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柳鶴失去意識且昏昏沉沉的睡過去的這一段時間里,日子其實早就已經(jīng)過去了接近一個月。
話說,江南的一家酒樓竟然有兩個猥瑣且膽大包天的流氓地痞子,其中一個竟在酒醉以后與別人詳細(xì)的訴說自己是如何玩弄霜月山莊的少莊主,說的是煞有其事,聽起來刺激且禁忌,一時間傳的沸沸揚揚,甚囂塵上。
流言的傳播總是如同長了翅膀一樣快,雖然是這樣冒犯的言論,即使大家基本都知道是假的,但其中的香艷描述實在是讓人聽到便興致大漲。
然而沒過多久,據(jù)說那二人在一次說話之時,好死不死戴著冪蘺的少莊主本人就在附近,接著他們便被霜月山莊的侍衛(wèi)帶回山莊里,后來就沒再聽過任何消息了。
江湖上的好事者頓時也不再敢討論,甚至有些許那么一點點人覺得之前真是精蟲上腦有那么一點點相信,此時更是為自己的愚蠢感到害怕。
于是在柳鶴不知道的外界,由于兩人實在是說的有鼻子有眼,甚至冒出了別的人也言之鑿鑿,但在二人被山莊殺死以后,自是沒誰還敢真的往那方向想,于是又轉(zhuǎn)換了一個方向,開始討論起那藤妖多么厲害,連少莊主親自動手都未能一次將其絞殺。
也不知道怎么的,這輿論一傳二,二傳三,傳著傳著漸漸地添油加醋憑空多出了許多細(xì)節(jié),江湖上不少人就在繪聲繪色的傳有一個淫邪的妖物裝作少莊主的樣子。
歐陽七是今天上午才不小心踏進(jìn)這片樹林的,他的父親年輕時曾經(jīng)是山莊中的一個武徒,自己亦是從小心中便對武力高強(qiáng)的的小少莊主頗為仰慕,但同時又仿佛覺得自己的喜歡之情都對這樣的美人是一種褻瀆。
在那之前的一些流言他也有所耳聞,為此還動手教訓(xùn)了不少人,在聽說了這一切果然是個誤會,真相是這陣子附近居然有一個不知廉恥的藤妖化作少莊主的樣子與人交媾淫戲以后,頓感憤怒非常,立刻便動身前來除妖。
這片樹林說是在鎮(zhèn)子的附近,但是實際上遠(yuǎn)離鎮(zhèn)子大概有隔著一座山那么遠(yuǎn)。一眼望去,樹木給人的感覺跟旁邊的都不太一樣,是一種很特別的高大,顏色是深深的墨綠色,令人有些發(fā)毛。
看著這樹林,歐陽七覺得這簡直讓人忍不住心里懷疑陽光能不能真的照射進(jìn)去,他有一些遲疑的盯了一會兒,還是邁開自己的腳步往里走去。
沒走多久,他有些疑惑發(fā)現(xiàn)這樹林里走來走去的景色都差不多,甚至是……有些樹還有點眼熟?;蛟S是自己想多了,畢竟這種高大的樹林里除了樹還能有什么呢?看起來景象相似也是正常的。
這么想著他接著前行起來,走著走著歐陽七耳朵一豎,突然聽到不遠(yuǎn)的附近傳了一陣聲響,似乎是有人正在打斗。
這樹林里竟然還有人,歐陽七驚訝地想。
他向著傳出打斗聲的木屋走近了,推開門進(jìn)去第一眼便見到了以淫亂的姿勢裸露在地上身上纏滿了藤蔓的柳鶴,一時之間整個人都愣住了。
面對著那如玉般帶有些慌張神色的美人,歐陽笠腦子一轉(zhuǎn),覺得自己似乎想通了什么事,厲聲道:“你便是那個不知廉恥的妖物吧!少莊主大人也是你敢假冒的,還敢以此行如此淫亂之徑!”
這句話聽得柳鶴一頭霧水,然而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做出回應(yīng),歐陽七竟是自己越說心中越起火,抬腿動作迅猛地將足尖對準(zhǔn)柳鶴被綁著朝天大分著、正在掙扎扭動的雙腿之間就是狠狠一腳,一下子精準(zhǔn)地踢在在了軟綿綿的陰囊上!
“呀?。。。『猛矗。∧阍诟墒裁?!”
柳鶴凄厲地尖叫,一陣陣疼痛從他的下體放射到腹部,只覺得自己脆弱的精丸都這狠準(zhǔn)的一腳被踢碎了,頓時直瘋狂撲騰起來。
被得踢飛起的囊袋順著肚子的方向紅通通地倒垂過來蓋住了一半肉棒,很快便明顯地發(fā)紅了,內(nèi)里的小肉球突突直跳。
翻過來以后在那之下的屄血徹底對著天露出來,咧開粉紅色的小嘴,分外引人注目,腫的葡萄大小的陰蒂翹翹地勃起,隨著柳鶴痛得吸氣跟著發(fā)抖。
歐陽被這肉蒂吸引了目光,走過去蹲下身罵起他來:“你這淫物,我聽說光是用木棍肏弄都可以高潮得死去活來?”
柳鶴整張俊臉漲的通紅……心中咯噔一跳,難道自己的名聲已經(jīng)……不,沒有理由??!這才過去多久?
他一時間心緒大亂。
歐陽七見他沉默不語,伸手撥弄了還有些齒痕紅腫的肉果一下。
“哈啊……”柳鶴猛地回過神來呻吟出聲,又被自己的叫聲中的一絲媚意搞得幾乎無地自容,撇開頭不去看來人。
歐陽七仔細(xì)端詳他,這妖物……當(dāng)真會選人學(xué),他平日里其實根本沒有機(jī)會接觸少莊主,也不知道少莊主具體什么樣子,只是純純地仰慕,此時也不知是何心態(tài),竟是看得發(fā)起呆來。
接著他很快地反應(yīng)過來,先是拍了自己一巴掌,狠狠唾棄自己竟然一瞬間真的以淫邪的目光看待用著少莊主臉的妖物,然后又止不住地遷怒起柳鶴來:“你知不知自己用的這面容是誰的?用了還……還……如此無禮之事,我今日便替少莊主將你就地解決了!”
柳鶴見他要開口說什么,本來心都提起來撲通狂跳,這會兒卻一下子愣住了。一瞬間心緒回轉(zhuǎn),思考了一會兒才明白了這段話的意思。
說來也很矛盾,他甚至一時間不知道是該憤怒自己被認(rèn)為是妖物還是慶幸自己被認(rèn)為是妖物……
似乎是憤怒于柳鶴剛才搞得自己有些失態(tài),歐陽七伸出一手圈著有些紅腫的陰囊根部,讓兩顆小肉球無處可去,另一手抓著柳鶴的一粒睪丸,猛地用力捏起來!兩顆睪丸相互擠壓著,異常不適感充斥著他的下身。柳鶴痛得失聲尖叫,完了又羞恥得不行,銀牙咬緊不愿意再發(fā)出聲音。
歐陽七見他這樣,捏在右側(cè)卵丸上的手突然用力,起來狠勁猛力擠壓,柳鶴瞬間感受到鉆心的疼痛,大腿的肌肉都痙攣起來,疼痛讓他渾身無力,雙眼含霧又驚又懼,害怕自己真的要被廢了,一時沒有了任何反抗的能力,求饒的話語都說不出來。
這妖物,能撞見過少莊主本人還沒有被擊殺,不是很強(qiáng)的嗎,怎么如今竟然一副沒法反抗的樣子?歐陽七想了想,覺得應(yīng)該是因為此刻柳鶴仍在重傷之中。不由得心中一動:要殺了這個妖物,這不正是最好的時機(jī),不是天都助他?再加上這是個淫妖,還對少莊主的名聲造成過辱沒,最好以符合這身份的方法殺了!
他左右環(huán)視一下,撿起了地上躺著的那柳鶴與藤妖打斗中被從手上抽下來的的劍,握在手上看了看,竟是打開了劍鞘將劍拔了出來。
細(xì)長的劍刃寒光熠熠,隱隱約約地照映出了地上淫蕩的肉體景象。
柳鶴這時還痛得大腿發(fā)顫神飛天外,歐陽七用劍尖戳弄了幾下腫大的陰蒂,酸麻至極,一下子激得他瞪大了眼睛去看這是什么。
“哈……不要用……我……我的劍……來……額?。 笨辞宄诉@是什么,他的表情一瞬間非常微妙,歐陽七仿若未聞,用劍尖側(cè)著劃弄挑撥起卷曲柔嫩的小陰唇來。
這劍是柳鶴年少時機(jī)緣巧合之下得到的寶劍,與普通的劍不一樣,是有認(rèn)主護(hù)主的功能的,并不能真正傷害他,歐陽七不知道這回事,只在心中腹誹這妖物當(dāng)真是肉厚!
“啊……好酸……不要戳了……啊……你滾啊……啊…”然而不能傷害柳鶴,不代表柳鶴感受不到它,事實上柳鶴不但能感受到,還被這刺激得渾身陣陣酸麻發(fā)癢,小股的淫水從屄口流了出來。
歐陽七看了看一張一合的小嘴,把手里的劍尖直接調(diào)整了下角度,讓細(xì)長的兩指寬的劍從屄口分開兩片小陰唇慢慢插了進(jìn)去“啊??!不要!出…出去……癢……??!哈啊……不……我…咿呀…”柳鶴眼中含霧,頭左右搖擺著想要拒絕,驚慌地擺動朝天倒立著的兩瓣肉臀掙扎起來,想要擺脫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寒光四射的劍刃冰冷,刺激得肉花微微抽搐起來,纏綿地裹住劍刃蠕動。
“嗯……哈啊……啊…”兵器的寒意刺激到了他的肉屄,又是一股淫水在柳鶴有些驚恐的呻吟中流淌而出,這時的他恐慌之余又隱隱慶幸認(rèn)主了的劍不會傷害自己。
在堅定而緩慢帶有惡意的插入中,竟然隱隱約約產(chǎn)生了奇異的感受。細(xì)窄的劍身在略暗的屋子內(nèi)也反光,冰涼的劍刃照映著穴口緊緊貼住自己顫抖著的花唇。
“咿呀?。。。 辈迦氩痪?,歐陽七感覺劍尖突然碰到了一塊微微的阻礙,柳鶴突然孟地短促叫了一聲,整個人往后收縮痙攣了一下,屁股都爽得瘋狂地發(fā)起抖來。
歐陽七想起了自己聽說的一些事:“還當(dāng)真……這是你的,子宮?”
“嗚………呀!?。〈恋健~啊啊啊……不要……哈?。?!”然而抖動的雪臀又搞得劍尖在宮口滑動,刺激無比,搞得抽搐也停不下來,仿佛在自己淫虐自己,朝天打開的肉屄不停地流水。
“不要——?。∴虐。?!癢……?。。e…戳…??!”歐陽七有些驚訝地看著柳鶴這副難以自控的淫蕩姿態(tài),挑了挑眉,又動手握緊了劍柄,使用劍尖一下又一下扎在一圈軟肉上,即使無法傷害自己,這種銳利的、直戳神經(jīng)的酸麻也逼的柳鶴不住地張大了嘴呻吟浪叫,全身一陣陣顫抖。
歐陽七在美人的抽搐掙扎中像戳一塊玩具一樣換著角度刺弄著軟綿的宮口肉團(tuán),也不知道戳到了哪里柳鶴突然高昂地呻吟起來,一股淫水從穴口溢出。
“哦?。。 ?/p>
“這是什么?”歐陽七手上又鉆了鉆。
柳鶴整個人都一跳“不要??!?。?!不要戳我的……”
“你的什么?”
“啊…我的……嗚……我的胞……宮…不要……哈?。。?!”歐陽七登時明白過來這點凹陷是什么,立刻抵著左右旋轉(zhuǎn)起劍刃來,竟然是要硬生生把細(xì)劍插進(jìn)去,大量的液體從正在被刺弄的肉團(tuán)中央那小嘴里往外流出,高潮抽搐著的濕軟肉壁纏著冰冷的劍蠕動。
“嗬額?。。“ 獕摹叮。 碑?dāng)利器在旋轉(zhuǎn)著戳弄后破開子宮口,直直地插著分開了宮頸時,柳鶴雙眼翻白,嘴巴都合不上,呻吟都說不出完整的話來,只覺得除了酸麻刺激沒有別的,軟綿的宮口凹陷點被撐成了一條肉縫。
“啊……放過……放過啊……我…子宮……子宮…好酸……咿呀!!不要動了…嗚…”脆弱又柔韌的肉環(huán)被薄長的鐵劍刮得酸癢難耐至極,他夾著劍刃瘋狂抽搐收縮高潮起來,胡言亂語地說著一些淫蕩的話。
歐陽此刻也明白過來:這劍是無法傷害他的。他想了想,干脆動作著手腕把劍刃一邊后退著拔出一邊左右旋轉(zhuǎn),極薄的劍刃的棱角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地刮弄著柔韌的宮口肉團(tuán)。
“?。。。 绷Q不住地尖叫,屁股都縮緊得痙攣起來,大股透明的淫水涌泉一樣隨著冰冷反光的劍猛地噴出,腳趾亂張,失態(tài)得無以復(fù)加。
也不知是什么心態(tài),歐陽七竟突然有種在殺了它之前先隨意羞辱玩弄一下的想法。由于劍刃的輕薄,就算是完全拔出來以后,肉屄也沒有什么被肏開的痕跡,歐陽撿起剛才拔出來隨便扔開掉的劍鞘重新套在劍上,劍鞘上還有不少裝飾的金屬與寶石,十分精美,也讓這武器的長度變得十分可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