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茂密的樹林里,一具白皙的肉體被紫黑色的藤蔓捆綁著架在空中。柳鶴的兩腿之間,裂開的濕紅肉花里不斷流出淫水,不知道是夢到了什么,如玉的面龐表情扭曲,嘴巴半張著念念有詞,還時不時的頂起汁水淋漓的屁股抽搐一下,構(gòu)成了一幅極致淫靡的畫景。
藤妖其實并沒有太多人的神智,它有一些疑惑地看著這幅淫蕩畫面,不知道自己的玩具到底夢到了什么。思來想去,它還是想不到下一步該怎么辦,于是又想起誤打誤撞進入這片樹林的李明博與王杰二人,當即決定不如繼續(xù)參考這兩個人。
兩只藤蔓將剛才掛起來的大大的紫黑色繭狀藤球甩出來,直直地摔到地上,發(fā)出"咔嚓——"兩聲聲響后,風干了的藤蔓裂開來,李明博和王杰閉著眼睛躺在了地上。不一會兒,他們倆便扶著地面站了起來,眼神中只是一片空洞。過了一會兒,王杰與李明博對視一眼,竟像是剛才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一樣,很自然地繼續(xù)觀察起周圍來。
與剛才不一樣的是,淫蕩的壁尻此刻暴露出了剛才看不見的上半身,王杰目光往上移,面色飛虹表情難耐的美麗面容分外眼熟——這不是霜月山莊那位被鎮(zhèn)長請來除妖的少莊主嗎?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事情。
剛才在自己的手下被揪打陰蒂瘋狂浪叫抽搐的雪白肉體,竟是前幾日在鎮(zhèn)長府邸外偷偷看到一眼的那一位武功高強的清冷美人?
"我們是不是做錯了什么事?"王杰有一些忐忑地問。
李明博眼神一閃,篤定道:"柳少俠受眾多女子仰慕,行事亦磊落決絕,怎么可能會是這樣淫蕩的雙性之體,你有聽說過任何這種傳聞嗎?再說了,現(xiàn)在這些妖物都很擅長于變做他人的樣子,估摸著這也是。想來是它躲過了柳大俠的擊殺以后自行做了一些冒犯行為,實在是太過于無禮了,誰看到了都會決心懲罰。你再想一想,剛才我們對這妖物做的事情,這如果是真的柳大俠的話,會爽得如此失態(tài)?"
王杰愣愣地聽了一會兒,點點頭贊同,只覺得很有道理。這個長得像小少莊主的妖物看起來似乎深陷自己的夢魘,不知道到底是夢到了何等淫蕩的事情,饅頭似的粉白色肉屄裂開了口子,濕熱的黏膜不停流出淫水,隨著屁股時不時的聳動一張一合。
再看這騷逼的上方,剛才被王杰拿出自己的法器綁住了使其失去包皮保護,強行露出肉頭的女蒂還套著那個繩索。只是隨著柳鶴自己的掙扎撲騰,劇烈的摩擦以后更加腫脹了,紅嘟嘟地垂在腿間,像一顆熟透的紫紅色櫻桃。這幅場景讓王李二人不禁驚嘆了一番他的淫蕩。
李明博俯下身子,將柳鶴粉白色的秀美的小肉棒和有些發(fā)紅的卵蛋往上撥開,露出被遮掩住、汁水淋漓的軟紅肉花。另一只手作勢要掰開觀察內(nèi)里,然而濕漉漉的腿間實在是滑膩非常,手摸上去都感覺不太好使力。李明博隨手掀起自己的一塊衣角,粗魯?shù)霓粼诹宋⑽⒊榇ぶ械拿舾腥庋ㄉ洗罅δΣ疗饋恚焕壍弥敝蓖辉诎ね饷?、紅腫透亮的小小肉珠被帶的東倒西歪,突突直跳,直擦的昏睡中的人腳趾不住蜷縮。
擦完了他探出手,用兩根食指將柳鶴肥嘟嘟的陰唇掰開,一下子又有一大滴剛才一直堵在里面的淫水從屄口里流出來落在地上。摸完了以后李明博張開自己的兩指,帶點甜腥味的透明淫水在指間連成一條小吊橋,搓了搓手上的淫水,他將自己的手指往酥軟紅濕的肉穴里捅進去。
沒有進去多久,他便感到了一種阻礙的感覺,李明博挑起雙眉道:這淫蕩的妖物竟然連處子膜都模仿了出來,可真是……哎,你猜這騷貨有沒有子宮?
王杰也很好奇:"戳戳看唄,戳一下不就知道有沒有了,我覺得有。不如這樣,咱倆打一個賭,如果它有子宮的話,等會兒這處子膜就由我先破了。沒有的話,那就我認輸讓你先來?。?/p>
"可以啊。"李明博笑了。
王杰左右看了看,思考著要如何不破壞肉膜去試探柳鶴有沒有子宮。一會兒以后他眼睛亮了亮,俯身挑揀起一根認為合適尺寸的木棍來。
這木棍上還有許多灰塵,王杰很隨意地拍拍,讓李明博搭自己一把手,幫忙扒開了濕滑抽搐的肉唇,比較了一下肉膜上的孔洞與這木棍的寬度點了點頭。借著一些進來的陽光,王杰調(diào)整著角度成功地從半月形的處女膜洞口將臟兮兮的木棍捅了進去。
他用力的往里推,想戳弄子宮口,然而不知道是不是角度不合適的原因,沒有找到合適的方向,木棍在紅腫濕滑的陰道內(nèi)壁里用力戳來戳去,總是滑著錯過中間那一塊圓嘟嘟的肉環(huán)。
老是插不到目標,讓王杰有一些失望,手上不自禁地越戳越用力,過分的刺激讓還昏睡著沉浸在淫蕩的夢境中的柳鶴大腿也抽搐起來,不斷地搖動屁股想要躲避,被一根木棒便已經(jīng)塞的半滿的穴口中流出半透明的甜香淫水。
柳鶴此刻正是面朝下被吊著的姿態(tài),兩只腳被從地面伸出來的藤蔓綁著腳踝禁錮在地上,腰間被粗粗的藤蔓固定住,手腕也綁了起來。
脆弱的肉穴里橫沖直撞的木棍給昏睡的人帶來陣陣快感與疼痛,柳鶴微微睜開的眼中還帶著淚水,迷茫地被現(xiàn)實中的攻擊從夢境余韻里扯了出來。
他定了定神,絕望地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還在樹林里,甚至那兩個可惡至極的登徒子也還在。自己的女器里傳來一陣陣詭異的感覺,柳鶴又痛又爽,頓時顫抖的掙扎起來,呻吟道:"嗯…不要……別戳我那里……啊……好痛……呃…"
李明博靠近了他,伸手過去將美人雪白的小臉捏住面向自己:"什么是那里?你怎么只說那里呢?你這妖物自己模仿出來的不知道人類叫什么嗎。"
柳鶴頭一次被迫直視著他,抬頭一瞬間卻驚悚地發(fā)現(xiàn)這人五官明明有著,自己卻看不清。他驚疑不定地眨了眨眼,卻發(fā)現(xiàn)剛才看到的一瞬間仿佛沒加載完成的面孔似乎是幻覺。
這下他看清了李明博的五官,這小人竟還算五官端正,只是眉間帶有陰鷙的戾氣。
柳鶴氣的雙頰通紅:"誰是妖物?你們兩個……怎可如此…如此冒犯。"
見這小妖還在嘴硬,李明博出手如雷,一下子捏住了布滿敏感神經(jīng)腫、的像顆紫紅色的大櫻桃的陰蒂肉核,逼的柳鶴爆發(fā)出一下驚叫。
"啊——好痛…別……不要捏了!?。?/p>
"我現(xiàn)在捏住的是你淫賤的騷逼里的肉陰蒂,接下來要教你認識一個自己的東西,但不知道你有沒有。"
王杰篤定:“肯定有?!?/p>
李明博搖搖頭說:“半天不見,我覺得沒有,這妖物說不定只學了表面,你認輸罷讓開讓我給他破了身!"
王杰急了,草莽出身的他本來就是很容易暴躁的性格,這會兒感覺自己可能要輸了這賭約,一下子不滿起來,嘴里念念叨叨地抱怨嫌光線太暗,說著說著竟然不要自己開苞了,而是五指捏攏成一個錐形,在柳鶴的大聲浪叫中一下子把大半個手捅進了瘋狂抽搐的肉屄里。
"??!太大了…手…手出去!!你給我把……啊……把手弄出去…不行的!?。。?/p>
接著他左右扭動著自己粗糙的大手往里鉆,硬是把手伸進柳鶴的子宮口處。
"唔??!別碰我的……啊…求求你了…別碰?。?/p>
柳鶴驚恐地雙腿亂蹬,整個人拼命地往前縮,嘴里發(fā)出亂七八糟的求饒呻吟。
王杰動了動自己的手指,用兩只手指夾住滑膩的宮口肉塊蹭了蹭,很得意地抬頭跟李明博說:"你看吧,真的有?。?/p>
"哈啊……好酸啊……不要摸了……不要…噫?。。?/p>
這肥嘟嘟的肉環(huán)實在是太過于敏感,第一次被人觸碰,柳鶴被刺激的雪臀縮緊抽搐著直上下聳動。
李明博也頗有些驚訝,低頭說:"這里是你的子宮口,認得了嗎?跟我念念,子宮口。"
柳鶴氣的硬是停下了呻吟,死死地咬著嘴唇不理這個奇怪的東西,這也是夢,這肯定是夢!
"還挺嘴硬,可是你的子宮口好像沒那么硬啊。"
手下彈性十足的宮頸口手感奇異非常,王杰簡直愛不釋手,手指在屄腔一陣陣地抽搐中不停地摩挲著起來。
"呃……啊………嗚別摁……這是……哈啊不可以……好酸不要這樣……呃!?。。?/p>
摸著摸著,他的手指突然陷入到凹陷處,柳鶴也咬不住自己的嘴唇了,眼睛瞪得渾圓,猛地把頭往后仰了起來,嘴巴張大了噫嗚直叫。
王杰使用起手指開始在凹陷處摳挖起來,子宮口敏感至極,從來沒有被任何人這樣子玩弄過,一圈肉緊繃得像是皮筋一樣,王杰用食指摳弄了幾下都只是從滑膩的邊緣滑下去。
柳鶴瘋狂尖叫,眼淚不停地往下掉:"啊……不要摳……我的子宮口……噫?。?!好痛啊……不要摳…啊……打…不開的……啊?。。。?/p>
王杰摳弄了幾下,只引出大量的淫水,他不服氣的換了一根手指,將更加有力的大拇指一下子懟到小小的凹陷處,對著脆弱倔強的子宮口更加用力地摳起來,每一下都會挖得柳鶴大聲哭叫求饒,兩條雪白的長腿瘋狂踢踏著地面,哦哦啊啊地胡言亂語:"子宮口……住手……?。。?!別……?。?!要摳開了呃?。€的……不要……不要?。。?/p>
王杰不為所動,在他崩潰地尖叫中繼續(xù)用力的將自己的大拇指一下一下的摳弄著這個軟乎乎卻意外柔韌的肉環(huán)。
李明文欣賞了一會柳鶴淚流滿臉的淫亂表情,問道:"需不需要讓我頂替你來啊?"
王杰嗤笑:"我可以自己打開。"
這么說著,他將自己的手指卷起,硬是在柳鶴的肉穴深處握住了一個拳頭,柳鶴渾身僵硬的感受著男人結(jié)實的拳頭將自己的平坦?jié)嵃椎男「股鷵纹鹨粔K,不敢相信他要做什么。
"不要……好脹啊肚子要破了嗚嗚嗚……住手…求…我求……?。。。。。。?/p>
柳鶴還在恐懼地微微發(fā)顫,王杰沒等他做好心理準備,埋在酥軟肉穴里的拳頭便一拳對著軟糯糯的肉塊打了上去起來。
“嗚啊?。。。?!別……啊——!痛………?。。∴虐。。。 ?/p>
柳鶴瘋狂地掙扎起來,淚流滿臉,李明博上前將他的腰部摁著固定住,讓脆弱的子宮避無可避。
“不……不要……??!會死的!!別打了呃!別……不要……?。〔灰騿鑶鑶琛蹦腥说娜^在緊致汁水淋漓的肉屄里抽出又往里送,堅硬的拳頭一下下狠狠地打在被指骨攻擊到酸軟的內(nèi)里。
“不……不?。?!不要砸我的……子宮??!……壞了…我…?。。?!住手……?。。?!?”
"壞了又如何?難不成你還指望真用這生兒育女?"
自己是男子,不可能使用到這多出來的器官為他人誕育子嗣,但是也不可能會愿意讓人如此粗暴對待啊!柳鶴渾身地發(fā)著抖,宮口被打得努力想縮起來保護自己,又無法控制生理反應(yīng),瘋狂高潮起來。
王杰聽他哀聲的淫叫,越聽越是心下氣血翻涌,渾身油然生出一股子熱熱的激情,醞釀著自己的拳頭,用力地打出了一擊,食指那隆起的指骨猛地一下子砸準了凹陷的小口埋了一小節(jié)進去。
"哦?。?!我的——壞掉了——"柳鶴猛地向后仰起身來,渾身劇烈地哆嗦,幼嫩的肉環(huán)努力一縮一縮地吸吮著王杰突破了閉合小口的食指指骨,柳鶴直挺挺的肉棒淅淅瀝瀝地抽動著射出了一些像是精水又像是尿液的液體來,整個人癱軟在支撐自己的藤蔓上抽搐痙攣
“嗚……爛了……”
感受著手下的陰道已經(jīng)被硬硬的拳頭凌虐得不復剛才緊致,圓嘟嘟的肉環(huán)中央也被打懵了一般張開一點小嘴,王杰滿意地散開了拳頭。就著一時之間不能及時合上的紅艷肉洞用力一摳,硬是大半根拇指猛地摳著插進了宮頸肉中去,撅起的肉口像注滿汁液的湯包一樣,被這一下子濺出了許多淫水。
"嗬呃——?。?!別摳了?。∵薨。。。。?/p>
柳鶴翻著白眼哀聲直叫,粗糙的指頭在宮頸里左右鉆弄起來,竟是還想繼續(xù)深入。
隨著敏感至極的宮頸被摳弄著往里鉆的極致刺激,柳鶴不自覺地胡亂搖晃起腦袋,眼睛沒有焦點地抬頭望著前方,不停地有淫水從被手腕撐的緊繃渾圓的濕紅肉穴縫隙往外流。
李明博撿起剛才被王杰丟在地上的木棍,問道:"還用這個木棍么"
王杰思考了一會兒,答到還是繼續(xù)用吧。
他的拇指也一下子卷起,一下子又伸直,像一條活魚一樣在子宮頸里動作。接著意猶未盡地抽了出來,失去了堵塞物的小口里流出了大量滯留的陰精。
肉穴的深處那一圈肉環(huán)不再像剛才一樣緊繃到極致,而是微微的縮動著張開一個小口,王杰對準了它,手上一個往前送,粗糙骯臟的樹枝在柳鶴的哭泣聲中直直地捅進了子宮頸里。
"這是什么——!嗚不要……不要……痛!?。。。。?/p>
這可比手指刺激多了,無論是更加具有摩擦力的粗糙外表還是手指遠遠所不能及的長度,眼看著就要被王杰輕松地就要捅穿了宮頸肉,柳鶴又痛又爽,渾身像過電一樣,下體過度的刺激讓他咬著牙留下口水,拼命試圖縮緊自己的屁股和內(nèi)里的宮口,然而卻完全無法阻止。