含淚牙關緊咬,圓潤的臀部蹭在軟榻上一抽一抽地痙攣起來,高潮之下控制不住的淫水在褲子里再次噴出。
“止”
“少莊主”繼續(xù)用毛筆進行淫蕩的褻玩,他調(diào)整了合適插入的角度,將筆往窄小的穴口插了進去,插入的過程中因為逆行而不斷反毛的毛筆刮蹭著濕紅酥軟的屄穴內(nèi)壁,刺激的整段肉腔不住蠕動。
很快,他便頂?shù)搅寺裨谏钐幍木К撊鈭F,接著便控制著這纖長的筆桿子對著胞宮口戳點起來,細細的兔毫本身柔軟,但是再柔軟的筆尖戳刺在這極度敏感的的宮口肉環(huán)上還是像小針一般出奇地酸癢難耐,每戳弄一下那紅肉,中間微微凹陷的小口都被刺激得抽搐一下,腥甜的淫水從子宮里開始往外流溢。
“少莊主”控制著這涼冰冰的死物,繼續(xù)探索戲弄起這脆弱的胞宮來,他調(diào)轉筆鋒,把兔毫筆尖進一步深處插進了宮口肉團與陰道壁緊緊合起來的一圈外側夾縫,接著便繞著圈打轉撓動起來,像是在一張紙上隨便亂畫圓一樣。這里的嫩肉是真正地即使在這一陣子的淫虐中從來沒被玩弄過,敏感的神經(jīng)對刺激得閾值極低,若不是柳鶴此時無法作出反應,必定會毫無姿態(tài)地翻著白眼哭叫求饒讓他住手!然而即使不能作出反應,柳鶴潔白平坦的小腹上也出現(xiàn)了一些微小的汗珠,撓弄了一陣子后,他將筆尖往宮口肉團一戳,竟是精準地插住了凹陷的小嘴!
時間再次行進,熟悉的快感在幾秒內(nèi)指數(shù)增加著再次來臨,柳鶴做好了心準備側身以頭抵枕死死咬住牙齒。
“唔……唔!嗯?。。。。 比欢贿^才過了幾秒鐘,柳鶴就幾乎法控制自己,當反應過來感覺不好時,音調(diào)不算低的呻吟已經(jīng)從嘴里泄出來了,他立刻再加上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唇舌死死忍住,眼前都有些發(fā)白,窗帷的花紋都看不清?!斑怼彼€是渾身痙攣起來,喉嚨里都發(fā)出低聲的咳音,雙眼翻白地被雷一般穿過脊髓的高潮擊打。等到他無力地再次睜開雙眼,立刻羞恥地反應了過來這一次作弄自己的東西居然還深深地插在抽搐不止的屄里,難怪如此過分刺激。
柳母卻已經(jīng)聽到了這動靜,隔著屏風詢問道:“鶴兒?”
聽到母親的動靜似乎是要走過來,柳鶴急出一頭冷汗,連忙深呼吸平復自己,正色清嗓回應道:沒……沒事…只是不小心磕到了,別過來。
說完,他咬著嘴唇目光糾結地盯著床簾發(fā)呆,過了一會兒,柳鶴有些哽咽地深吸一口氣顫抖地伸手往下身去摸,蔥白的手指乍一碰到毛筆桿的尾端就又渾身一顫,緊致的肉口像是皮筋一樣死死咬住這筆桿。柳鶴咬牙忍住這種酸麻,一鼓作氣將體內(nèi)存在感極強的毛筆一下子拔了出來,甚至發(fā)出了輕輕的“?!甭?,隨著毫無溫柔的劇烈抽出動作,痙攣的肉穴里又噴出一股淫水,甚至尿眼都張開了溢出一點點液體!
時間繼續(xù)停止,這時的柳鶴的手上還虛握著那水光盈盈的毛筆,雙腿無力地在床上打開,美眸半閉,像是真的受不了了。
“少莊主”坐到軟榻邊,側過身去將柳鶴手上的毛筆拿回來,兩只手指夾著轉了轉。這時,他余光中看到了一額對繡著蓮花紋路的四方抱枕,便又伸手過去將它們拿了過來塞到美人的臀下,柳鶴的盆骨一下子成了的身體最高點,雪白修長的肉體搭成一座軟綿的小拱橋。
幾番調(diào)整以后,柳鶴本來便沒有合得很緊的雙腿被分得大開,被撐起來的小穴正對著“少莊主”微微低下的頭,咧著濕紅溫熱的嘴,無聲地勾引著人心中的淫欲。
經(jīng)過來剛才的肏弄,現(xiàn)在又調(diào)整了角度,這一次“少莊主”的目標很明確,就是直直地沖著柔韌軟綿的子宮口去的,為了直達目標,他先是伸出了兩根手指直直地插進了屄口里繼續(xù)往深處探,一邊插一邊打開自己的指節(jié),用指腹騷刮按壓著抽搐縮合著的黏膜,擴寬手下的肉道,動作之間擺足了一副溫柔耐心的樣子。
然而沒搞多久他就忍不住耐心,五指直接捏攏,用力地左右轉動著把自己的大半手掌都塞進了肉屄里,內(nèi)里的肉壁被刺激得包裹住這無情的入侵者瘋狂蠕動,讓人覺得仿佛進入了有更實觸感的熱水中,手感舒服得不行。
“少莊主”享受了一會兒這種緊致的包裹感,又接著往前伸了一點手指,行進中一下子碰到了一塊軟軟彈彈、觸感不一樣的肉塊,隨著他這一頂戳,柳鶴的大腿根也跟著痙攣了一下。
摸到了。
“少莊主”滿意地瞇了瞇眼睛,用食指和中指摩挲起這塊光滑的肉環(huán)來,隨著他的動作,刺激的大量的淫水從縮合發(fā)熱的子宮小嘴處往外滲出,接著他摸索著將食指淺淺地買進了宮口凹陷處,手下觸感軟韌的、肥嘟嘟的肉塊就像是個灌滿湯汁的肉包,仿佛隨便戳一戳都能湯水四溢。
借著手指的引導定位,木質的毛筆桿子探進屄穴中,對準晶瑩肉團上的小口狠狠一捅,一下子就戳中了要害,甚至直接順著力道埋了一小節(jié)進去,黏膩的淫水被捅得濺了出來,柳鶴還保持著停止時恍然羞恥的表情,全然不知等會兒等著自己的是什么。
“少莊主”握住這被倒過來不用兔毫端方便插入的毛筆,像是在玩弄著什么開鑿物事的游戲一樣,不停地在脆弱而敏感的宮頸入口處插進抽出,緊緊地閉合抽搐的肉筋似乎是想把入侵的異物趕出去,然而結果卻只是一下下地將冰涼的筆桿更加結實地裹住抽搐。
子宮并不是用來性交或者是被玩弄的器官,這般的刺激使得小小的宮鮑都幾乎停不住淫水的分泌,真像一個湯包一樣,隨著每一次的攪弄碾磨,腥甜的淫水大量地涌出,將“少莊主”的手腕都打得濕透,軟榻上逐漸累積出一塊顯眼的深色來。
也該讓小莊主體會下自己的勞動成果了?!吧偾f主”用埋在屄里的手指握住筆桿,一把從抽搐的肉洞里全身而退,只留下一個沒法緊密合上的紅色肉洞,淫水從陰道口往下把雪白的臀縫都打得濕透,他把汁水淋漓的筆塞在柳鶴上方的口中,一下子繼續(xù)重啟了時間。
“嗯!?。?!”過度的感官刺激在時間繼續(xù)以后以成倍的效果爆炸,嘴里的毛筆隨著柳鶴刺激之下下意識的緊咬,起到了不少阻攔聲音的作用。
"嗚……嗚………"柳鶴一雙杏眼瞪得渾圓,卻看不到多少眼白,一對腳岔在兩側,兩手死死地抓住床單,撐著屁股拼命地向上拱起抽搐搖擺起來,似乎是想以這種無謂的自我保護甩開難以忍受的奇癢與酥麻,他的腦子都混沌一片,只是死死地咬著筆桿左右搖晃著腦袋,難耐的淚水不斷地滴落。
恐怖的快感巨浪終于過去,柳鶴也實在是受不了了,恐懼的淚水都打濕了一小塊軟榻。這會兒冷靜下來,嘴里的腥甜味仿佛是一種囂張的宣告,柳鶴茫然地側著腦袋,甚至有些迷迷糊糊地想著,這還不如在樹林里,至少知道別人要做什么,自己也不用忍耐得那么辛苦。
這種想法剛一出現(xiàn),柳鶴自己都愣住了,自己這是怎么了?居然想不如在樹林里不用忍耐可以隨感而……而…
越想越想不下去,柳鶴心亂如麻,趁著不知為何都過了好幾分鐘那詭異的褻玩還沒有襲來,他坐起身來趕快穿好了自己的褲子,甚至也沒有同會客廳內(nèi)的長輩行禮告退,一下子從窗戶跳了出去往自己的院子奔走。
“少莊主”面上噙著笑容看著他逐漸走遠的背影,又轉身隨意地掃了眼這偏殿。似乎是看到了什么滿意的東西,他走上前了幾步,伸手從墻上的鏤空云紋古董架上摸了一柄大小中等的玉如意,拿在手上掂了掂,運起輕功跟上了離開的柳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